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話的樣子,也不像是是假的不是嗎?”楚暉輕笑一聲,他明白沈韻這句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分神,於是便從思考的海洋中抽身出來,開始認真的為沈韻做起了按摩。
“你就把我剛才的話當作是科幻故事來聽吧,就算是真的,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光複原那些數據殘渣,我都得搭上大量人力,還得被集團裡的那群老古董指著鼻子罵。”沈韻不禁抱怨道。
“既然沈大小姐你讓我當成是科幻故事,那我就把它當作是科幻故事好了,畢竟再怎麼說,這些東西對於我一個保鏢來說,還是太遙遠了一點。等沈佳小姐安全後,我們再繼續談關於科技與新能源部的事情吧。”不該問的事情不再繼續追問下去,楚暉在此刻選擇做一個安分守己的懂事保鏢。
楚暉的手指與手肘在沈韻嫩滑的肌膚上遊走,在失去了衣服的阻擋後,楚暉可以施展的技藝又變得豐富了起來,讓沈韻在享受與疼痛中來回反複,連綿不斷的**聲時刻反應出她的狀態,她的脊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皮膚的表麵上泛起點點汗珠,這讓楚暉不禁更加的賣力。
但願自己這樣做,可以拿到更多關於沈國強的情報。楚暉心想。
待按摩結束,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沈韻背對著楚暉換上了睡衣,她的語調又變回工作時的那種冷漠,她說道:“明天還有新的考核,你先回去睡吧,彆影響到明天的狀態。”
楚暉點了點頭,離開沈韻房間時帶上了門,剛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準備休息的時候,卻看到一直沒怎麼搭理自己的薛娜,站在自己房門的旁邊。
薛娜的舉動讓楚暉愣然,他問道:“在這裡等很久了嗎?”
薛娜搖了搖頭,她透過窗戶,望向掛在天空中的月亮,“你在老板娘房間裡做的事情,我都聽到了,雖然這棟彆墅的隔音做得很好,但以我們的聽力,還是聽得出一些異端的。沒想過了那麼多年,你的口味居然還是沒變,老板娘無論是體型還是樣貌都很優秀,你在裡麵一定很舒服吧?而且時間控製的也很好,她很疼你啊。”
楚暉表情一僵,聽著薛娜在自己麵前開火車,著實是有些不舒服,他搖了搖頭,“我隻是進去幫她按摩而已,沈大小姐因為工作的原因,所以身體十分的僵硬,外加她比較敏感,所以……”
“你不用對我解釋,我都懂。”薛娜對楚暉露出了“我都懂”的表情。
“我真的隻是幫她按摩啊!”楚暉為自己辯解,他的確隻是進去按摩啊!
“按摩按到床上去了?”薛娜詭異地看著楚暉。
“呃……”楚暉無力反駁,因為他的確是在床上給沈韻按摩的。
薛娜緊緊地貼近了楚暉的身體,身上散發的體香,讓楚暉體內的荷爾蒙開始了上漲,他楚暉畢竟還是正正經經的男人,儘管在生理上一向有所克製,但某些地方的反應,還是克製不了的。薛娜把楚暉壓到在牆上,血紅的雙瞳,與楚暉對視,在楚暉給沈韻按摩的期間,薛娜明顯是換了衣服,她皮衣上的拉鏈直至胸前,潔白如兔,女性的最大生理特征儘情的暴露在楚暉的麵前,楚暉隻許稍微的使用餘光,就可以儘情的享用這送來的福利。
薛娜在楚暉耳邊吹著曖昧的暖風,她知道楚暉在早晨刻意疏遠她的原因,可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兩人的關係超乎平常,卻非要裝作成陌生人的樣子,實在是令人討厭。
兩人的下肢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結實的大腿隔著布料,彼此感受著衣褲下麵的肌膚,薛娜輕聲說道:“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你並沒有跟女老板做什麼,楚暉我懂你,我實在是太懂你了。”
“這裡是走廊,被旁人看到了,不好。”楚暉在麵對薛娜的血紅色的眼瞳時,總有股複雜的心情,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如果讓其他兩位參加考核的人知道,你和我的關係那麼曖昧,一定會對考核結果提起異議。”
“那我就用各種方法,讓她們沒有異議為止。”薛娜扯著楚暉的衣服,把他拽進房間裡,“進去吧,你不是說走廊裡不方便嗎?讓我們進去暢聊一番。”
咚。
楚暉房間裡的門被薛娜緩緩地關上,她手指輕輕地將門鎖起,“這樣就沒人打擾我們兩個了。”
楚暉神情複雜,薛娜坐在了楚暉的床上,她脫下了腿腳上的長靴子,穿著黑色絲襪的玉足踩在地毯上,黑色的布料在透明度在最高和最低之間,取了個最折中的選項,薛娜右腿撘在左腿的上方,脫下鞋子的她腳趾輕動,她輕呼了一聲:“呼,這樣就舒服多了,在那邊我都不願意上床休息,還是在你這裡舒服。”
“師傅他老人家,最近怎麼樣了?”楚暉開口問道。
“還不是那樣,身體健康的不得了,如果再年輕幾歲,指不定還能跟年輕的女人們在賓館裡暢聊一夜呢。你們男人隻要身體健康,就可以不停的釋放自己的活力,有時候還真羨慕。”薛娜聳了聳肩。
所以能不能不要每次開口都飆車啊!
這誰經得住啊!
楚暉對薛娜的感情十分複雜,某種程度上因為薛娜礙於家庭環境還有周圍環境,實在是太過開放了!
他依稀還記得,自己十五歲時,對自己的小師妹第一次有了愛情的情愫,在三年後,自己終於鼓起勇氣跟自己的小師妹告白時,薛娜不僅立刻答應了自己,還準備拉著自己去情人酒店開房!
直接把楚暉的三觀重新塑造了一遍。
這如此跳躍的關係,那時候還正值年輕的楚暉哪裡經受得住?
可他又不能放著薛娜一個人在酒店裡不管,在種種心理壓力下,他三分之一被誘惑,三分之一被迫,三分之一自願,那時候正值冬天,酒店的空調或許出了點毛病,房間裡很熱,無奈兩人隻好脫下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