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武榮解開了傷口處的繃帶之後,他驚嚇的看到了傷口處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愈合的狀況,甚至潰爛的更加嚴重了,之前還隻是無法愈合而已,現在傷口竟然開始了潰爛。
薑山看到了這麼大麵積的潰爛,難怪阮世明那麼硬漢的男人都忍不住這樣的慘叫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極此時看到了這個情況,頓時震驚無比的喊了出來,一般來說,按照他之前的那個方子製作的藥膏,雖然不會馬上愈合,但是也會讓傷口恢複才對,怎麼反而潰爛了?
“你他們給我兒子看的病,你問誰呢?”阮武榮這個時候是真的憤怒了,直接上前扯住了慕容極的衣領。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慕容極這個時候也真的被嚇到了,他本來就是要來跟阮家交好,好讓自己家可以在京城立足的,現在要是把阮家的孫子給治死了,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怎麼不可能?現在事實擺在麵前,你還狡辯?我兒子有半分好歹,我要你們慕容家好看,”阮武榮此時無比憤怒的對著慕容極吼著。
阮國華此時也急匆匆的衝到了阮世明的臥室裡,他的臉上滿臉都是擔憂,因為他本來已經回去休息了,可是卻聽到了自己孫子比之前還要嚴重的慘叫,他這才急忙趕了過來。
“武榮,出什麼事情了?”阮國華一邊說著一邊到了床邊,當看到了阮世明那個大麵積潰爛的傷口的時候,他幾乎一下子就暈倒了過去。
“慕容極,這是怎麼回事?”
阮國華憤怒無比的盯著慕容極冷聲喊道,如果不讓他治療自己的孫兒還不至於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結果現在反而更加嚴重了?
“我……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叫江成的家夥搞的鬼,是他被趕走了所以不甘心,在世明的身上搞了鬼,”慕容極忽然想到了江成,連忙驚慌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江成的身上。
“江成?”
薑山聽到了這個名字,連忙上前問道:“是一個年輕男子,長得還有些俊秀的人嗎?”
“沒錯,沒錯,他是不是也騙過你?”慕容極聽到了薑山的話,還以為是江成也騙過薑山,因此連忙說道。
“狗屁,江成是我的好兄弟,而且我爺爺還有我妹妹身上的頑疾全都是江神醫治好的,”江成聽到了這個家夥叫江成騙子,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
阮武榮聽到了薑山的話,頓時心頭猛然一沉,這樣說來的話,江成不是騙子,而是真的神醫,而且之前江成就說了不可以外敷,會害死他兒子,沒有想到江成竟然真的說中了。
“完了,都被江神醫說中了,那個藥方真的不可用啊,”阮武榮此時後悔到了極點,他連忙急切的說道。,
“江成也來這裡給看病了?”薑山看著阮武榮問道。
“不錯,江神醫說了不能外敷,隻能內服來治療,可是慕容極非說江神醫是騙子,我就把他給攆走了,”阮武榮此時後悔無比的看著薑山說著。
薑山聽到了這個話,心中也一陣無奈,江成的醫術他可是了解,隻要江成說了怎麼治,那就絕對不會出錯的。
“你說說你,我就說了你顧叔叔不可能叫一個不靠譜的人來,可是你偏不聽,”邢國華此時也憤怒的對著阮武榮喊道。
“爸,我這就去把江神醫請回來,就算是跪,我也會把他求回來,”阮武榮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真的錯怪了江成,不過他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因此他願意去找江成承認錯誤。
“我也跟你去!”
薑山急忙對著阮武榮說道,畢竟他跟江成關係不錯,所以他要是去的話,可能還好說話一點。
“既然你們都走了,那我也走了!”
慕容極此時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上大問題了,他也著急脫身,可是他的話剛說完,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在我兄弟恢複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要是他死了,老子要你償命!”薑山手中握著槍,冷聲對著慕容極說著。
“你……你不能殺了我,我是慕容家的人,”慕容極此時也被嚇了一跳,因為他一開始都沒有把薑山放在眼裡,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拔槍了。
“慕容家的人?害死了特戰隊的人,你就是在叛國,彆說斃了你了,斃了你全家都不多,”薑山氣憤的對著慕容極吼道。
這下子慕容極是真的被嚇尿了,因為他要是出來聯絡關係沒有聯絡上,最後還連累家裡被罰,那他可就真的慘了。
“阮叔叔,我們走,”薑山冷哼了一聲,收起了槍,隨後便是跟著阮武榮一起離開家裡,而慕容極此時是一步都不敢亂動,隻得呆呆的坐在座位上。
阮國華看著床上慘叫著的自己的孫子,他的心中也是心疼無比,早知道他還是應該相信顧長明的介紹,而不是相信慕容極這個家夥了。
江成回到了醫館裡,正在忙碌著,許晴和江萊都是剛剛化好妝,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
“你回來啦?”
許晴看到了江成在忙碌著,笑著看著江成問道。
“是啊,你倆化妝成這樣是要乾什麼去?”江成看著許晴和江萊化妝這麼好看,立刻問道。
“我倆女人,當然是去逛街去了,每次跟你逛街都一點意思都沒有,”許晴有點埋怨的對著江成那邊嘟起了嘴巴。
“哥,你就好好守家吧,我倆出門嘍!”
江萊也親切的挎著許晴的胳膊,兩個美女蹦蹦跳跳的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江成看著兩個美女走出去了,心中也是一陣無奈,不過每次逛街他都是找地方坐,還真的沒太用心的陪許晴逛過街。
正當江成這樣想著的時候,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阮武榮,而另外一個則是薑山。
“薑老弟?你怎麼來了?”
江成看到了進來的薑山,立刻開心的上前說道。
“江成,我是調職來京城,有個曾經的戰友受傷了,所以我先去看了我的戰友,”薑山看著江成說道。
江成聽到了這個話,又是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阮武榮,立刻就知道了,薑山的那個戰友應該就是阮世明。
“你的戰友,就是阮世明,對吧?”江成看著薑山問道。
“沒錯,我也知道你去看過病了,可是因為一些原因,阮叔叔把你趕出來了,”薑山一臉愧疚的看著江成說道。
“江神醫,我……”
“你不用說了,你兒子現在應該是傷口潰爛了吧?”江成直接打斷了阮武榮的話,沉聲說道。
“您知道了?”阮武榮驚訝的看著江成問道。
“不錯,如果再晚一些的話,你兒子很有可能會渾身化為血水而死,”江成淡淡的說道。
阮武榮聽到了江成的話,頓時嚇得雙腿都是忍不住的哆嗦了起來,他真沒想到後果竟然那麼嚴重。
“江神醫,你可一定要救我兒子啊,”阮武榮一邊哭喪著臉說著,一邊就要給江成下跪,可是江成卻直接攔住了阮武榮。
“阮叔叔,如果今天不是薑山兄弟來了,你就是磕破頭我也不會再踏入你家門一步,”江成認真的看著阮武榮說道。
江成最受不了的就是好心還要被人汙蔑,他已經把利害關係說清楚了,可是彆人非但不信,還要轟他出去,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所以江成沒有說假話,今天完全是看在薑山的麵子上,才會再次上門去給阮世明治病。
“江神醫千萬不要怪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聽信讒言,”阮武榮連忙愧疚的對著江成說道。
江成歎了口氣之後,也看著薑山說道:“我帶點藥材,咱們就走。”
阮武榮看江成答應了,連忙去開車了,江成帶好了藥材,然後便是跟薑山一起上車了,一路上阮武榮的車也開得飛起,生怕多耽誤一分,自己兒子的情況就會惡化一分。
緊趕慢趕的,江成終於又是來到了阮家,而且趕到了阮世明的臥室裡,此時的阮世明已經沒有叫喊的力氣了,因為劇痛已經讓他筋疲力竭了。
“止痛針法?慕容公子覺得這血肉化水之痛,是這個針法就可以止痛的嗎?”江成冷眼看向了慕容極那邊說道。
慕容極此時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他差點都要把人給治死了,江成也顧不上許多,連忙把帶回來的藥,研磨成了粉,而後交給了阮武榮,說道:“衝水,給他喝下去!”
“好好好!”
阮武榮連忙答應了下來,然後便是急忙給阮世明衝水喝了下去。
慕容極此時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這麼嚴重的傷情,怎麼可能喝點水就好了。
“好像不疼了,”阮武榮剛剛給自己兒子喂下藥喝了下去,阮世明臉上痛苦的表情就漸漸的消失了,呼吸也平穩了起來。
慕容極皺眉觀察著阮世明的情況,結果他竟然看到了阮世明的傷口竟然在以極慢的速度愈合。
“這……這是魯班書下冊的秘法,九龍生骨水?”慕容極驚訝的喊出了聲音,滿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了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