大夫看了眼一邊一本書下麵的電話,雲豹已經把槍對準了他,他猶豫了一下,王龍跟著開口“接,你知道怎麼說的。”
大夫點了點頭,把電話拿了起來“喂,老朱啊,怎麼了?”“哎呀,我睡著了,昨天晚上實在是不舒服,我就給睡著了”“啊,沒聽見啊,昨天晚上沒什麼人,然後小美她們倆也累了,索性就都睡覺了,嗬嗬”“沒有,沒有,不是故意偷懶的,這就起來了,起來了!”“你少說我啊,也不是就我自己睡覺,你平時也不少偷懶啊你,咱們這麼大歲數的人呢了,哪兒能說熬夜就熬夜的啊,也扛不住啊。”“嗬嗬,好,好,我起來了”
放下電話,大夫看著王龍他們幾個人,緊跟著,又聽見了外麵嘰嘰喳喳的聲音,接著,大鐵門一下就被人給打開了,大夫這個時候也起身了,他走到了門口,從裡麵把裡麵的門也打開,王龍他們就在一邊躲著,所有人都把槍放到了白大褂的兜裡麵,然後,手放進了白大褂。
大門一打開,就聽見了一個粗狂的聲音“老李你他媽又偷懶你,外麵這麼吵你就聽不見嗎?”一個很高很壯的中年男子直接推開門就進來了,他進來的同時,後麵嘩啦嘩啦的進來了六七個人,打頭的是一個小平頭,小平頭剛一衝進來,伸手一指“兄弟們,給我搜!”
“搜什麼?”老朱猛的一轉頭,然後他突然之間發現對麵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他轉頭,又看見身後又站著兩個陌生的男子。
他剛要說話,這個時候,王龍猛的往前走了一步,一下就走到了大門口,他順手一下就把外麵的大鐵門給拉上了,他剛一把門拉上,門口一個小混混一下就走到了王龍邊上“誰他媽讓你把大門給拉上的”
“咱們這人怎麼這麼多了?”老朱猛然之間開口,然後看著他邊上的王龍“你是誰?”
這個時候,對麵兩個小混混已經走到了裡麵的房間門口處,大鐘這個時候也衝了過去,堵住了房間,整個大廳裡麵頓時之間就安靜了。
王龍麵前有兩個人,中間有三四個人,在大鐘的麵前也有兩個人,總共八個人,這批人都沒說話,隻是盯著房間裡麵的人看。
雙方對視了僅僅簡單的幾秒鐘,接著站在中間的人突然之間就大吼了起來“兄弟們,就是他們三個人!”這人話音一落,一下就從手上把槍掏了出來,同一時間,雲豹就在側麵,一下就把槍舉了起來,衝著那個人的腦袋“嘣,嘣”的兩槍,直接就給那人打倒了,接著王龍和大鐘兩個人瞬間都從兜裡麵把槍掏了出來,王龍衝著麵前的一個人,槍口直接頂到了他的腦門“嘣”的就是一槍,緊跟著轉身,照著邊上另一個人的太陽穴“嘣”的又是一槍,兩個人瞬間倒地,同一時間,中間的三四個人猛然之間就朝著邊上都跑了出去,全都為了逃命,王龍轉身往前跑了兩步,槍口衝著那邊一個人的後背“嘣,嘣”的兩槍,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緊跟著大鐘和雲豹兩個人“嘣,嘣,嘣,嘣”的不停開槍,三個人瞬間打完了自己手槍的所有子彈,地上七八具屍體全都筆直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到處都是鮮血。
緊跟著,隨手王龍就把槍口對準了那個大夫,同一時間,雲豹把槍口對準了另外一個大夫,這邊的大鐘槍口對準了那兩個護士,房間裡麵幾秒鐘的短暫槍響,躺下了一大票人,這三個人直接都給嚇著了,那個朱大夫“你們,你們,彆,彆傷害我們,我們是無辜的。”
王龍眉頭緊鎖,槍口依舊頂著朱大夫的腦袋“李大夫,想我們走的話,幫忙給我我們準備一些藥物,速度,快點!”
那個李大夫一聽,連忙點了點頭,轉身就跑到了一邊的藥架子上麵,然後拿出來了一個小藥箱,就開始往裡麵裝藥“大鐘,雲豹,把他們綁起來。”兩個人點了點頭把槍都收了起來,周圍就有厚厚的膠帶,很快,兩個大夫連著兩個護士都被大鐘和雲豹兩個人用膠帶死死的給纏繞住了,動彈不得。
大鐘和雲豹兩個人走到了王龍的邊上,看著王龍“龍哥,子彈沒了。”說完,兩個人就把槍都裝了起來“怎麼辦?”
“我們必須趕緊離開”王龍把自己的彈匣拆了下來,從自己兜裡麵又摸了摸“我還有六發,咱們一人兩發,關鍵時刻救命用”他把子彈分給了大鐘和雲豹“車子那邊有人,不能開了”
王龍三個人走到了裡麵的房間,走到裡麵的時候,就看見憂姐已經從一邊坐了起來,她臉色煞白,手上還再輸液,她看見王龍他們進來了“你們走吧,彆再帶著我了,會連累你們。”
“沒事,憂姐,您放心吧”說完之後,王龍走到了她的邊上“你忍著點。”接著他一下就把憂姐手上的針管給拔了下去“來,大鐘,你背著他。”
“不用!”憂姐看了眼王龍“我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把槍給我留下,你們走就行了。”
“開什麼玩笑,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把你扔下,我們跑,這以後傳出去我們還他媽混不混了”大鐘在邊上都急了“我們答應程爺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絕對不會丟下你的!”說完大鐘一下就蹲了下來,邊上的王龍和雲豹兩個人一扶憂姐,憂姐掙紮了一下,但是她現在身體本來就很虛弱,更彆提反抗兩個大老爺們了“你安靜點,彆添亂了”
王龍從邊上說了一句“我們不會丟下你的,三個大老爺們,把你丟在這裡,我們丟不起這個人”說完,王龍和雲豹兩個人一扶憂姐,直接就把憂姐扶到了大鐘的肩膀上。
大鐘一下就把憂姐背起來了“憂姐,你彆添亂了,拿好醫藥箱。”大鐘跟著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憂姐突然之間就沉默了,他看了眼麵前的這三個年輕人,沒在說話,隻是很安靜的趴在了大鐘的身上,幾個人把口罩什麼也都摘下來扔到了一邊,醫藥箱讓憂姐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