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暉的實力,完全超乎了2號雇傭兵的預料,還沒等他開出下一槍,或做出防備動作,楚暉的匕首就已經刺入到了他的要害,結果掉了2號的性命,他就地就是一個翻滾,躲在樓梯間裡,然後轉身就是一槍,子彈從槍膛裡呼嘯而出,擊中了3號雇傭兵的頭盔上,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遝。
高手之間的戰鬥,往往都是在一刹那之間解決的,不過對於2號還有3號雇傭兵來說,此刻的心態就有些難受了,因為他們昨天和八神櫻戰鬥時,也是那麼簡單的被乾掉了,一點老手的牌麵都沒有。
樓梯裡的瓷磚,地板很冰冷,如此冰冷的瓷磚,代表了他們此刻的心情。
就算楚暉他們是高手,但在這種高手的手底下,他們這種級彆的雇傭兵,就是一隻菜雞,扭扭脖子就死了的那種跑龍套,與其繼續待在雇傭兵界,等著哪天成為大人物腳下的骨灰,還不如收拾收拾東西回老家,找個老婆回家算了,反正以他們現在的積蓄,在三四線城市裡買套房子是不困難的。
如果不想結婚的話,到天朝橫店當個武打演員或者武術指導,也算是條活路,何況他倆都覺得自己演戲演得還挺不錯的,會龜息功的他們,就算去演個屍體,都不會出BUG。
對於2號雇傭兵以及3號雇傭兵心裡的想法,楚暉是聽不到的,在解決掉這兩個雇傭兵後,他的目光移向了正在與薛娜纏鬥的繆拉,兩位女性雇傭兵的打鬥可以說是拳拳到肉,既沒有撕扯頭發,也沒有使用手上的指甲,每一拳都實打實的打在對方的身上,可以說是沒有留一絲餘手。
砰!
“薛娜,你不是很強的嗎?”繆拉剛硬的拳頭擊打在薛娜的臉上,薛娜的臉早已泛起烏青,打完一拳繆拉的膝蓋又狠狠地在薛娜的腹部來了一發撞擊,她扯著薛娜的衣服,把薛娜扔到了牆上,發泄這這兩日從薛娜這得到了私憤,繆拉扯著薛娜的衣領,將她提到了自己的麵前,“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我知道你不是啞巴!”
“嘰嘰喳喳的吵死了。”薛娜掙開了眼睛,血紅的雙眼看著繆拉仍舊是那不屑的神情。
又是這種眼神!
明明比起我們來,根本強不了太多,卻一直是用這種眼神看我!繆拉咬牙切齒,自己可是高段位的雇傭兵,她所擁有的高傲自尊,哪能讓薛娜來侮辱和玷汙。
今日,自己一定要一雪前恥!繆拉心中暗下決心,她瞧著薛娜精致的臉蛋,以及引人入目的波濤洶湧,女性的嫉妒心早已超過了常人所能忍耐的極限,繆拉拔出了大腿上的特製匕首,她要讓薛娜破相!
就算是特製的匕首,在沒有感應裝置的緩衝下,配合自己的力道,也足以擁有傷害他人肉體的力量!在打敗薛娜後,狂妄想法逐漸在她的腦海裡占了上風,理性值也在這種狀態下狂降。
美人雇傭兵,隻有我一個就夠了,薛娜你就歇歇吧,指不定沈韻小姐會給你一筆不菲的賠償呢。繆拉冷冷一笑,就在她準備用特製匕首,毀壞薛娜精致的麵龐時,她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不能動了!
薛娜的手死死的抓住了繆拉的手腕,她瞅了繆拉手裡的特製匕首一眼,在繆拉的耳邊輕蔑地說道:“剛才你一定是在想,要用這把匕首,來摧毀我的容顏……對不對?”
不能動?為什麼我的手動彈不得?
手啊,你快動!你為什麼不動!
繆拉開始絕望了,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薛娜握住她手腕時的力道,在不斷地增加!
哢!
清脆地骨折聲,在隧道裡響起,但薛娜可不想讓繆拉簡簡單單的退幕,要想讓進攻方的人退場,唯有在感應裝備上達到一定的傷害程度,感應裝置或許能感應到子彈的命中和刀傷,以及使用拳頭帶來的重擊,但骨折,尚且還不在它們的計算邊緣,把繆拉的手弄骨折後,薛娜繼續在繆拉的手腕處施加了壓力!
哢!哢!啪!
原本隻是骨折的手,在薛娜的不斷施力下,成斷裂的碎末!這樣的傷害,哪怕是讓世界上最好的醫生進行救治,也會留下後遺症,至少對於繆拉來說,她的這隻手,在她的雇傭兵生涯裡,廢掉了。
“啊!!!”薛娜的手放開,繆拉跪坐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繆拉的臉上甚至滑落了眼淚,但雇傭兵們強韌的神經,還是沒有讓繆拉在這樣的痛楚中昏迷過去。
繆拉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的眼裡此刻隻有一種情緒——恨!
然而薛娜不奢望每個接觸到的人,都會喜歡她,但她也從來不喜歡彆人恨自己,被人恨上了無疑又會再起紛爭,到時候對方各種惡心人的複仇手段,簡直煩得人掉頭發。
於是薛娜又強行拉起了繆拉的另一隻手,膝蓋狠狠地撞到繆拉的手肘與臂膀的連接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才繆拉用膝蓋撞自己的肚子,自己現在就用膝蓋還回去!
在折斷繆拉的另一隻臂膀之後,薛娜用自己在師門裡學到得技巧,將繆拉脆弱的手臂,像是折紙一樣,又是好幾番的對折,淒慘地讓人都不願繼續看下去。
繆拉拖著自己的身體,像是一隻毛毛蟲一樣,她多希望自己的神經能脆弱一點啊,可她還沒有依靠拖行遠離薛娜一米地,薛娜的腳,就已經踩到了繆拉的大腿上。
斷裂地聲音,宛若交響樂般演奏,繆拉終於倒下了,她絕望而痛苦的眼神中飽含著淚水,這樣淒慘的傷勢,就算進行恢複手術,也無濟於事,她的雇傭兵生涯,結束了。
繆拉已經沒有了恨,她已經把恨這樣的情緒給遺忘掉了,刻苦銘心的疼痛感,哪怕她失去了意識,都不斷地在她的眼前上演,繆拉睡著了。
在薛娜執行完她的殘酷刑法時,楚暉才從樓梯間裡起來,他看著繆拉淒慘的身體,嘖嘖道:“薛娜,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一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