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等人剛剛從北J返回,已經在長C等待接近一天時間的劉小軍就找到了天叔,二人在辦公室裡聊了起來。
“軍哥那邊怎麼說?”劉小軍在聽到越南出事兒的信兒後,就什麼都沒管的直接來到了長C,在等待過程中一眼沒合,一口東西都沒吃,心裡極為忐忑的惦記著林軍這邊的安危。
“北J的老金,新宇,還有國外的華勝,太和,都在想辦法處理這事兒。但軍在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把問題解決的。”周天態度穩健的安撫道:“案子沒查清,軍不會這麼快就被判了的。他現在人在越南軍方那裡羈押,雖然遭點罪,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想想招啊,這人在國內怎麼都好說,可在國外的話,語言不通,關係也沒有,他在裡麵得相當難過啊。”劉小軍十分上火的回應道。
“……暫時會挺難,但給點時間,咱這邊怎麼弄,都會把關係給他支上,起碼可以改善一下他的羈押環境。”周天長歎一聲,張嘴繼續回應道:“軍兒這事兒你急也沒用,越南那邊不下結論,你連使勁兒都不知道往哪兒使。穩住神,我會想辦法的。”
“唉!”劉小軍有些焦躁的點了根煙。
“H市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周天沉吟半晌後,主動問了一句。
“我正想跟你說那邊的事兒呢。”劉小軍掐著煙卷,皺眉回應道:“軍哥剛出事兒,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但我總覺有點不安。”
“怎麼不安?”
“……我在想,軍哥被算計進去之後,白濤肯定也不會閒著。但咱融府總部在長C,他短時間內有點夠不著,所以我就怕他這時候突然拿飛龍公司說事兒。”劉小軍眯著眼睛回應道:“再加上滿北伐現在人在監獄裡,雖然能遙控著外麵,但行動畢竟受限,而軍哥在國外出事兒的消息如果傳到他耳朵裡,我怕他也得慌了!融府沒有一把坐鎮,飛龍公司的前景馬上就變得模糊了起來,所以他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周天聽到劉小軍的話,心裡暗自驚訝,因為對方和他的想法非常靠近,所以點頭應道:“小軍啊,你現在考慮事兒很全麵了!”
“我是人在H市,又自己經營著飛龍公司,所以比彆人能先感覺到哪兒有不安因素。”劉小軍抬頭看著天叔說道:“解決這個因素最好的辦法,就是掏錢把滿北伐手裡的那一半股份買過來,而且我覺得滿北伐有很大可能會答應這事兒。因為軍哥這次事兒鬨的確實不小,再加上現在咱們和白濤碰撞的越來越激烈,所以滿北伐心裡肯定對融府和飛龍的前景有所擔憂。而他要是繼續綁在咱這邊,那就越走越沒退路了。”
周天聽到這話,陷入沉思。
“叔,軍哥在家的時候,曾經跟我談過滿北伐的事兒。”
“什麼時候談的?談的什麼?”周天立即問了一句。
“就是咱們上回要二次注資的時候,我不是來了一趟長C嘛!”劉小軍沉吟半晌後,張嘴補充道:“當時軍哥問我對滿北伐的為人怎麼看,我說挺好的啊,這個人挺有樣的,當時在江北出事兒,他挺護著我們的,最後弄的還跟茂名一塊進去了。”
“然後呢。”
“然後軍哥就笑了,他跟我說,我考慮的太淺了!滿北伐為啥早不進去,晚不進去,偏偏挑一個白濤對飛龍打壓最狠的時候進去呢?兩家人剛碰上,他扭頭就進看守所了,這是巧合嘛?我聽完這話,當時就愣住了……後來,我去看守所裡跟滿北伐談二次注資的時候……還特意聽了軍哥的話,刺激了滿北伐一句,但他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劉小軍皺眉繼續說道:“而且二次注資的時候,咱給了他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湊錢,但後來我一想,滿北伐跟融府合作這事兒,是他自己先提出來的!既然是要一塊乾項目,那他手裡可能沒有備資金嗎?所以,那時候我就覺得,他在二次注資的時候是猶豫的……他可能當時就想把股份和地一塊賣給咱,讓咱自己跟白濤玩去,而他把錢套出來之後,不但極度淡化了自己和白濤的矛盾,並且還提高了公司的自由度……!”
周天聽完劉小軍的敘述,仔細思考了數秒後問道:“你有很大把握,能把滿北伐的股份買下來?”
“不敢說百分之百,但錢到位,我起碼能有百分之八十把握能給他談下來!”劉小軍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周天低頭點了根煙。
“叔,要拿滿北伐的股份,就得從外麵整資金,但我現在手裡真沒有這個數!”劉小軍緊跟著再次說道:“這事兒要弄,隻能從融府拿錢!”
“一會你就回H市,想辦法抓住滿北伐這條線。”周天點頭回應道:“然後,你給我幾天時間,我組織一下,讓融府的高層聚在一塊開個會,把錢的事兒解決了!”
“叔,我能等,可白濤不會等,這事兒你得抓緊!”劉小軍一聽周天要開會解決這個事兒,心裡頓時升起不太好的預感。因為如果林軍在這兒,那他隻要決定了,根本就不需要開什麼會來商討,而是自己就拍板了,但周天的這個回答明顯是有些不確定的因素在裡麵!
開會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要商討!而商討又意味著什麼呢?很明顯,這是意見沒有得到統一……
“你放心,我會想儘一切辦法,把錢給你解決了!”
“好吧!”劉小金咬牙回應道:“那我也想儘一切辦法,盯住滿北伐這條線!”
“好!”周天點頭。
……
一小時後,劉小軍離開了融府,直接趕往H市,而緊跟著張世峰就聽說劉小軍來過融府店裡,但卻誰都沒見,隻和周天碰麵了兩三個小時。
聽到這個信兒之後,張世峰連抽了三跟煙,隨即馬上就給子然打了一個電話。
……
與此同時。
白濤在北J見完徐占年之後,就匆匆返回了東B,並且到家後就叫來了大龍。
而另外一頭,遠在金三角某島的南征,手裡攥著一根磨礪的極為尖銳的樹杈,戳著一青年的脖子喊道:“彆……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