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李封推了一把麵前的這個男子臉,接著大步大步的就跨上了台階,同一時間,就看見李封身後的所有人,都開始往上走。
給門口的保安都給看傻了,他還沒反應過來呢,邊上一個大漢手上出現了一把棒球棍子,照著這個保安的腦袋上“咣”的就是一棍子,直接就把這個年邁的停車場保安打倒在了地上,保安頭頂帶的帽子掉落在了一邊,鮮血順著他額頭緩緩的往下流。
接著,周圍數不清的黑衣男子手上都出現了棒球棍子,基本上就是一條直線的,衝著大廈外麵的玻璃上,統一的全都揮舞了起來,就聽見“咣,咣,咣,咣,哢嚓,哢嚓哢嚓!”不停的玻璃碎裂的聲音,緊跟著,大批大批的人全都衝了進去。
夏文軒手上拎著大棍子,衝進去以後逢人便打,大棍子連續掄倒了好幾個,接著一腳就踹開了一邊保安室的大門,夏文軒帶著人衝進了保安室,看了眼裡麵的保安,緊跟著,一行人大棍子直接全都招呼了上去,瞬間就把房間裡麵的保安打倒在了地上,緊跟著,夏文軒雙手把大棍子舉的老高,照著保安室裡麵的監控設備,大棍子“咣,咣,咣”的就砸了下去。
所有的黑衣人都很有組織,很有規律,從大廈的二層就開始往上衝,每一層都進去好幾個人,手上拎著家夥,拿著汽油,到處都開始放火,大棍子見人就打。
整幢大廈頓時之間全都籠罩在了恐怖的氣氛之中,秦熊站在最頂樓劉震東的辦公室門口,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緊跟著伸手一指,裡麵的保險櫃直接就讓人給搬走了,接著他從一邊拿起來汽油,照著裡麵的家具文件,就開始澆,澆過之後,他拿起來自己的打火機,衝著辦公室裡麵就扔了出去,瞬間,大火燃燒。
基本上就是同一時間,劉氏集團各個部門,各種重要的文件,各個重要的房間,全都被黑衣人光顧了,他們一早就安排好的一樣,到處都是汽油,到處都是大火,各種重要的機密文件,全都付之一炬,周圍滿世界都是逃跑的人群,黑衣人手上還有一些照片。
冷嗜看著手上的照片,順手就拽住了一個想要逃跑的中年胖子,這是劉氏集團的骨乾成員,銷售部的經理,他拽住了這個人的脖頸,看著照片,他衝著他就笑了,緊跟著,邊上的人一下就把大棍子舉了起來,照著這個人的腦袋上“咣,咣”的連續兩棍子就掄了下去……
就在劉氏集團的樓下,李封依舊自己安靜的站在門口抽煙,他身後站著一個彪形大漢安澤,安澤這個時候剛好接過了一個電話,他把電話放下,看著李封“封哥,警察動了。”
李封“嗬嗬”的笑了起來“這警察動的好速度,多少時間能到這裡?”
“十分鐘以內吧,封哥,一切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兄弟們都知道怎麼撤,怎麼散,該留下拖延警察的人,也都雇傭好了。”
“好,去拜會劉震東,去他家”李封“嗬嗬”的笑了起來,轉身就上了奧迪車。
Z市,劉震東家的豪華彆墅,劉震東站在書房裡麵,站在他對麵的是唐焱,在唐焱的身後,也站著七八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全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房間裡麵的氣氛很壓抑。
劉震東也穿著一身正裝,他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離開?”
“是的”唐焱點了點頭“我跟你父親也通過電話了,我們的觀點是一樣的,走吧。”
“我劉震東從小從Z市長大,從Z市生活了幾十年,在Z市多多少少也算是一個人物,我的劉氏集團在Z市屹立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現在你讓我走?讓我把我父親留給我的產業扔下,讓我跑?你開什麼玩笑?這比殺了我還難受。”
“李封的整個狂流都來了,他們徹底的放棄了L市,直接就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了Z市,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想把咱們一網打儘,一個徐鑫都可以跟咱們鬥這麼長時間,現在更彆提是李封了,阿東,咱們是經商的,不是混社會的,現在要避避風頭,徐鑫的事情李封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唐焱深呼吸了一口氣“咱們總共就十幾個兄弟,跟狂流是絕對沒有辦對抗的,咱們手上沒有輝旭那麼多人,也沒有他那麼多武器,咱們是混生意場的,他們是混社會的!是玩命的!”
“我不管那些你知道嗎?”劉震東顯然有些氣憤“唐焱,我跟你說,要走你們走,我劉震東是肯定不會再離開的,我離開了我看見我爸我沒有辦法麵對他們,怎麼著,他李封還敢直接來我家門口做掉我,是嗎?”
“他已經帶人光天化日之下去砸公司了,公司的好多重要文件都已經被他們燒毀了,李封現在是個瘋子,是條瘋狗,他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我們先避一避。”
“法律,現在是法治社會!”劉震東很是生氣“報警,叫警察來,叫李隊長他們來,我就不信他李封還能翻了天,怎麼著,咱們不行,他們還敢當著警察的麵做些什麼?”
“我剛才給李隊長打電話了,李隊長今天病假,沒去公安局上班,然後,公安局的人基本上都奔著公司那邊去了,短時間以內不會有多少人手來咱們這邊,小區的保安都是擺設,起不到用場,估計李封他們已經在往咱們這邊趕的路上了,咱們小區兩個門的門口也都有李封的人在盯著,咱們要現在走,然後,還不能從大門走,一會兒,估計連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李封還能反了天?”劉震東一下就憤怒了“我他媽憑什麼要放棄我劉家的一切。”
“沒有讓你放棄,隻是讓你暫時舍棄一下,現在公司已經沒有辦法正常運營了,咱們必須馬上離開,阿東,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要分得清形勢,彆逼我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