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府與董先生介紹的金融公司簽完合同後,對方當天就把百分之二十的借貸款打到了融府賬麵上。而這錢剛一到,林軍這近幾月的壓抑心情,就算徹底一掃而光。
錢的事兒得到緩解之後,峰哥就立馬返回了吉L忙融府工地的事兒去了。但林軍沒有馬上就走,而是準備再呆個一周左右,抽空認識認識融府在這邊的關係,順便放鬆放鬆心情。
……
周三的一個晚上。
林軍難得的沒有參加酒局,而是躲在酒店裡,準備喝喝茶,健健身,晚上再看一場足球比賽。但就在他休閒娛樂的時候,董先生來了一個電話,並且二人總共交談了得有二十多分鐘。
通話結束後,林軍喝著茶水,給子然發了一條短信。隨即等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後,對方才忙完手裡的事兒過來見麵。
“今天咋沒安排呢?嗬嗬,我以為你出去喝了呢。”子然笑嗬嗬的調侃了一句。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死了。”林軍躺在沙發上床上,擺著手掌說道:“我這嘴不歇,那也得讓腰子歇歇啊!”
“嗬嗬,是,少喝點吧,我看你現在尿尿都跟噴壺似的,不是一般的分叉啊。”
“……你可真能扯,我這腰子正經處於巔峰期呢。”
“得得得,我一堆事兒呢,沒工夫聽你吹牛B。”子然擺了擺手後問道:“找我啥事兒啊。”
“剛才我跟老董通了個電話,說了一下給他返點的事兒。”林軍拿起煙盒點了根煙,繼續補充道:“一共給他三百五,但有二百,他非得要現金,然後讓一個親戚直接去咱浴池拿!”
“……那剩下的一百五呢?”子然追問。
“到時候他給咱一個賬號,咱直接打過去就行!”林軍答道。
“那還分開走乾啥啊,就都打卡裡唄?”子然挺無語的說道。
“他給他親戚開了個耍錢的場子,需要現金。”林軍抽著煙,輕聲回應道:“哎呀,反正就這點錢,他願意咋整就咋整唄。”
“啊,就這點事兒啊?”
“唉,要就這點事兒,我就不叫你過來了。”林軍喝了口水:“老董想讓咱幫他一朋友去要點賬。”
“要多少啊?”
“將近一千萬呢。”林軍無奈的答道。
“數額有點大啊,這錢不好要。”子然搖了搖頭。
“如果好要,他就不找咱們了。老董說了,這錢能要回來百分之七十就行,然後他朋友再拿出來一百個,謝謝咱家兄弟。”林軍眯著眼睛問:“你看誰去合適呢?”
“數額這麼大,讓歲數小的去,夠嗆能壓住場。”子然想了一下說道:“讓紅剛和國濤,帶著林偉,還有小忠他們去吧。”
“行,你安排吧。”
“他說哪天過去要啊?”子然問。
“越快越好!”
“好,我一會給紅剛打個電話!”子然點頭。
“讓他回來的時候注意一點,畢竟案子還沒結呢。”林軍囑咐了一聲。
“那倒沒事兒。他回來,我就直接讓他去浴池,然後隔天就去辦事兒,辦完再讓他回縣城,不在這邊呆著。”
“那就行!”
“沒事兒了吧?”子然主動問道。
“恩,你還要乾啥去啊?!”林軍齜牙問道:“跟可妮嗨皮去啊?”
“滾犢子吧,謠言都是從你們這幫人嘴裡傳出來的,艸!”子然挺不好意思的罵了一句後,邁步就往外麵走。
“哈哈!”林軍躺在沙發床上一笑。
……
與此同時。
S家莊市區的一家必勝客內,一個打扮時尚的姑娘,麵容有些憔悴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向四周環顧。
十幾分鐘後,必勝客外麵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中年,隨即也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就奔著姑娘走了過來。
“刷!”姑娘抬頭本能看向了他。
“黃女士吧?”中年禮貌的問道。
“對!”
“你好,我是冬寒的律師,我姓嚴!”中年笑著伸出了手掌。
“有事兒說吧。”姑娘沒什麼好臉的回了一句。
“嗬嗬!”中年也沒有顯得特彆尷尬,隻推了一下眼鏡後,就坐在了姑娘對麵問道:“您起訴我委托人冬寒詐騙,是吧?”
“……!”姑娘冷冷的看著律師,沒有吭聲。
“您受過高等教育,所以法律知識就不用我給您普及了。”中年律師沉吟一下後,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如果詐騙罪名成立,那以現在的這個詐騙金額,我的委托人大概會被判五年左右!而如果冬寒願意退還給你全部詐騙金額,那刑期也會在3年以上。因為我國量刑標準是有杠的,五千塊錢以上,叫數額較大,判三年以下;五萬塊錢以上,叫數額巨大,刑期在三至十年。而冬寒的涉案金額肯定超過五萬了,所以即使他退還給你全部詐騙金額,那刑期也會在三年以上,你能明白嗎?”
姑娘愣住。
“也就是說,他即使把錢全退給你,那所遭受的處罰也和不退錢遭受的處罰,相差並不大。”中年微笑的看著姑娘說道:“所以,如果您堅持起訴的話,那我不會建議,我的委托人退錢給你!”
“……!”姑娘嘴角抽動的喝了口水。
“但如果你翻供,跟辦案人說你和冬寒是情侶關係,因為他出軌,所以你才舉報他詐騙的話,那冬寒會退還給你雙倍的詐騙金額。也就是說,你不光沒損失,還賺錢了。並且你要不放心,我也可以白簽一個借條給你!”中年一副斯文敗類的表情,繼續說道:“你雖然是個白領,但一個月的工資才一萬左右。而且我聽說,你給冬寒的錢裡,還有你父母的。所以,你聽我一句勸,判了冬寒,頂多是心裡出口氣,但你未來可要餓著肚子過日子了……哪劃算,哪吃虧,就不用我和你說了吧?”
“冬寒這種敗類之所以有恃無恐的欺騙感情,欺騙錢,就是仗著有你們這幫善於鑽法律空子的王八蛋撐腰!”姑娘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嗬嗬。”中年無恥的一笑。
一小時後,中年和姑娘達成協議後離開,隨即出門他上了車,低頭就發了一條短信:“龍哥,妥了!”
……
與此同時,沙紅剛接到子然的電話,已經偷偷的開始往S家莊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