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旭他們這邊嘩嘩的全都跑出了小區門口,後麵幾十米是李封的人,兩邊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王龍他們幾個正詫異呢,就看見一輛綠色的路虎攬勝越野車又不知道從哪兒原地衝了回來,路虎越野車是從小區外麵往裡麵衝的,而且,是照著李封他們的人群就衝進去的,這是很明顯的為了阻攔李封他們追趕的腳步,路虎嗷嗷的油門聲音就衝進了人群。
兩側的狂徒都往邊上跑生怕被路虎車給撞到,這邊的路虎剛衝過去了,沒十幾秒,另外一邊又衝進來了一輛霸道越野車,兩輛車從外麵往裡麵就衝,瘋狂的開始撞人,攆人,慘目忍睹,這兩輛車瘋狂的一頓攪和,直接就把李封的手下給攪和亂了,周圍到處都是慘叫的聲音,以及油門發動的聲音,誰都怕死,誰也不會去堵這個車頭。
接著,不知道誰最先把槍掏了出來,就聽見到處都是槍響的聲音,槍口都對準了路虎攬勝以及另外一輛豐田霸道,人群裡麵的一輛路虎車瘋狂的就衝了出去,衝著另一個門兒就給衝出去了,另外一邊霸道車連續被打了幾槍之後,衝著另外一邊的一戶人家的圍牆就撞了上去“咣!”的一聲巨響,霸道車直接就翻在了邊上,周圍本來挺多的人,很威武的氣勢,被這兩輛衝進來的大越野車一頓橫衝直撞的都給撞散了,秦熊是第一個跑到霸道越野車邊上的,他一把就把車門給打開了,從裡麵一下就拽出來了一個滿身鮮血的人,接著另外一邊上來了兩個馬仔手上拎著片刀衝著地上的那個人就給剁了下去,大片兒刀“咣,咣,咣”的往下剁,地上的人很快就沒了知覺。
就這耽誤的這一點的時機,想在重新組織重新追已經不可能了,而且,同樣的,警車的聲音響了起來,不知道誰大吼了一聲“警察來了!”
王龍大鐘幾個人一看,轉身就出了傳達室,他們的奧迪車是一直停在邊上的,這種時候就看見所有的人都開始四處跑,跑的很亂很散,李封也早被人群擁護著消失了,周圍除了慘叫的就是逃跑的,王龍和大鐘一行人連忙回到了自己的車邊上,誰都怕被警察抓到,緊跟著,大鐘直接就發動了車子,奧迪轎車瘋狂的就衝了出去,後麵警笛的聲音不斷響起,大批大批的警察都過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帶隊,而且,王龍他們的身後已經有警車跟上來了。
“怎麼辦,龍哥,後麵有警察!”大鐘大吼了一聲,然後猛地又開始踩油門。
“彆慌!”王龍坐在後麵“翔哥,給大鐘指路,往城外跑,偏遠的地方跑,彆往城區裡麵跑!”緊跟著,王龍看了眼邊上的雲豹,從兜裡麵就把手槍拿了出來,子彈上膛,王龍把後麵的窗戶打開,自己整個人就把身子探了出去,他拿著槍,看著後麵追上來的兩輛警車“草泥馬的”他一咬牙“嘣,嘣,嘣,嘣,嘣”的連續就打完了一梭子子彈,緊跟著王龍回到了車裡麵,把彈匣扔到了一邊,立刻又換了一梭子子彈,接著又把自己的身體探了出去,衝著後麵追趕上來的警車“嘣,嘣,嘣,嘣”不停的就開始開槍,兩梭子子彈一打完,一輛警車一下就停在了馬路邊上,緊跟著,又聽見了槍響的聲音,很明顯,對麵還擊了。
王龍連忙把自己的身體從窗戶外麵收了回來,跟雲豹一低頭“大鐘,開快點。”
雲豹看了眼王龍“我來”接著,他把另外一邊的窗戶打開,王龍很快又換好了子彈,他和雲豹兩個人都把身子探了出去,衝著後麵追趕的警察“嘣,嘣,嘣”的連續一頓開槍,就聽見了急刹車的聲音,警車直接就停在了原地,沒有再追。
就這一停的功夫,奧迪車一下就衝了出去,高海翔坐在副駕駛“大鐘,前麵右拐,彆往城區裡麵走,往外麵走,偏僻的地方走!”
大鐘點了點頭,王龍和雲豹幾個人坐在後麵“你們說這輝旭是什麼意思?不拚?”
“那誰知道!”雲豹深呼吸了一口氣“咱們現在怎麼辦?”
“先躲起來,然後聯係封哥,總之,不要被警察抓住!”說完之後,大鐘猛的又發動了車輛,行駛了十幾分鐘以後,已經出現在了L市郊區的山間小道,大晚上的也看不太清楚路,王龍他們早都把車開到了泥濘的土路上,這就是田地邊上。
王龍正坐在後麵發呆的時候,大鐘猛然之間一個急刹車“咣”的一聲,高海翔一個不注意自己的腦袋就磕到了一邊的窗戶上“操,你乾啥呢。”
緊跟著,王龍和雲豹兩個人也把目光看向了大鐘,大鐘一個字都沒說,隻是伸手指了指前麵,他把奧迪車的遠光燈打開。
然後,王龍一行人當即都愣住了。
一輛綠色的攬勝越野車,出現在了他們的正前方,攬勝車熄火了,很安靜的停在那裡。
王龍一行四人當即都把槍拿了出來“翔哥,沒子彈了,拿幾發子彈出來”
高海翔“嗯”了一聲,接著轉身扔給王龍一個彈匣,王龍把裡麵的子彈拆了出來,和雲豹兩個人分了分,一行四人下車,夜色漆黑,荒郊野嶺的,周圍很是安靜,路虎攬勝越野車停在這裡,格外的顯眼。
四個人下車,拿著槍,衝著攬勝越野車就走了過去,誰都不知道車上什麼情況,但是這車看著,好像就是剛才衝進去小區給輝旭他們撞開後麵追趕人的那輛攬勝,離的近了才看見,這攬勝越野車周邊好多好多的彈孔。
雲豹和高海翔兩個人拿著槍,衝著門口駕駛的位置,王龍也瞄好了,車內好像是沒有人的,高海翔順手一把就把駕駛位置處的車門給拉開了,雲豹一行幾人把槍口都對準了車內。
車內躺著一個男子,男子靠在車座位上,已經很虛弱了,他捂著自己的小腹,鮮血已經滲透了他的衣服,他渾身剩下也竟是許多乾涸的血跡,他睜著眼,靠在一邊,開門的這一霎那,他把目光看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