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不必過於緊張謹慎,我是獨自前來,沒有知會任何人,少校大可不必瞞著我,我前來,是有兩件事,一件為了求證,一件為了物歸原主。”
這些話這些話都聽在了葉商的耳朵裡,比起第一件,他更對第二件事感興趣。
畢竟臨江的事情對於葉商來說已經是告一段落,在發生什麼事情都跟他沒有關係。
不過第二件,物歸原主?什麼才算是物歸原主?不對,應該說有什麼東西,是肖茵瞞著,一定要歸還給隋寧的,這東西必然十分重要,否則隋寧也不會讓隋家其他人都離開。
“這說的是哪裡話?至於物歸原主,我並不記得隋家有什麼東西遺落在外在不相乾的人手裡。”雖然隋寧話是這麼說,但目光還是一直放在肖茵石凳旁邊的包袱上麵。
“少校話不要說的太慢,先見過此物,在說也不遲。”
見狀肖茵也就沒有再買關係,十分痛快的將包袱放在桌子上,示意隋寧打開。
連帶著葉商也忍不住湊近,想看看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私密。
隋寧在看到肖茵這麼胸有成竹的時候,心裡就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此時此刻,不好的感覺更加的得到了印證。他緩緩的打開了包袱,包袱裡麵是個半大的錦盒,葉商能感覺到,這錦盒裡麵裝的東西不是凡品,甚至肖茵用精神力在錦盒的表麵下了一個限製,導致讓葉商也沒辦法貿貿然的去看是什麼東西。
隋寧緊皺著眉頭,在肖茵懷趣的眼神下將錦盒打開。
“這……”看清裡麵是什麼東西的一霎那,隋寧失態了,甚至就連葉商在看到隋寧從錦盒中拿出的東西,都狠狠的被震驚!
隋寧的失態持續了很長時間,臉色簡直難看的可怕,很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自家的禁地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竟然將其帶走了,他們一無所覺!奇恥大辱!但這東西又是肖茵交給他的。隋寧忍不住懷疑偷走的人會不會跟肖茵有關係?
“少校可是懷疑我跟那名偷盜之人有關係?如果真是這樣,我就不會今日來這一趟。”
隋寧搖搖頭,放回錦盒,緊接著站起身,竟是直接朝著肖茵道謝:“隋寧謝過將此物物歸原主,但我還有一事不解,希望可以給予解惑。”
前後態度差的讓葉商忍不住嘖嘖稱奇。
肖茵輕笑了兩聲,讓隋寧不必這麼客氣,但卻輕輕頷首,表示接受了隋寧的道謝。
“敢為是如何知曉我隋家大本營所在的位置?”
隋寧愛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將這些話給說了出來。
葉商見狀也跟著點點頭,確實,隋家大本營他這個人都不知道在哪兒,自然是藏得很好,要不然日後也不會讓他找了那麼久,不過目前看來,確實肖茵應該是代表著個人前來,否則其他人不可能沒收到消息。
“少校大可放心,我會知道大本營的位置,不過是因緣巧合,我也沒有告訴其他人,否則,大本營早就在少校回來之後就被攻破了。”
輕飄飄的話讓隋寧心裡一震,他知道肖茵說的是真的。
如果真的對隋家大本營有什麼覬覦,雖然很丟臉但隋寧還是覺得,在他沒回來之前,肖茵一個人,就可以橫掃大本營,其是現在大本營裡麵,隻有少數的隋家人!
“是我考慮不周,希望不要責怪。”短短的時間,隋寧就已經在心裡分析好了利弊,身上已經出了冷汗,好在肖茵也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隋寧鬆了口氣,又說了幾句話後,就先一步離開了,腳步匆匆,像是身後有什麼毒水猛獸。
等隋寧走後,肖茵還在涼亭內欣賞風景,見狀葉商也打算離開,想去看看丁雨涵的位置,另一方麵也可以找找隋東來所在的房間。
隻是沒等葉商有所動作,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輕飄飄的一聲,“躲什麼躲?看夠了就想離開?還不出來?”嬌軟的聲音幾乎是要酥化了葉商的耳朵。
眨眼的功夫,葉商就明白肖茵原來早就發現了自己,乾咳了兩聲,雙手撐著欄杆一個翻身進了走廊,他敢這麼大搖大擺自然也是清楚附近沒什麼人。
剛站好,就看到肖茵已經轉過身,笑語嫣然的看著葉商,眨巴了兩下明媚的大眼睛,紅唇輕啟,“葉商?我們可真有緣分,短短幾天,三番兩次的見麵。”
葉商也不納悶這,讚同點點頭,“不錯。”
近看,果然肖茵的身姿更加的明豔動人了,身材簡直是堪稱完美,雖然不是特彆火辣,但也就是因為現在這個年紀,露出了屬於這個年紀的風情,頓時葉商就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這個看起來下流的動作,配上她的臉倒是也襯托的頗為帥氣。
肖茵挑挑眉,忍不住失笑,“你這麼看我,是覺得我好看?”肖茵說完這句話也把自己嚇了一跳,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會是從她的最裡麵數出來的。
葉商也是愣住了,但很快坦然的一笑,“是啊,你說的不錯,上輩子誰不知道六尊美豔動人,真是叫人移不開眼睛。”說著葉商緩緩走近。
現在葉商相信了,緣分真的是個奇妙的東西,真的有人隻不過看了一眼,你就會覺得心悸,這種感覺葉商之前還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心悸並不是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反而有種惺惺相惜,起碼現在,隻是投緣,不過日後會發展成什麼關係,可就不好說了。
“偷聽人講話豈不是很掉身份?”肖茵轉了個身,紅衣打了個旋,帶起一陣馨香。
葉商心裡一動也跟著走了上去,輕笑了兩聲,“你早就發現了我,但是並沒有告訴隋寧,這心思也是昭然若揭。”
聽著葉商突然從東君改口叫自己肖茵,肖茵也僅僅是眉目中閃過一絲驚訝,很快的就釋放了,甚至默認了葉商的這個叫法,聽到昭然若見,嗬嗬的笑了兩聲,“我們彼此彼此。”
雙方都知道自己來隋家的心思不單純,卻都很有默契的對自己的來曆閉口不言,兩個人就像是許久沒見的故交,看著風景時不時的聊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