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山道上。
林軍和壯壯並排躺在公路上,他目光平視,看見一車又一車的警察奔著此處趕來。
“喂?是我……壯壯……沒了……!”林軍拿著電話,死死咬著牙關,身體縮卷在油柏地麵,劇烈顫抖。
“……!”電話對麵的人沒吭聲。
“我給你個手機號,你用腦子記住,馬上給他打……!”林軍看著起伏的地平線,聲音清冷。
“嗡嗡!”
話音剛落,警笛轟鳴,汽車一輛一輛的開了過來。
“啪嗒!”
林軍掛斷電話,砸碎手機,隨即扣出手機卡,掰碎,揚飛。
五分後,林軍被戴上手銬,按在了公路上。
……
延市,新寶路公司,辦公室內。
馮處與新寶路公司經理,被挾持在沙發旁邊,其姿勢與當初譚華破鞋和被害的小夥一樣,但此時大寒對二人沒有了P眼方麵的興趣,畢竟他們已經人老珠黃,風韻不在。
“保險櫃鑰匙。”大寒極度猖狂,根本沒有用任何東西遮擋臉部,完全一副活一天算一天的模樣。
“公司裡沒錢!”新寶路經理咽了口唾沫說道。
“嘭!”
大寒抬手就是一射釘槍!
“嗷!”
新寶路經理頓時一捂大腿,口中發出滲人的慘叫。
“有沒有錢?”大寒麵無表情的再問。
“……小哥們……彆動這個公司……去我家,現金你全拿走……!”新寶路公司經理,忍者鑽心的疼痛,斷斷續續的喊道。
“你媽了個B!我可能跟你走嗎?!我就查一個數,不拿鑰匙,我馬上乾死你!”大寒毫不猶豫的說道。
“……!”新寶路經理腦袋嗡嗡直響,他額頭冒汗的看著大寒,心中瞬間想到很多可能。
真是還搶劫的?
還是彆人再整事兒?
保險櫃裡的東西一旦見光,那不是損失點錢的事兒?
怎麼辦?
“亢!”
大寒推上鋼釘,還沒等新寶路經理想好怎麼辦,一槍直接悶在了他上半身!
“咕咚!”
經理仰麵栽倒!
“操!大寒!”賀軒心驚肉跳的喊了一句,伸手想製止大寒的暴行。
“撲棱!”
馮處瞅準機會,見對方開了一槍後,猛然暴起,一把推開大寒,邁步就往外麵跑!
“艸你媽!”新寶路經理不怕大寒搶點錢,但他心裡有鬼,怕出大事兒,隨即站起來拚了老命反抗,。與大寒展開撕扯!
“我操!”大寒瞬間被激怒,他左手握著已經沒有鋼釘的射釘槍,右手從後背拿出一把極為閃亮的尼泊爾!
“噗嗤!嘩啦!”
僅一刀,新寶路經理就被開膛破肚,場麵極其血腥!
“咕咚!”
新寶路經理倒在沙發上,捂著肚子劇烈掙紮。
辦公室門口處,賀軒與馮處發生肢體撕扯,二人滾著衝進了走廊!
“起開!”大寒持著尼泊爾衝了出來,扯脖子喊了一聲。
“唰!”賀軒一腳蹬開馮處,後背靠在牆上劇烈喘息!
“艸你媽的!要錢不要命是嗎?!行,那我就送你走……!”大寒舉起尼泊爾,直奔馮處脖子砍去。
“大寒!!”賀軒暴起就要阻攔。
“小哥們……小哥們……彆動手,我給……!”
“噗嗤!”
一刀劃過,潔白的牆壁被赤血沾染,血珠一大片一大片的向下滑落,馮處捂著脖子,直蹬腿。
“你他媽的……!”賀軒驚恐的看著馮處,渾身顫抖。
“呸!”大寒低頭吐了一口唾沫,二話沒說,拎著帶血的刀直接衝進屋內。
不到十分鐘,大寒從新寶路經理的抽屜內翻找到鑰匙,隨即打開了裡屋保險櫃。他蹲在保險櫃前麵,用帆布包瘋狂斂財,眼睛根本不看裡麵有啥東西,隻見啥抓啥。
足足裝了兩大包東西以後,大寒邁步向外走去!
“嘭!”
門口的賀軒,一拳打在大寒的臉上,隨即吼道:“我艸尼瑪!告訴你彆殺人,拿錢就好!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你媽了個B!”大寒被打的趔趄一下,隨即舉起尼泊爾就要衝著賀軒砍去,他此刻就像一個六親不認的牲口。
“來!你砍死我!”賀軒瞪著眼珠子一步沒退,挺著胸膛衝著大寒嚷道。
“……艸你媽!咱倆就是朋友,換彆人,我他媽一刀看死他。”大寒舉著尼泊爾,躍躍欲試了幾下,但最終還是沒忍心下手。
“你他媽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看看他錢包裡的工作證和手機短信!這他媽是處級乾部!國土部門的!我艸你媽的!你是不是想拉著我們一塊死……!”賀軒精神宛若崩潰的喊道。
“譚華媳婦不是人嗎?對咱們來說,他是什麼乾部,有區彆嗎?”大寒煩躁的回了一句,拎著刀就往外走。
“咣當!”
賀軒一腳踢翻垃圾桶,隨即叉腰數秒,扭頭衝著大寒喊道:“大寒,這是最後一把事兒!分完錢,咱各走各的!”
大寒背對著賀軒,沉默數秒,隨即乾脆的回道:“行!”
二人走後,半個小時後案發,大批警察封鎖了此片區域。
……
H市,看守所。
因涉槍和街頭鬥毆罪,被押解將近一年的大旗出獄!
大旗出來之時極為風光,給他接風的茂名,在晚上十二點之前,領著七八個人進了看守所內部,站在監欄杆外麵,親眼看見大旗穿上了整齊的新衣!
如果有朋友在司法部門工作,可能會了解,這個舉動,那需要多少人脈資源去支持!
看守所門外,數台豪車停滯。
大旗和茂名二人並肩,走出看守所。
“去哪兒??”茂名問道。
“哪兒他媽的都不想去……累了!”大旗押在看守所,將近一年沒怎麼見陽光,臉色略顯蒼白,身體虛胖。
“洗個澡吧?”茂名問道。
“都行!”大旗點了根煙,隨即皺眉問道:“濤哥和付饒呢?”
“在辦事兒,讓先過來接。”
“恩。”大旗點了點頭,走到了打頭那輛車旁。
“咣當!”
馬仔級的小弟拽開車門,恭敬的喊道:“旗哥,回家了!”
“嗬嗬。”大旗看著他笑了一下,就撇嘴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