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和張立,還有另外一個小夥,順著大野地跑到了前麵一排房屋的大門口時看見,外麵圍牆上刷著不少牛奶的廣告,而且門垛子上也掛著收奶的牌子。
“這是一個奶站。”小夥咽著唾沫說了一句。
“進去搶台車,快點!”龍哥瞪著眼珠子催促道。
“我在門口攔著,你和張哥進去。”小夥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廢他媽什麼話,趕緊進去!”龍哥煩躁的吼道:“我用你照顧啊?”
“……!”
小夥聽到龍哥的訓斥聲,也來不及墨跡,隻能一咬牙,扭頭助跑兩步,縱身一躍就雙手抓住圍牆邊,動作利索的翻了進去。
“咣當!”
數秒之後,小夥從院內打開大鐵門,隨即張立和龍哥二人衝進院內。隨後龍哥守在門口,張立則是和小夥埋頭就奔著院裡麵跑去。
不到一分鐘後。
丹哥,張世忠,還有大腦袋等人就追了過來,而此刻躲在大鐵門後的龍哥,嘩啦擼動了一聲槍栓,連招呼也不打,舉槍就扣動扳機。
“亢!”
槍響,融府這邊的人群裡有人身體一頓,張嘴喊道:“艸,打著我了!”
“散開!”
緊跟著又有人指揮著喊了一句,但丹哥馬上把話拉了回來:“散開個JB!他就在門後呢,給我摟他!”
眾人一聽這話後,就全都沒跑,而是站在原地就開槍還擊。這樣一來龍哥不但沒有了露頭開槍的機會,反而是鐵門的鐵皮根本承受不住五連發近距離猛噴,所以瞬間就被打成了篩子眼。
“翁!”
與此同時,院內響起了汽車馬達的震顫之聲,緊跟著有一個聲音喊道:“龍哥!上車!!”
“亢亢亢……!”
話音落,兩幫人隔著一扇鐵門對崩數槍後,一輛麵包車就開著大燈,翁的一聲奔著院內另外一個小門撞去。
“嘭!”
一聲悶響後,木質柵欄被撞飛。
“嘩啦!”
車內張立推開車門,而龍哥則是一步就邁了上去。
“翁!”
汽車馬達一陣轟鳴,隨即順著土路就往前開。而丹哥等人則是從後麵一邊開槍,一邊追了二十多米遠後才罷手。
“……這幫人挺有剛,遇事兒不籃子。”丹哥呼哧帶喘的看著離去的麵包車,話語簡潔的評價了一句。
……
麵包車內。
“龍哥,龍哥,你沒事兒吧!?”正駕駛開車的小夥,從倒車鏡內看見龍哥滿身是血後,立即破音的問道。
“嘩啦!”
龍哥左臂似乎不敢動,所以用右手直接就生撕開了黑色緊身體恤,並且露出了一身黝黑結實的肌肉。
“咕咚!”
張立額頭冒汗,臉色蒼白的咽了口唾沫說道:“……這……你這……肩膀有槍眼兒啊!”
“打的不深,還他媽能看見彈頭呢。”龍哥眉頭緊皺的回應道。
“咋……咋整啊?”張立有點懵。
“毛兒,把刀給我,停車弄點汽油。”龍哥咬牙喊了一聲:“快點!”
“去醫院吧!”張立激動的勸說道。
“大哥,這是槍傷!去什麼醫院,不活啦?”龍哥略顯煩躁的回了一句。
……
與此同時。
“把他們四個領車上去,動作快點,走了!”丹哥回到路上後,快速就衝眾人招呼道。
“他們的車怎麼辦?”
“廢話,開走扔彆的地兒唄。”林偉迅速回應道。
“丹哥,丹哥!”
“怎麼了,叫魂呢?!”丹哥煩躁的坐在車內問道。
“踏踏!”
就在這時,張世忠從龍哥那台車內拎著兩個大袋子跑了回來,並且張嘴說了一句:“這個你得拿著!”
“什麼啊?”丹哥一愣。
“兩袋子錢!”張世忠話語簡潔的回應道。
“……放我車上吧!”丹哥回過神來後,立即點頭吩咐道:“把那個穿西裝的小子也拽我車上來,其他人換上車牌子分開走。”
“明白!”張世忠立即點頭。
……
與此同時。
林偉邁步跑到了禹峰那台車旁。
“偉哥!”禹峰立即下車打了聲招呼。
“路上大家要分開走,我領著你和王寧的那台車,把大腦袋他們拉著,馬上回市區。”林偉語速很快的囑咐道:“你們把車牌換上,快點。”
“哎!”
禹峰立即點頭喊道:“來,都下車把車牌換上!”
不到兩分鐘,車牌全部換好之後,大腦袋就領著四五個人,跟著林偉就坐上了禹峰和王寧的車。隨即眾人急匆匆的衝丹哥等人打了招呼後,就先行離去。
“都利索點,快走了。“丹哥坐在車裡也催促了一句。
“翁!”
話音落,張世忠押著另外幾台車,就跟著丹哥等人奔著綠地莊園方向開去。
車上。
“嘩啦!”
丹哥打開了張世忠從龍哥車上翻來的兩個錢袋子,隨即眯著眼睛從兩個錢袋子裡,分彆拿出了一張類似於備注用的小紙條。
“外人,75萬。”
“自己兄弟,45萬。”
“這啥JB意思?”丹哥皺眉掃了一眼兩張紙條後,頓時費解的嘀咕了一句。
“啥啊?哥!”一個小夥抻著脖子就要看紙條。
“啪!”
丹哥拿著紙條,伸手扒拉了一下西裝男的腦袋,隨即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錢是給誰的啊?”
“我不知道,嗬嗬!”西裝男滿臉是血的一笑。
“你很硬唄?”小夥抓住西裝男的頭發,使勁兒搖晃了兩下後,就咬牙切齒的問道:“哪兒硬?!”
“我真不知道。”西裝男話語簡潔的回應道:“這些事兒不歸我們管,都是龍哥管!”
“剛才跑了的那個?”丹哥追問。
“對!”
“你們來S家莊具體乾啥,你知道嗎?”丹哥又問。
“知道一點!”西裝男點頭。
“說說!”丹哥眯著眼睛看著西裝男問道。
“不能說,嗬嗬!”西裝男齜牙回應道。
“哎呀我艸你媽的!你跟我在這兒擺譜呢?!”小夥瞬間就掏出了軍刺。
……
另外一頭。
單獨跑了的冬寒,此刻已經快要精神崩潰了。他一來是被嚇的不輕,二來是後背挨了兩刀一直出血,所以他心裡總是感覺,自己可能馬上就要失血過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