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
楚暉在賭場上的算計連石梓廷都不得不服氣,麵對楚暉的高超賭技,他甘拜下風,石梓廷輕聲一笑,向楚暉伸出手來:“這個賭約我輸的服氣,我石梓廷儘管做人方麵並不完美,但遵守承諾這一點還是可以做到的。對了,我還沒問老師你叫做什麼名字呢,如果連自己班主任的名字都不知道,作為學生未免也太過分了一點。”
“楚暉。”楚暉握住了石梓廷的手,他作為雇傭兵出身,加上年少時期的教育背景,對石梓廷的所作所為,其實並不反感,哪怕他現在有所克製,未來在解開堤壩後,那如同洪水般的欲望會更加的放肆,與其讓自己那麼難過,還不如活得開心一點,他笑了笑:“怎麼樣?是跑到外麵去聊,還是就在這裡聊啊?“
“這個點了,去外麵聊也一時找不到地方。”石梓廷對身旁的兩位美女揮了揮手,他指著自己手臂旁的籌碼小山,說道:“這裡的籌碼你們兩個一人拿兩萬,然後給我安排一個安靜的房間,我要跟我老師好好聊一聊。”
“多謝石少爺!”兩位賭場的小姐麵上喜笑顏開,她們從籌碼堆中抽取今晚的獎賞,站在不遠處的賭場服務員緩緩地走了過來,他做出請的手勢,“石少爺,還有這位先生請跟我來。”
在臨走前楚暉喊賭場的人安排一下,把他的籌碼換成現金,轉到他的賬戶內,儘管二十五萬元對自己來說隻是小錢,但還沒有淪落到完全不要的地步。
楚暉和石梓廷兩人跟在賭場服務員的身後,在前往私密場所的過程中,楚暉好奇地問道:“剛才看你玩那倆美女,玩的挺熟練啊,平常沒少找美女解決需求吧?”
大家夥都是男人,自然沒有必要太過避諱,既然楚暉問了,那石梓廷也不會害羞,他的嘴角得意地上翹,他手插著口袋,對楚暉說道:“也不怕楚暉老師你笑話,我知心朋友不多,隻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其他的大多是遊戲上的玩伴,或者酒吧裡的狐朋狗友。”
“在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我喊了我一個好哥們,兩人找了個場子,喊了四個美女,我喜歡腿長的,禦姐型的,我那哥們喜歡看動畫片,比較喜歡軟萌的,於是讓場子準備了好服裝,挑了兩個看對眼的。每打完一場遊戲,就換一隊,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我們兩個跟四個美女玩了個通宵,第二天連走路都是扶著牆走的。”
“你倒是挺會玩。”楚暉對石梓廷的過往感到敬佩,現在的學生都這麼會玩了嗎?
想起幾個月前生日的過往,石梓廷就一臉地難堪:“彆提了,我還是第一次玩這麼新奇的遊戲,一玩就玩嗨了,搞得我倆將近半個月都是在喝補湯,一個月後才恢複過來,換作是現在的我,絕對不可能玩得這麼瘋狂。”
石梓廷攤了攤手,他沒有絲毫避諱的說道:“女人對我來說,跟釋放荷爾蒙的工具沒有什麼區彆,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時候,就花錢讓女人陪我玩一個晚上,第二天精神又會生龍活虎。我周圍很多的富二代,都喜歡釣妹子,有在網上釣的,有在普通高中釣的。我見過最厲害的一個,一個人釣著三個女人,兩個還搞懷孕了,這其實不算出奇,這位哥們比較厲害的地方是什麼呢?這仨女人特麼一個學校的,隻不過在不同的班上而已。”
楚暉突然覺得自己老了,他問道:“後來,那三個女生怎麼樣了?”
“我那位哥們雖然渣,但家裡有錢還是負責任的,被發現後打算跟沒懷孕的那個女人分手,給一大筆錢讓其餘兩個女人把孩子生下來,可是深陷愛河中的女人哪是說分手就分手的?於是第三個女人也懷孕了。”石梓廷對這件事情可謂是嘖嘖稱奇,他說道:“現在如果那人再找個女人拉家裡,四個女人湊一桌打麻將我都不稀奇。”
“流弊。”這件事就連楚暉都不禁豎起大拇指來,這位哥們輕易地做到了尋常男人做不到的事情。
終於服務員在一扇房間的門前停了下來,賭場服務員為兩人輕輕打開了門,說道:“這裡是賭場專門用來接待客人的地方,兩位還請在裡麵暢聊,有什麼需要再通過內設的電話通知我們。”
話音一落,在楚暉跟石梓廷走進房間裡時,賭場的服務員便關上了門。而楚暉則觀察著周圍的擺設,房間裡金色跟紅色的色調搭配,儘管有陶製這樣的文藝品在房間裡作為點綴,但還是不免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石梓廷找了張舒服的沙發坐了下來,他隻想找個安靜且舒服的地方,至於裝修的風格是如何,自己其實並不是特彆的在意,石梓廷從口袋裡掏出根中華煙,朝楚暉遞了根,“老師,抽煙不。”
“學生給老師遞煙,總有股奇怪的感覺。”楚暉從石梓廷裡接過煙,以前他曾在國外看到過類似的情景,但正當經曆的人是自己的時候,心中總會有股莫名的彆扭感。楚暉把煙給咬上,石梓廷還親自上前幫楚暉點上,楚暉深吸了口,他望著石梓廷說道:“你這又玩女人,又抽煙的,小小年紀不怕搞壞自己身體?”
“這煙我老爹的,我平常不抽,基本上是裝樣子的,就帶在身上,有時候方便打開下話茬。”把煙遞給楚暉後,石梓廷便掏出根棒棒糖來,“我平常一般都吃這個。”
“難怪你家裡那麼多的糖果還有餅乾。”楚暉突然想起了石梓廷家的小吃盒。
“我老爹知道我喜歡,所以才買的。放心,我沒上癮,而且每過半年我還會去洗個牙,蛀牙都不會得。”石梓廷撕開了包裝袋,他把棒棒糖含在嘴裡。
“你小子生活倒是過得挺滋潤。”楚暉完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子居然對身體保養的那麼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