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又四處看了看,看著周圍,剛才趙東江胳膊被打的粉碎是所有人都親眼看見的,這周圍,居然還有狙擊手,這狙擊手,明顯的救了殘廢的命。
王龍最後又把目光看向了輝旭,他心中波濤洶湧,他想到了剛才那四個人,他們從輝騰車上麵拿下來的大袋子的旅行包,他驚愕了,他看著輝旭,心裡麵久久不能平靜,暗自猜測“你居然還有狙擊手,居然還敢放槍,現在出了人命,你還把事情鬨的這麼大,我真的想要看看你,最後要怎麼收場。”
輝旭依舊很平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對麵的丁暄,赤火已經死的透透的了,赤火的那批手下,第一批衝出來被砍倒之後,也都老實了,沒有人敢繼續往前衝了,這一下倒是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丁暄和典獄長的身上。
陸洵在邊上的聲音很小“赤火這個蠢貨,這種時候了,還分不出來形勢,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居然還去送命,他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邊上的丁暄轉頭看了眼陸洵“不要說話,這次不好辦了,超過了我們的預料。”
陸洵抬頭,看了眼丁暄,歎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周圍又陷入了沉默,輝旭站在人群的隊伍前麵,低下頭,緩緩的點著了一支煙,他叼著煙,看著麵前的丁暄和邱曉武,他突然之間就笑了,自言自語了一句“這典獄長和暴君,還是有些思想的人。”說完,他自己笑嗬嗬的就衝著暴君和典獄長走了過去,輝旭是自己過去的,暴君他們都在原地看著,輝旭一支煙,抽了沒幾口,就扔了,很快,他自己一個人,站在了丁暄和典獄長的麵前,他笑了笑“怎麼不拚了?”
丁暄搖了搖頭“拿什麼和你拚?”
“這麼多人呢,還不敢拚?”輝旭又轉頭看著邱曉武“像赤火一樣,叫上你們的人,大家來拚拚,看看最後是誰贏,誰輸。”
邱曉武深呼吸了一口氣“輝旭,有意思嗎?大家都是道上混的,現在這情況這形勢我們也不是傻子,你想怎麼著,直說吧。”
“我想怎麼著?”輝旭看了看丁暄,又看了看典獄長,接著,他突然之間就笑了,然後,他的臉色當即就變了,上去一個嘴巴就抽到了丁暄的臉上“啪”的就是一個嘴巴,之後轉身照著邱曉武回手“啪!”的又是一個嘴巴。
“草泥馬的,你們不是牛逼嗎?怎麼不牛逼了?”輝旭大罵了起來“不要要瓜分老子嗎?來啊!”輝旭大吼了起來“草泥馬的”他轉手照著丁暄又是一個嘴巴,回身一腳就踹倒了邱曉武的肚子上麵,把邱曉武踹的往後退了兩步,暴君與典獄長兩個人都沒說話。
輝旭伸手一指暴君和典獄長“來啊,草泥馬的,你們他媽不是牛逼嗎?來啊!”輝旭的吼聲很大“知道L市姓什麼嗎?知道L市是誰的嗎?”說完,輝旭上去又是一個嘴巴,又招呼到了暴君的臉上。
暴君嘴角的鮮血已經流了出來,一邊的典獄長也沉默了,也不敢吱聲了。
這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更彆提身後的那群馬仔了,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輝旭身上。
輝旭表情很冷酷,看著對麵的暴君和典獄長“來,來,我看看你們是怎麼瓜分我的?”輝旭伸手很侮辱性的手勢拍了拍暴君的臉“快點來,這事是你挑起來的吧,我看看,來。”
暴君陰沉著臉,整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就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麵,認著輝旭各種侮辱,一邊的典獄長和暴君差不多都是一個狀態,至於兩個大佬身後的人,都老實了,一個敢說話的都沒有了,整個場麵都成了一邊倒的架勢。
“吭聲啊,怎麼不吭聲了?不是都牛逼嗎?”輝旭抬頭“我和你們說,我輝旭這些年,就是守著我自己的這一畝三分地,我沒有擴張過,沒有想著怎麼著你們,要麼還輪得到你典獄長和赤火占了新城區?我是不喜歡那些地方,對那邊沒有啥感情,那都是後來歸進來我L市的,不屬於我L市的,我輝旭這一輩子,行為做事,坦蕩蕩,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你暴君當初怎麼從L市起來的?我輝旭要是當初不信守承諾,你能有今天嗎?”
輝旭笑嗬嗬的看著這兩個人“我輝旭敢放你們站起來,就有十足的把握把你們打死,打殘,知道嗎?”輝旭這個時候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一直想著,你們過你們的,我輝旭過我輝旭的,你們彆來招惹我就行了,我要是對付你們,你們早就完了,哪兒還有什麼機會過現在這樣瀟灑的日子啊?”輝旭看著典獄長“知道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一直沒有想過把你們趕儘殺絕,怎麼著,你們現在覺得我輝旭沒人了?不行了?想來瓜分我的地盤了?想把我趕儘殺絕了?”輝旭當時就笑了,接著大吼了一聲“你們行嗎?”
輝旭自己站在前麵,伸手指著暴君他們身後的人,又大吼了一聲“你們行嗎?”
周圍鴉雀無聲,接著,輝旭看著對麵的暴君和典獄長,搖了搖腦袋“來,給我上支煙。”
周圍的人都看著暴君和典獄長,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暴君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輝旭,接著,從自己的兜裡麵拿出來了一支煙,遞到了輝旭的嘴邊上,另外一邊的典獄長,猶豫了一下,臉色鐵青,從兜裡麵拿出來了一個打火機,順勢就給輝旭點著了。
輝旭叼著煙,抽了兩塊,左手扶著暴君,右手扶著典獄長,拍著兩個人的肩膀“行啊,表現不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輝旭笑嗬嗬的摸了摸暴君的身上,然後又摸了摸典獄長,很快,從兩個人的身上,一人身上掏出來了一把手槍,他把玩了把玩這兩把手槍,緊跟著,左手右手,一手拿起來了一把槍,一把槍頂到了左邊的暴君額頭,另一支槍頂到了右邊的典獄長的額頭,他站直了身體,手指放到了扳機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