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暄笑了笑“徐礪劍公正無私,手下宋勇葉鵬李想,三個心腹,這三個人都是跟了徐礪劍十幾年的人,在明處隻有一個宋勇,暗處的是葉鵬和李想,這四個人是把兄弟,你知道嗎?”丁暄的聲音不大“四個人兩個是山東的祖籍,兩個是湖北的祖籍,我丁暄手上有一個文件袋,從他們還在警校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在L市,這些人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凡是能打探出來的,我都掌握了,然後他們現在既然想拿著典獄長那些兄弟做鋪腳石往上走,那我就要讓他們自己變成鋪腳石,是他們逼人太甚了,不給人活路了,我既然要做,那就做大的,他們三個就要一起做掉,我甚至想把徐礪劍一起做掉,可是我知道徐礪劍不能死”丁暄笑了笑“若是徐礪劍死了,那你王龍就太開心了,**現在在公安局的如日中天,如果這些人都死了,那**就會上位了,你說這**是什麼人啊?**的父親是OP市公安局的局長,家庭背景雄厚,聽說這個龔明堂可不是普通的角色啊,更主要的,**有幾個把兄弟,叫王龍,叫金秀鐘,還有高宇,李磊,那個李磊好像已經死了,我說的沒錯吧?這些人感情極深,你王龍想做掉宋勇最基本的原因,那就是因為**,宋勇在公安局和**是出了名的不對付,你想給你自己的兄弟鋪路,然後扶持你自己的兄弟,現在**人緣那麼好,我覺得你從李封那裡接手的財產,一定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吧,而且留著徐礪劍,徐礪劍會查你們啊,查到你和**的關係,再想想宋勇和**,你說他能讓**好了嗎,我不能讓那個**上台啊,那個小子根據我的打聽,很是聰明,而且出生在官員家庭,從小就很會辦事,要是給他一個大平台,他真的會展現自己的,我不會讓他成為你的助力的,你放心吧。”
王龍聽著丁暄說這些,心裡麵“咯噔”就是一聲,他眯著眼,沒有說話。
丁暄笑了笑,從電話裡麵,又聽見了丁暄用打火機點煙的聲音“再來說說莫宏圖,莫宏圖和赤火是把兄弟,然後,莫宏圖這個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要是用對付你們的辦法想要挾他做什麼,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莫宏圖來說,媳婦可以不要,女人可以不看重,身邊的手下他也可以不當回事,但是是人就有弱點嘛,你說對吧,他莫宏圖是一個百分之一百的孝子,這一把年紀了,一周不管多忙都會去看他的老母親幾天,陪他的老母親住幾天,睡覺的時候還會親自給他的老母親洗澡,對於他老母親的話,惟命是從,他的母親就是他的弱點,
你想讓他幫你做事情,就要去控製他的母親,我把老太太往我邊上一請,他莫宏圖說做什麼就得做什麼,你看,他今天晚上多聽話,讓他去剁徐礪劍的爪兒,他就得去剁。”
“屠夫那個人就沒有什麼辦法了,他這一輩子輾轉反側的地方太多了,我是真的查不到根兒,我不知道他有多少親人,或者說,他有沒有親屬,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是沒有軟肋的,他手上有個屠夫團,那十幾個人從來形影不離的,我要是對付他們費力不說,也不會威脅到屠夫,那沒辦法,既然屠夫不能下手,那就找他身邊的人下手好了,恰好這褚越吧,還真的就有這麼一個七寸,挺有意思的,褚越這個人父母離異,從小是和妹妹相依為命長大的,他妹妹被他送到了國外,你知道這些日子我為了找人去探望探望他妹妹我浪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嗎?其實我也聽不容易的啊,嗬嗬,這是找了多少天才找到他的妹妹啊,要是再找不到,估計我都要被狗咬死了,但是現在一找到,你看褚越,多老實,讓他乾啥,他就得乾啥。”
丁暄這個時候沉默了片刻“其實你和褚越的情況差不多,你把你自己妹妹也送到國外去了,我是真的安排人去找了,隻是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有個叔叔在Z市,現在貌似也過世了,不過找不到你的妹妹,也不代表你王龍也就是一個沒有軟肋的人了,我了解你啊,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你的軟肋就是你身邊的兄弟嗎,這個太簡單了,一個金秀鐘一個沈瀟雲,你們三個這麼多年,過命的交情,這兩個人還都是鐘情的種子,王龍知道我為什麼不抓你的女人雲格格,而抓他們兩個的女人嗎?”
王龍眉頭一皺“丁暄,你想說什麼?”
“因為抓你王龍的女人你未必就會就範這麼聽話,但是抓他們兩個的女人,這兩個人一定會就範,他們就範,你就沒有辦法不就範。”
“丁暄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可笑嗎,你把說我的和你一樣了,是嗎?沒有人性?”
“我說的是實話。”丁暄特彆的平靜“王龍我丁暄從社會上闖了這麼多年,我什麼事情沒見過什麼事情沒經曆過,有些人的性格是很鮮明的,我會看錯人嗎?”
“隨便你怎麼說吧,你和我在這裡炫耀,有意思嗎?反正宋勇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承認不承認都是你的事情,我隻是在給你上課,教給你,讓你成長,你若是不成長,以後怎麼和我鬥,怎麼來報複我?而且,我說了,遊戲這才是剛剛開始,我廢了好大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們全都弄進這個局裡麵來,其實這一夜大家分工的都挺好,你們這些人都牽扯進來了,然後我丁暄殺狗,你看吧,這麼亂糟糟的局麵,夠徐礪劍尿一壺的,之後呢,你們就自己準備擦自己的屁股吧,讓徐礪劍慢慢查,無所謂了啊,哈哈哈,有意思,既然要亂的話,那就讓大家一起亂好了,我就在想,徐礪劍是先查誰呢,這麼多大佬都和今天晚上的事情有關係,他怎麼查啊,查的過來嗎,你說他自己的兄弟就都這麼走了,你說他得多鬱悶啊,是不是,真有意思,我覺得這個遊戲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