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陷害
混混們手上的鋼管和棍子在地上摩擦刺耳的響聲,領頭的人是一個光頭,看著楚暉戲謔的一笑,他用手裡的鋼管指著楚暉說道:“跟蹤你?我們不光跟蹤你,還打算在這裡打死你!”
打死我?
如此囂張的話語楚暉已經許久沒有聽過了,他嘴角揚起冰冷的笑容,活動著筋骨,渾身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
他倒是要看看,這幫廢物要怎麼打死自己!
光頭帶著小弟向楚暉衝了過來,五個人並且都拿著武器,可那又怎樣?楚暉泛起不屑的眼神,他抬起手,硬生生地接住了光頭朝自己砸來的鋼管,他身形一頓,霸道地一腳踹在光頭的肚皮上,將光頭連帶著身後的小弟,被踹飛帶滾數米之遠,在踢飛的一瞬間,光頭手裡的鋼棍都落在了楚暉的手裡。
還沒等旁邊的小弟來得及反應,楚暉剛搶來的鋼棍反手就給他的腦瓜子開了瓢,小弟被擊倒在地上,痛苦的發出哀嚎的聲音。
楚暉將帶血的鋼棍丟在地上,比起用這類鈍器,他還是更喜歡使用手槍或者拳頭這種更直接的攻擊方式,他伸出手來,捏住了另一個小弟的腦袋,二話不說猛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在光頭帶著小弟衝上來,僅僅一個照麵的功夫,包括老大在內,五個人隻剩下了四個人!這便是楚暉兵王實力的冰山一角!
“現在,可以說出跟蹤我的原因了嗎?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是不是李坤?”楚暉看向了僅剩下的那名小弟,殺意迸發而出!
小弟在楚暉的“快攻”下整個人都蒙圈了,連手帶腿地渾身發抖。他們怎麼說也是混的,跟著各種老大,打打小小也打過不小陣仗,但僅僅一個照麵,幾乎全員躺地的場麵,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
最主要的是,對方隻有一個人!
鐺啷。
小弟手抖著連鋼棍都拿不住了,掉在了地上,他雙膝跪在了地上,害怕地連連擺手,連說話都開始打抖起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收錢給光頭哥打雜的,我什麼都不清楚啊!”
隨即楚暉的眼神朝光頭望去,沒想到光頭的身體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弱小,僅僅被自己踢了一下,就已經被踢得吐血,當場昏厥。
楚暉開口,剛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警笛的聲音便傳到了楚暉的耳朵裡,警車在兩人的車旁邊停了下來。
下車的不是彆人,正是楚暉昨天晚上剛見過的朱警官——朱翊知,朱翊知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帶著車裡的協警下了車,手指著楚暉說道:“乾什麼呢,乾什麼呢?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鬥毆!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還有沒有王法!還沒有天理了!”
嗬,原來是這樣。楚暉算是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自己前腳把這幫人打趴下還不到幾分鐘的功夫,這邊後腳警車就上來了,這要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明顯就是朱翊知設的局。
這個朱翊知,名字雖然取得不怎樣,但人卻不笨。
楚暉眯著眼,看著朱翊知朝自己走了過來,楚暉此刻早已做好了被朱翊知戴黑帽的準備,但他還是裝模作樣的說道:“朱警官,這群人對我不懷好意,我剛從車裡下來,這夥人就拿著鋼管啊,鐵棍啊朝我衝了過來,我這是正當防衛啊。”
“正當防衛,你看這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誰能夠證明你正當防?而且有人正當防衛把那麼多人打成這樣?在網上看了點東西就什麼名詞都蹦出來了,銬上帶走!”朱翊知鄙夷的說道。
小弟抱頭痛哭,他雙眼通紅,在楚暉跟朱翊知說話的功夫,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對朱翊知哭訴道:“警官,您彆聽他胡說八道啊!您瞧瞧他車停在前麵,分明是他故意想擋我們的路啊!”
你這演技去當個演員絕對比你來打架還要有賺頭。楚暉心想。
小弟抹著哭著通紅的眼睛,繼續說道“我們想聽下來跟他講道理,結果他溜著一口的臟話,挽起袖子就衝了過來,您看他身體那麼壯實,我們害怕啊!那不隻好拿著平常修東西的家夥,來保護自己了。可您瞧瞧我這些地上的兄弟……嗚嗚嗚!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好了好了,彆哭了,一會兒進車,回局裡錄個筆錄,如果真是他先出手的,我們一定會為你們把持公道的。”朱翊知蹲下身來,拍拍小弟的肩膀安撫著他的情緒,赫然一副好警官的模樣。
朱翊知露出狡黠地笑容,今天黃煙煙出警追查個重要的犯人,沒個兩三天絕對不會回局裡,隻要把這混小子帶回局裡,還不是仍由自己折騰?何況再怎麼說,楚暉當街打架是實錘的事情,這麼一搞,輕點是防衛過當,重點就是涉嫌故意傷人!關他個幾年都是輕的!
抬頭看著倒在地上的這幫混混,朱翊知嫌棄的臉色不減,他沒想到自己通過渠道找來的人,實力居然那麼差,彆說給楚暉一點傷了,躺在地上吐血的光頭還有那兩個腦袋被“開光”的,還有沒有下半輩子都是個問題。所幸自己不用給這幫人醫藥費補助,不然那麼菜的人,他不光一分錢不給,還要投訴對方居然叫來了那麼差的人。
朱翊知指揮著跟著自己一起來的協警:“你們打電話叫救護車,把躺在地上的人送到醫院裡去,剩下兩人帶回去做筆錄。”
這畢竟是大天朝,量楚暉有再大的本事,他也不敢直接襲警,隻得仍由朱翊知給自己戴上了手銬,朱翊知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你跟黃警官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黃警官在出勤一個重要的任務,沒個兩三天回不來,昨天讓你跑了,今天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
楚暉看著朱翊知臉上隻有不屑的神情,自己在外當雇傭兵那麼多年,什麼狠毒手段沒有見過?他低下頭來,同樣在朱翊知的耳邊低語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