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賓館內。
林軍回屋歇了一會,隨即吃著冰激淩衝新宇說道:“我明兒得回去了,你走不走啊?”
“不是這才來幾天啊?你就要回去了?”新宇有點意外的問道。
“你以為我跟你似的呢?一天天到晚啥都不用乾?”林軍咬著冰激淩,隨口說道:“真得回去了,你們要不願意走,就在這兒在玩幾天,反正人我給你約出來了!”
“你跟函函說了嗎?”
“她也不是我媳婦,我跟她說啥啊?嗬嗬。”林軍無語的笑了。
“那我問問她倆,看看她倆啥意思。”新宇略微有點小失落的回了一句,隨即就奔著淩函和黃曉彤的房間走去。
“咣當!”
新宇到了門口,還沒等敲門,淩函就帶著鴨舌帽,兩手使勁兒拽著黃曉彤往外拉。
“哎呀,涵涵,你彆這樣……算了,真的算了……!”黃曉彤大眼睛通紅,臉上全是淚痕的回道。
“你怎麼那麼慫啊?!算毛線啊?憑什麼算了,快點的,跟我走。”淩函繼續拉著黃曉彤。
“你倆這是練啥活兒呢?”新宇不解的問道。
“你滾一邊去。”淩函翻著白眼罵了一句,隨即拽著黃曉彤走出包房,邁著大長腿,就往樓下走。
“你倆乾啥去啊?”新宇不放心的追在後麵問道。
“馬噠,殺人去,一起啊?”淩函不耐煩的回道。
“……你彆帶我媳婦可哪兒扯犢子,行不行?!”新宇先是喊了一句,隨後馬上衝回房間,衝著林軍叫道:“快點的,走了,走了……!”
“乾啥啊?”林軍一臉懵B。
“函函好像帶著曉彤,說要去殺人。”新宇胡亂套上褲子喊道:“走啊,過去看看!”
“那你們仨就去唄?叫我有個毛用,我他媽也不敢殺人。”林軍躺在床上,搖頭說道:“你們都虎的出類拔萃,咱玩不到一塊去!”
“彆BB了,沒跟你鬨,淩函好像真急眼了。”新宇拽著林軍的胳膊說道:“走吧,咱一起出來的,趕緊過去看看,彆一會出什麼事兒!”
“她能出什麼事兒?”林軍無語的回道:“那杜子騰在健身館跟她嘚瑟,帶著護具叫號,讓淩函一個正轉身,給乾的退後三步,胳膊都腫了!”
“……大哥,我怕的就是這個啊,彆說了,快走吧。”新宇再次使勁兒的拽了一下林軍。
……
幾分鐘以後,林軍穿著休閒的大褲衩子和T恤,和新宇一塊坐上出租車,尾隨著淩函和黃曉彤的車奔著市中心趕去。
四人走的時候,天剛擦黑,而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就已經徹底黑天了,路上足足堵了將近半小時,而林軍也在車裡睡了好幾覺。
市中心,某酒吧正門。
一個青年穿著淺藍色的西服,頭發上打著發蠟,叫上穿著黃色豆豆鞋,單手插兜,拿著電話走了出來。
“你在哪兒呢?”青年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看見你了。”淩函掃了一眼青年,隨即拉著黃曉彤走了過去。
青年掃了一眼二人,看見黃曉彤的時候,表情略顯尷尬。
“……周墨,曉彤不好意思說,那我就說了,她借你的錢,你什麼時候還?”淩函脆生生的問道。
“我現在沒有。”周墨長的帥,但並不是那種長的特精致,特白的小鮮肉類型,而是類似於金城武那種有一定男人味的相貌。
“呦,你都開上路虎了,還差我們這點錢啊?”淩函一邊說著,一邊用皮套束著頭發。
“那不是我的車,再說了,我們倆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周墨單手插兜,看向黃曉彤問道:“你那個錢,我不知道你現在要,我會儘快還你!”
“你來浙江乾嘛?”黃曉彤眼淚在眼圈的問道。
“跟一個朋友溜達一圈。”周墨隨口應道。
“你交際圈真廣,四五十歲的大姐,都跟你特要好是吧?”淩函磨牙喝問道。
“你他媽國際刑警啊?!我跟誰在一塊還用給你報告嗎?”周墨看向淩函,張嘴說道:“再說了,我和黃曉彤也他媽沒在一塊,你跟著臭來勁兒乾什麼!”
“不在一塊,你借什麼錢啊?”淩函雙眼冒火,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再給我他媽他媽一個!”
“滾,傻B……!”
“啪!”
淩函束起馬尾辮,低頭一拳打在青年的軟肋,隨即左手直接用巧勁兒扣住周墨右手的大拇指,最後狠狠往下一掰!
“唰!”
周墨頓時彎腰,身體斜著站在了地上。
“我操!!!”新宇目瞪口呆的看著淩函。
“我特麼要不替東北姑娘教育教育你這個渣男!老子N年泰拳算是喂狗了!”淩函掰著青年的大拇指,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我都跟你說過,就這娘們,你要沒有三十年少林功夫,你敢跟他處對象麼?!一急眼腿不給撅折,我算你長的結實!”林軍推開車門,嚼著口香糖就下了車。
“涵涵!”黃曉彤拉著淩函說道:“彆打了,錢我不要了,算了,不要了……!”
“你有病啊?自己掙的錢,憑什麼不要啊?”淩函瞪著眼大眼睛,指著周墨說道:“趕緊還錢!”
“唰!”
這時,一台路虎停在路邊,車上一個模樣約有三十多歲的婦女,拎著包包,邁步下車後,她皺眉看向了酒吧門口,隨即思考一下,站在原地掏出了電話。
“嘀鈴鈴!”
婦女剛拿起電話,那邊的周墨手機就響了。
“你能不能鬆開,我他媽接電話?”周墨斜著身子,抬頭問道。
“撅著接!”淩函凶巴巴的啐道。
“喂?!怎麼回事兒啊?”電話接通後,婦女問了一句。
“……沒事兒,沒事兒,有點誤會。”周墨匆忙的回了一句。
“恩?”
林軍就站在不足婦女一米遠的路邊,他看到這個景象頓時一愣,所以,特意回頭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婦女。
……
另外一頭。
長C街道上,吳總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的問道:“她在家呢麼?”
“沒!說是出差了。”新司機點頭答道。
“那去會所吧。”吳總思緒半晌,輕聲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