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和何文忠出去吃飯的時候,張小樂已經打車回到了眾人租賃的房子裡。
“你他媽不摟著姑娘啪啪啪呢麼,咋回來了呢?”林軍穿著大褲衩子,在客廳看著足球比賽,笑著問了一句張小樂。
“一P眼子爛事兒還沒談明白呢,我多大個心呐,還啪啪啪?”張小樂打了個酒嗝,臉色漲紅的坐在了林軍旁邊,隨後自己倒了杯水。
“沒喝多啊?”林軍笑著問道。
“何文忠是啥人啊?沾上毛比猴還精,我他媽不喝酒的時候,都夠嗆能跟上他,一喝多了那不更讓人忽悠的跟傻B似的?”張小樂搖了搖頭。
“亮回來把你們談的跟我說了。”林軍沉默一下扣著腳丫子說道。
“他回來了?”張小樂頗感意外的問道。
“你們三個裡,就屬亮最明白事兒,最靠譜。誰喝多,他也不帶喝多的!”林軍笑了。
“他人呢?”張小樂搓著手掌問道。
“屋裡睡覺呢。”
“那你咋看這個事兒啊?”張小樂一邊喝水一邊問到。
“天叔的路子你們給否了,我能咋看?一共兩條路,要麼競爭,要麼給人家打下手!現在競爭是不可能了,因為天叔都不在了,你們就按照你們的路子整吧。”林軍笑吟吟的看著電視說道。
“……我他媽征求你意見呢,你快點說。”張小樂煩躁的回道。
“唉!”林軍長歎一聲,隨即思考了一下回道:“快簽合同吧,合同簽完了,然後再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何文忠說的漂亮,但合同不落實,我總覺得不踏實!”張小樂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明兒一早,我就去萬寶公司拿合同。”
“恩,行,你睡吧,我把球賽看完就睡!”林軍點了點頭。
“你也早點休息吧,看這B玩應也看不出來錢,操。”張小樂粗鄙的罵了一句,轉身進屋睡覺了。
客廳內,電視屏幕散發著幽亮的光芒,林軍目光雖然盯著電視屏幕,但心思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他沉思許久過後,自語著說了一句:“這大仙,也不知道乾啥呢。”
說完以後,林軍果斷拿起手機,隨後撥通了一個號碼,賤嗖嗖的說道:“曼曼,乾啥呢?”
“盆友,你是二B麼?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快三點,你說我乾啥呢?”沈曼無比暴躁的回罵道。
“給你點掙錢的活兒,乾不乾?”林軍眨眼問道。
“讓我la皮條呀?對不起,姐兒沒有晚上上夜班的朋友。趕緊掛了,我接著做夢穿婚紗……!”沈曼撅著屁股,語氣憨憨的回道。
“不開玩笑了,跟你說點正事兒,你做財務認不認識小額貸款的?我那輛自卸車想壓出去,給我十五萬就行,隻要利息不超過一毛,我都能接受。”林軍撓著額頭快速說道。
“大哥,你有毛病啊?一毛利,借十五萬,一個月就一萬五,你腦袋有泡啊?”沈曼崩潰的咒罵道。
“我急需用點錢。”林軍舔著嘴唇回道。
“你給我五分利,這活兒姐接了,錢我借你。”沈曼眨著大眼睛回道。
“你有十五萬?”林軍驚愕。
“老子也不P娼,為毛沒有十五萬?”沈曼高傲的回道。
“既然你有,那咱倆還用談利息嗎?”林軍厚顏無恥的問道。
“……你再特麼墨跡,我就抱著枕頭上你家唱忐忑去!我明兒一早還要紮帳,你能不能滾蛋呀?”沈曼眼眸紅的跟個兔子似的喊道。
“行行行,那你明天早上上班,把錢送到這個地址,但你彆說是我給的……你這樣說!”林軍拿著電話開始囑咐了起來。
……
第二日一早。
張小樂睡醒以後,就打電話給方圓,但是對方沒接,隨後他一個人去了萬寶公司。
公司項目部的負責人,熱情接待了張小樂,並且問道:“啥事兒啊,張總?”
“何哥來了麼?我要跟他談談昨晚合同的事兒。”張小樂開門見山。
“我給他打個電話吧,我不知道今天他來不來。”項目部的負責人一笑,隨後掏出手機就撥通了何文忠的電話,等了數秒後說道:“喂,何哥,今兒你來公司嗎?那啥,小樂過來要簽合同。”
“你把電話給他。”何文忠明顯沒睡醒,打了個哈欠說道。
“喂,何總,我樂樂。”
“我說大哥啊,你也太著急了吧,信不著我啊?嗬嗬。”何文忠笑著問道。
“沒那個意思,今兒正好沒事兒,我就過來看看合同。”張小樂也笑了。
“大哥,你是不是拿我當禮拜天過呢?今兒周六,法務部沒人,都休假呢!”何文忠調侃了一句。
“哎呀,我才想起來。”張小樂也是一拍額頭。
“樂樂,你要真著急,我就給法務部的人打個電話,他們在二龍山度假山莊玩呢,不行,我費點勁兒,咱倆開車過去一趟,今天在那兒把合同做出來,你看行嗎?”何文忠想了一下,非常認真的回道。
“算了吧,人家在外麵玩呢,咱過去攪合,那不找挨罵呢嗎?等周一吧。”張小樂怎麼好意思答應下來,雖然心裡挺著急,但也隻能這麼回了一句。
“那也行,你彆著急了,周一,我上班第一件事兒就是給你弄合同!”何文忠拍著胸脯保證著。
“好叻,那我先走了。”張小樂應付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
……
另一頭,華旗酒店。
何文忠從床上爬起來,隨即狠狠拍了拍旁邊姑娘的P股蛋子說道:“操,起來了!你他媽拿這兒當按摩院呢,這兩千五花的,我他媽聽你打了一宿呼嚕,睡的比我都香!”
“再睡會,沒到鐘呢。”姑娘哼哼唧唧的說道。
“滾犢子,你上那屋給小齊叫過來,你跟那個娘們在那屋睡。”何文忠煩躁的擺了擺手,隨後走向了衛生間。
“淨事兒。”姑娘翻了翻白眼,隨即拎著東西去了另外一屋。
七八分鐘過後,昨晚和何文忠一塊陪酒的小齊走了過來,張嘴問道:“咋了,何總?”
“方圓呢?”何文忠一邊洗臉,一邊低頭問道。
“睡著呢!”小齊答道。
“晚上還按這個規格請他一次。”何文忠鏗鏘有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