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基的話,立刻就讓在場的人一片嘩然,隨後他們不滿的目光便是冷眼看向了這麼兩個高麗人,因為在座的都是中醫,結果這個家夥竟然說中醫是從高麗國偷來的醫術。
“真能胡說,我們中醫傳承數千年,怎麼就成了從高麗偷來的醫術了?”
“是啊,明明是高麗經常從我們華夏偷東西,現在又想把醫術偷走?”
“太不要臉了,無恥的東西!”
在座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而且全部都是譴責這麼兩個高麗人的話語,甚至有人激動的都要上前動手了,可是卻被身邊的人攔了下來。
“怎麼?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啊,”宋恒基看到一圈人都這麼義憤填膺的樣子,冷笑了一聲說道。
宋恒基這麼挑釁的話,一下子就讓在座的人的火氣更是旺盛了幾分,所有人都是更加大聲的聲討起這麼兩個高麗人來了。
不過宋恒基麵對這樣的情況,非但沒有絲毫的慌張,臉上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因為他來參加這個誓師大會,目的之一就是要激怒這些中醫大家。
江成聽到了這個宋恒基的話,心中也是一陣不爽,因為這個小子之前就惹得江成心煩,現在這樣的話語,更是讓他不高興了。
“安靜!”
正當這個時候,東方智的聲音忽然響徹全場,這才讓在座的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東方智當然也不允許高麗的人這樣詆毀中醫,因此他蒼老的臉上也滿是凝重的神情,他的目光看向了宋恒基,隨後沉聲說道:“宋恒基,我是看在你師父金英宰先生的麵子上,才允許你作為嘉賓來參加我們華夏中醫大會的,如果你是這樣態度的話,那我隻能請你離開了!”
宋恒基聽到了東方智的話,也沒有一點驚慌,反而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東方老先生,看來您已經老了,心虛的隻能趕走我了嗎?”
“眾所周知,我高麗國有本記載高麗醫術的古書,名為東醫寶鑒,已經申請世界遺產成功,這難道不是證明華夏中醫起源於我高麗的鐵證嗎?”宋恒基得意的昂首看著四周說道。
東方智聽到了宋恒基的這番話,更是氣憤的不行,不過他還沒有說話,江成便是來到了東方智的身邊。
“不好意思,你說的是那本,抄襲了我華夏八十多本中醫古籍的東醫寶鑒嗎?”江成淡淡的笑著看著麵前的宋恒基說道。
“你胡說什麼?”
宋恒基聽到了江成的話,臉色猛然一變,不滿的看向了江成。
“難道不是嗎?你所謂的東醫寶鑒,其中有我華夏醫書八十三本的內容,而且內容基本沒有改變,這樣整理性質的書籍,也好意思申請世界遺產?”
“而且東醫寶鑒成書於1610年,其中記載的千金方正是我華夏盛唐時期流傳的藥方,比你所謂的高麗醫術早了千年之久,你也好意思說東醫寶鑒是你高麗的醫書?”江成淡淡的笑著看著宋恒基說道。
“好,說的好啊,江成醫生不光醫術了得,學識也超人一等!”
“沒錯,懟得太漂亮了,這樣不要臉的人就要這樣揭揭他的底,讓他好好丟丟人!”
下麵的人聽到了江成說的這麼清楚明白,立刻都是聲援起江成來了,紛紛為江成叫好,而此時的宋恒基被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完全慌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江成,你說得太好了,”東方智此時也是滿眼讚許的看著江成說道。
“沒什麼!”
江成看著東方智點了點頭,隨後便是看向了宋恒基那邊說道:“宋恒基,實在抱歉,我這裡實在不歡迎你這樣的人來到!”
“來人,把這兩位國際友人給我送出去,”江成看著不遠處門口的保安直接吩咐說道,之前江成就因為這個宋恒基被趕了出去,現在這裡是自己的地盤,當然也要把他們轟出去報仇了。
“是!”
保安答應了一聲之後,便是向著宋恒基這邊走了過來,此時宋恒基也沒有想到,江成竟然直接要把他轟出去了,他連忙緊張的左右看了起來。
“彆動我!”
宋恒基看了一眼已經走上台的兩個保安,連忙說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們高麗醫術抄襲了華夏中醫,那有沒有膽子跟我比試一番?”
兩個保安科不管這個宋恒基的話,直接拉著他跟他的那個跟班便是向著會場外麵走了出去,完全不聽他的話。
“哈哈哈,我就知道,華夏中醫根本就是我高麗醫術的九牛一毛,不敢比試就把我們趕走,簡直就是心虛的竊賊,”宋恒基一邊狼狽的掙紮著,一邊故作嘲笑的喊道。
“就是,離開這裡我們就找記者,宣傳這件事情,讓世界知道,華夏中醫隻是從我們高麗醫術偷學去的而已,”另外一個高麗人也大聲的喊道。
“等一下!”
東方智聽到了這個話,立刻高聲喊道,兩個保安也知道東方智是江成的貴客,所以他們也隻好聽話的停了下來。
“好,既然你想要比試一番的話,我們可以跟你比試一下!”東方智看著宋恒基那邊淡淡的說道。
江成也明白東方智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如果真的這樣把他們趕走了,他們少不了要出去造謠,說華夏全部的中醫都害怕他們兩個高麗醫生,而且還不敢比試。
估計這兩個人身上有著錄音設備或者錄像設備,所以才敢這樣說,如果真的傳出這樣的話出去,那對中醫的影響也十分不好,尤其是在中醫交流大會這個節骨眼。
宋恒基一聽東方智答應了他比試的要求,他直接就掙脫了兩個保安,然後得意的回到了主席台上。
“這還差不多,”宋恒基得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便是看著下麵的人說道:“有哪位中醫,敢上台跟我比試一番?”
宋恒基十分自信,他覺得下麵的人,肯定沒有敢上台的。
“我來!”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老者走上了台。
“這是劉院士,他竟然都出麵了,這個小子肯定死定了。”
“是啊,劉院士的醫術可高明著呢,治好了許多絕症患者,他出麵就好說了!”
江成雖然不認識這個劉院士,可是他看下麵議論紛紛的人也看得出來,這個劉院士應該醫術挺不錯的,而且在中醫界還有著不小的聲望。
“小子,我來會會你,”劉院士冷眼看了一眼宋恒基,他最恨這種不識好歹的家夥了。
“你?”
宋恒基滿眼蔑視的看了一眼劉院士,隨後便是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夠資格!”
“你說什麼?”
劉院士聽到了宋恒基的話,立刻氣憤無比的瞪著眼睛說道,他好歹也在中醫界混了三十多年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說沒有資格。
“不是我瞧不起你,是因為你真的不夠資格,”宋恒基看了一圈之後,看著主席台上坐著的東方智說道:“我想要跟東方智先生,一較高下!”
宋恒基的話音落下,下麵立刻又是一陣嘩然,因為他的這個話,擺明了他想要直接挑戰全華夏中醫造詣最高的人。
“這個高麗棒子太不識好歹了,竟然想要直接挑戰我們華夏的國醫聖手?”
“沒錯,簡直太囂張了,我們讓劉院士上去都夠看得起他了,他竟然還覺得不夠資格?”
東方智看到了宋恒基那麼挑釁的目光,他此時心中也十分為難,倒不是他擔心自己的醫術不如對方,隻是他此時不管答應比試,還是不答應比試,全都是問題。
如果東方智答應了宋恒基的比試,那他就算是贏了,也算是自降身價的贏了宋恒基,贏了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而一旦東方智真的輸了的話,那整個華夏中醫自然就丟大臉了,因為連華夏的國醫聖手都不如高麗國醫的徒弟。
因此,不管東方智答應挑戰,還是不答應挑戰,都對自身和對華夏中醫沒有任何的好處。
“小子,你少好高騖遠了,不管你想要比試什麼,我來奉陪你就足夠了,”劉院士冷聲對著宋恒基說道。
“好,既然你一定要比試的話,那我可以說出我的比試要求,”宋恒基得意的笑了一下,說道:“我要跟你們比試一下針灸止血之術!”
宋恒基說完之後,原本還有些議論的會場,此時瞬間安靜了下來,因為在場的人全都知道,針灸止血之術,早就已經失傳了。
“怎麼?你們剛才不是叫得很歡嗎?現在怎麼都閉上嘴了?”宋恒基得意的環顧了一周說著,他當然知道華夏已經失傳了,因為他師父偶然得到了一份古籍,才在上麵習得了這個針灸的針法。
此時宋恒基知道華夏沒有人會這個針灸的針法,他才敢這麼囂張的挑釁在場的全部中醫。
劉院士看到了宋恒基那麼得意的樣子,他也生氣,可是他真的不會這個針灸之法,他最後隻能氣惱的轉身下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來這位劉院士是不行了,不知道東方智老先生,可會這針灸止血之法?”宋恒基得意的看向了東方智那邊,笑著說道:“如果華夏的國醫聖手都不會這針灸止血,那就證明你華夏中醫的針灸,完全就是從我高麗偷去的醫學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