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一臉鼻青臉腫的王龍,雙手被拷著,就帶進了龔明堂的辦公室,龔明堂的辦公室裡麵隻有一個人,看起來和王龍他們差不多大,龔明堂卻沒有在,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對麵的男子個子不高,和王龍差不多,也就是一米七多的身高,穿著一身警服,長的挺精神的,他靠在辦公桌邊上,看見進來的人“行了,給他解開手銬吧。”
“夕隊,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這個人是一個暴力分子,而且。”
“行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夕念和門口的兩個人說了幾句話,接著王龍手上的手銬就被打開了,他活動了活動自己的手腕,看了眼門口的鏡子,鏡子裡麵的自己還是鼻青臉腫的,樣貌有些狼狽,精神狀態看起來也不是很好,一點也不像是伏龍的大掌櫃王龍,他眯著眼,無奈的笑了,無論你在外麵的多麼的風光,多麼的有本事,到了這裡麵,一樣得像一個孫子一樣,老老實實的,誰都一樣。
王龍這一功夫的走神,那個年輕的身影走到了王越的對麵,他看著王龍,王龍也把目光轉向了麵前的這個男子,這兩個人是肯定不認識的,也是頭一次見麵。
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夕念笑了笑“你就是王龍嗎?”
王龍“嗯”了一聲,對夕念也很有禮貌“請問您是?龔叔去哪兒了?”王龍又看了看周圍,辦公室裡麵卻是是一個人都沒有。
“你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不用龔局來處理了,我知道你的關係在哪兒,**給我打電話了,放心吧”夕念拍了拍王龍的肩膀“之前是誤會,我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好了,誤會解除了,你受了點皮肉之苦,那就受點吧,大老爺們,也沒啥,都是自家兄弟,之前我也沒有想太多,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我和**也是兄弟,我們大學四年一直在一起的,我叫夕念,晚上請你們吃個飯,道個歉,成嗎?”
夕念笑嗬嗬的,給王龍一種很清爽的感覺,王龍一聽夕念,心裡麵也確實聽**提起來過,他本身也不是矯情的人,被打一頓對他來說就是小兒科,而且他知道他也確實是惹不起夕念,夕念能和他這麼說話,那都是看在**的麵子上麵,他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他衝著夕念笑了笑,搖頭“道歉就不用了,晚上吃飯我做東,我沒事,死不了就行了,那我就謝謝你了,這次的事情,還得麻煩夕隊幫個忙,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被辦了”王龍倒也不客氣,雙手合十,表情也是非常非常的真誠“十分感謝,大老爺們不矯情,希望能幫我。”
夕念一聽王龍這麼說,頓時之間對王龍也有些好感,至少這個爺們不矯情,沒有那麼多的說道,要是換成他被人弄過來一頓暴打,他肯定不會像王龍這麼平靜,他簡單的思索了片刻“放心吧,該處理的事情我就都會去處理了,這馬上也該下班了,也彆說誰請誰了,隨便找個地方吃頓飯就好了,我帶著你去。”
“還是我帶你去吧,都是自家兄弟,我帶你去個小地方,彆見外,但是很好吃,我很多年沒有去吃過了,來到這裡,還一直想去嘗一嘗呢,大盤雞。”
夕念“哈哈”的笑了笑,他也明白王龍是什麼意思“小地方好,小地方好,那就走,彆客氣。”
“謝謝了,夕隊”王龍又衝著夕念伸出來了大拇指。
夕念搖了搖頭,很快,夕念帶著王龍兩個人就出了警局,龔明堂一直就沒有露麵,從外麵上了警車,王龍給夕念指路,十幾分鐘不到,兩個人就到了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臉,小門臉是平房,但是生意火爆,車子停在一邊,兩個人到了裡麵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王龍隨便點了點吃的,緊跟著兩個人就坐了下來,老板上了兩個小涼菜,又上了一份大盤雞,還有一瓶白牛,王龍看了眼夕念,就給夕念倒了一杯,倒完之後,王龍自己把杯子舉了起來“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說完,一下就喝了一大口。
夕念也有些欣賞的看了眼王龍,衝著王龍笑了笑“什麼叫救命,做也是我自己做的,我隻是自己擦屁股而已,你彆往心裡去才是”說完,夕念也一點不做作,喝了一大口。
緊跟著,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就嘮了起來,倆人下酒的速度也都挺快,一瓶酒沒有半個小時倆人就搞定了,緊跟著,王龍又要了一瓶,夕念也沒有退縮,倆人又喝了起來,本來就是同齡人,而且隔著**那邊的關係,兩個人聊天說話之間也確實沒有什麼代溝,而且越聊越投機,本來也都是一個性格的人,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都和**做兄弟,大家的人品也都沒問題,喝酒,聊天,兩個人對彼此之間的感覺都不錯。
酒過中旬,夕念有些微醉了,笑嗬嗬的“你說你,這個時候了,你去得罪誰好,得罪張勝淇,你知道張勝淇家裡麵是什麼關係嗎?”
“張勝淇?”王龍一聽“我不是因為把肖夏雯甩出去了,得罪的是肖慶嗎?”
“不是啊,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的人是張勝淇”夕念看著王龍“我說,你聽,聽過忘了就好”
“我明白你什麼意思。”王龍的聲音不大“我就是聽聽就算了,我也不能真的怎麼樣,這樣的人我是惹不起的,我明白。”
“嗬嗬,隻是暫時的嘛”夕念搖了搖頭“我也不喜歡張勝淇那個人,太裝了,自以為是,他家裡麵都是做官的,他自己走的也是仕途,現在和那個肖慶最疼愛的侄女兒走到一起,那都是他們家裡麵的安排,算是強強聯合吧,我們打過交道,他現在雖然沒有啥官位,就是一個小市政府的小公務員,但是遲早要上去的,畢竟他家裡麵有那層關係,而且關係還很硬,他這一輩子注定很平坦的,我現在在公安局也是剛來沒多久,和他結交,也是龔叔的意思,畢竟他以後上去了,我們關係到位,對我幫助也大,這裡麵的關係太虛假,但是沒辦法,這就是官場麼,嗬嗬。”夕念笑了起來“要麼誰敢娶肖慶的侄女兒啊,都是為了攀上肖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