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次實踐(1 / 1)

九龍拉棺 小醜 1133 字 2個月前

我很不解,向張麻子打聽什麼叫古夜郎的傳承法門?

張麻子原本沒打算告訴我,最後被我追問得厭煩了,才說道,“你爺爺能夠培育出龍靈蠱,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得到了一本《靈蠱葬經》,這是源自古夜郎王朝的培育法門之一,並不完整,還有另一半掌握在其他蠱師手中,得到傳承最多的是一個叫‘陰蠱邪王’的家夥,或許隻有他可以幫你。”

我追問道,“怎麼樣才能找到這位陰蠱邪王?”

張麻子皺了皺眉頭,“這個人行蹤飄忽不定,誰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就算被你找到他,人家也未必肯耗費精力幫你,養蠱的人性格孤僻,他們不喜歡與人打交道,在蠱師眼中隻有利益,不講交情!”

我不肯放棄,為了活命,哪怕隻要有一線希望也值得我去嘗試,我說道,“萬一我能打動他呢?不管怎樣我總要試試。”

張麻子冷笑,“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苗疆不少蠱師都在找他,卻連跟人毛都沒看到,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還不如你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我懂他的意思,點頭說道,“可我爺爺留給我的那本《靈蠱葬經》內容太深奧,我根本就看不懂!”張麻子點頭說也是,不知道老葉是怎麼想的,這麼多年居然一點基礎都沒有給你打下,《靈蠱葬經》太深奧,你一點底子都沒有,當然看不懂。

聽到這兒我眼前一亮,抓著張麻子的手說道,“除非你願意教我,我可以先在你這裡學到一些東西,打下基礎之後,我再自己慢慢琢磨《靈蠱葬經》上的內容,或許就能懂了。”

張麻子沒說願意,也沒說不願意,沉吟了許久,嘿然笑道,“你知道我這一門手藝是什麼嗎?”

我說你難道不是蠱師?

他擺擺手坐下來,說道,“蠱也分很多種,常見的蠱一般分為三種,藥蠱、蟲蠱和靈蠱,你爺爺學的法門屬於蟲蠱,伴生蠱也可以稱作是本命蠱,先養出實體再對人放蠱,以蟲蠱為媒介。我和你爺爺學的東西不一樣,嚴格來說我不算一個蠱師,而是靈媒。”

我眨了眨眼,“什麼是靈媒?”

張麻子一臉不耐煩,“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比較複雜,上古時代,巫蠱不分家,有一個共同的發源地就是南疆,經過一代代的研究和分化,才形成了黎巫和蠱術兩種法門,巫是用來下咒的,需要借助巫神的神力,配合經咒隔空對人下咒的效果,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使用精神操控的念力。”

“蠱術則偏向於實體,大部分蠱術需要與人接觸才能放蠱。黎巫傳承至今,我們這一行就被人稱作是靈媒師,和泰國東南亞下降頭的法門類似,當然降頭也屬於黎巫的一個分支。”

我似懂非懂,“既然起源相同,多少也有類似的地方吧,我跟著你學,至少能打一些基礎。”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告訴我,“不管是蠱,還是巫,本質大同小異,入了我們這行,每天都要跟邪物打交道,很少有人善終,你真打定主意了?”

我可以選嗎?

答案是我根本沒得選,如果不儘早學會控蠱,早晚我會被體內的龍靈蠱折騰死,與其這樣還不如提前抹脖子。

張麻子歎氣道,“你爺爺對我有恩,教你黎巫咒術也行,就當是我對他報恩了。”

我喜從天降,急忙跪下磕頭認師父。

他阻止我道,“不用這麼麻煩,黎巫一脈不講究那些繁文縟節,也沒有師徒的定義,上古黎巫流傳下來的法門大部分都已遺失,我無法讓你係統地學習巫咒,這一脈主要靠捂性,我能教給你的都是最基礎的,往後能走多遠,全都靠你自己!”

“哦,對了!”話講到這裡他又說道,“教你你可以,但也不是無償的,每個月一萬塊學費,你記得準時繳費啊,還有,以後遇上什麼麻煩,你也可以來找我幫忙,我會按自己的標準收費。”

我差點蹦起來,“還要收費,這麼貴?”

他很不高興,問我學不學吧?

我隻能答應,打算先湊足一個月的學費再說,反正我隻打算學最基礎的東西,等我大致理清這些東西的脈絡之後,就回家自己研究《靈蠱葬經》算了。

從院裡出來時張強已經走了,勇哥拿著我的銀行卡正在外麵等我,他問我聊得怎麼樣了,我把大致經過都說了,勇哥詫異,說兄弟,你真要學這麼陰邪的東西,五弊三缺你都不顧了?

我說沒辦法,我這情況你也看見了,什麼五弊三缺,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我才不信,對了勇哥,跟你商量個事,我現在缺一萬塊錢……

我卡裡本來有五萬,勇哥上次幫我墊付了六萬多魚錢,就算全給他也不夠,轉眼我又要交“學費”給張麻子,隻能再次拜托勇哥了。

勇哥很痛快給我取了錢,還說剩下的錢可以慢慢還,他也不怕我跑了。取完錢我卡裡隻剩個位數了,張麻子雖然答應教我,可他這裡不包吃住,我必須每天顛來倒去地來回跑。

為了活命我隻好忍受,在張麻子家裡待了兩天,學到一些黎巫咒術的理論基礎,第三天上午,他告訴我今天不用回去了,有個實踐的好機會,可以讓我近距離觀摩他是怎麼下咒的,問我要不要跟著去瞧一瞧?

我滿心歡喜,自然馬上答應下來。誰知他卻一臉神秘地笑了笑,說希望你看過之後還能堅定自己的想法。

我莫名其妙,跟他去了寧遠鎮。出發前張麻子給了我一個黃色的背囊,裡麵裝滿瓶瓶罐罐,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問他裡麵都是些什麼。他隻是冷笑,說你以後就知道了。

他把我帶去了鎮上一所小學,一群孩子正在操場做早操,活蹦亂跳的很可愛,張麻子用手指著講台上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那人一身西裝打扮,很有派頭,皮帶紮得很高,應該是學校領導之類,就是一臉嘚瑟,趾高氣揚的派頭讓人看見了心裡就不爽。

張麻子他就是我的目標。

我問張麻子打算乾什麼?張麻子附耳低語,“你找個機會,幫我拔下他的頭發,最好是不見光的那種。”

我黑著臉,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嗜好?真變態!他踢我一腳,生氣道,“你去不去?不去以後彆來找我。

沒辦法我隻好去了學校,剛到學校門口就被看門老大爺攔下來,說我是社會閒雜人等,不能隨便進出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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