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剛一爬出來,就跑到了後麵,殘廢還窩在後麵“殘廢!”麻雀大吼了一聲,他和王龍兩個人拽著殘廢就往出拽,殘廢的表情很是痛苦,他咬著牙“操他爺爺的,疼死我了,我腳被壓在裡麵了,扭倒了。”他一邊說,一邊自己也拚命的往出爬,好不容易,殘廢爬了出來,王龍和麻雀兩個人也都是氣喘籲籲的,殘廢的腳裸處到處都是鮮血,就在這個時候,上麵突然之間就有手電筒的光線照射了下來,這光線正好照射在了麻雀的臉上。
“這邊!他們撞下去了!”有人突然之間大吼了起來,同一時間,王龍和麻雀兩個人都把兜裡麵的手槍拿了出來,兩個人拿著槍衝著上麵就開始掃射“嘣,嘣,嘣”的槍響聲音。
那個男子一下就躲到了後麵,他們能聽見的警笛聲音不斷的響起,而且離著他們越來越近了。
“跑!”麻雀大吼了一聲,接著,他和王龍兩個人一下就把殘廢給架了起來,殘廢的腳腕已經受傷了,要知道,殘廢的體型,兩個人想駕著他跑,那根本就是一個非常非常艱巨的事情,兩個人前行了不到一百米,就都有些氣喘籲籲的了,這個時候,身後已經有人開始往下跑了,他們一行人就在一處荒郊野嶺,也沒有什麼太好的遮蓋物。
麻雀轉頭看了眼邊上的殘廢“草泥馬的,來,我背著你。”他把槍往身上一放,接著,王龍從後麵一抬殘廢,麻雀背著殘廢,咬著牙,走路明顯的很吃力,王龍手上拿著槍,一行三人順著前麵就跑,這荒郊野嶺的,三個人根本就沒有目標的往前跑,跑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樣子,一行三人進了一處田地,這裡麵到處都是泥,不知道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灌溉田地的,很快,麻雀就有些吃不住了,他咬了咬牙,邊上的王龍這個時候也看出來了“我來吧!”
他看著麻雀“我替你!”他說完,直接就把殘廢周到了自己的身上,要知道,殘廢200多斤的體重,王龍他們已經跑了這麼久,他背著殘廢,走了沒有五十米,就已經氣喘籲籲的。
他咬著牙,愣愣的沒有鬆手,就在這個時候,已經聽見了狗叫的聲音,就在王龍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磚頭堆砌的臨時看護莊稼地的房間。
“放我下來!”殘廢這個時候開口了,他看著王龍“快點,時間不多了,放我下來。”
王龍開始的時候是沒有鬆手的“沒事,叔,我能背得動你。”話音剛落,殘廢從上麵猛的一掙紮,接著直接就把王龍連著他一起,都摔倒到了地上,殘廢的腳裸處,鮮血直流。
王龍倒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泥土,他看了眼邊上的殘廢“叔,您這是要做什麼?”
“彆帶著我了,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跑了,把我抬進哪兒房間裡麵就行了,我在門口,能幫你們拖一陣是一陣兒了,趕緊著吧,彆都被抓到了。”
“開什麼玩笑!”王龍剛想說話,殘廢就打斷了王龍“你閉嘴”接著他伸手一指麻雀“大哥,這麼多年兄弟感情了,你知道我殘廢為人的,我說了,就代表我要這麼做,時間有限,你們帶著我肯定跑不掉的,你們自己跑,還有機會,我會很愛惜自己的性命的,我頂多被他們抓住,我會拖延他們的時間,但是我不會死的,隻要不死,就還有機會,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回殤勝,隻要看見了咱們殤勝的兄弟,到時候哪怕劫獄,也不是不可能,對不對?”
麻雀站在原地,臉色非常的難看“我哥哥,這麼多年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整個殤勝,一切,大局為重!”殘廢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他順手就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額頭。
“我殘廢這一輩子,彆的不敢說,但是一個字的謊話沒說過,我說話算話,你們要是現在不跑,非要拉著我一起,那我就吃了這顆槍子,我說道做到的。”
王龍和麻雀這一下都愣住了,都知道,殘廢既然說了,就肯定做得到,殘廢突然之間就怒了,他瞪大了眼睛“看他媽什麼看,好了,都什麼時候了,走啊!”殘廢大吼了起來“快點走!”
“哥哥,你才是我們整個殤勝的希望!你快點走!我數三個數!三!二!”殘廢手指已經放到了扳機的位置,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會毫不猶豫的扣動自己手上的扳機。
“走!”麻雀這個時候開口了“王龍,和我走。”麻雀一邊往後退,一邊看著殘廢,伸手一指他“你給老子記住了,你要活下去,彆抵抗,你活著,才有希望。”
殘廢衝著麻雀笑了,衝著麻雀敬了一個軍禮“YSE,SIR!”他笑了笑,衝著麻雀他們伸手。
麻雀和王龍兩個人二話不說,轉身就跑,殘廢自己拿著手槍,很吃力的一邊爬,一邊衝著不遠處的那個房間過去了,很快,殘廢就趴到了那個房間門口,他把房間的門推開。
他自己進了房間,房間還是有一個小窗戶的,邊上有張床,殘廢很吃力的趴到了床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腳裸處,鮮血越來越多了,他滿頭大汗,笑了笑,他順著窗戶看了出來,很快,他就看見了很多人已經出現了“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殘廢罵了一句,接著“嘣!嘣!”的就扣動了扳機,他這一扣動扳機,對麵的一群一群的人明顯的都停止了腳步,都隱藏了起來。
殘廢靠在一邊,很快,就聽見了他周圍“嘣,嘣嘣,嘣”的槍響的聲音,殘廢都不看外麵了,隻是把槍口對準了外麵,不停的扣動扳機,很快,他一梭子子彈就給打完了,他從兜裡麵又拿出來了一梭子子彈,裝好,對準了外麵“嘣,嘣,嘣”的又打完了一梭子。
很快,他把所有子彈的都打完了,他自己推著床,非常非常吃力的的就把床推到了這個磚房門口,他靠在床的另外一邊,外麵很安靜,他的腿越來越痛了,殘廢把槍扔到了一邊,自己給自己點著了一支煙,他大口大口的抽著煙,很快“咣啷!”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