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娜的手伸進了楚暉的腰包裡,腰包帶給她的感受,讓薛娜驚訝不已。
而另一件,無論怎麼切割都能夠自我恢複的魔法衣,也更是神奇,編織魔法衣的編織材料,她聞所未聞。
楚暉坐在床上,此刻的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每一個細胞的存在,他說道:“與其說是魔法師神奇,倒不如說是龍組的實力太過驚人。但更讓我在意的是,我朋友另外一句話——在科技上,SCP基金會敢稱第二,沒有組織敢稱第一。看來,我想要對付的敵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薛娜嘴角帶著淡淡地笑容,她坐在了楚暉的身邊,兩隻手環繞在楚暉的脖頸上,眼神中含情脈脈:“不管怎樣的敵人,我都會與你一起麵對。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如果有一天楚暉你不幸身亡了,我不惜傾家蕩產都會完成你的遺願。”薛娜的嘴唇與楚暉觸碰到一起,楚暉這次並沒有抗拒。
唇分,楚暉想要說些什麼,薛娜卻用手指抵住了楚暉的嘴唇,她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道謝的話,這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事情。當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把你視作我唯一的男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既然你不給我道謝的話,那我們就說些彆的事情吧。”楚暉笑了,他把薛娜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著,他說道:“在食用了‘冰美人’之後,我體內便積攢了大量的血氣,這段時間我需要把體內的血氣全部轉換成自己的氣息,大概一周的時間,我就能夠達到地級巔峰!屆時,我就需要尋找‘半步踏天’的方法了。”
“天級和地級以及玄級都不同,地級和玄級是量的積累,而天級卻是質的改變。楚暉你還記得師父跟我們對練時的情景嗎?從始至終他老人家都沒有在戰鬥中泄出任何一絲氣息,我們離開師門的時候,你是地級初期,而我是玄級中期,臨走時最後一次對練,他光憑外門裡的武學招式,就打敗了我們。”薛娜說道。
“我當然還記得。”楚暉點點頭,他怎麼可能不記得師門裡的往事呢?他說道:“在戰場鍛煉的時候,我也沒有疏忽鍛煉,為的就是有一天能成為像師父一樣的高手。當我處在地級後期停歇不前的時候,我曾回到師門去請教師父,哪怕我到了地級後期,師父拿出真正的實力來和我對練。”
楚暉不禁感歎道:“縱然到了地級巔峰,想要踏入天級也是困難重重啊!”
薛娜的嘴角掛著笑容,她安慰楚暉道:“你是我薛娜看重的男人,就算天級是傳說中的境界,我相信你也一定能突破的。”她從楚暉的腰包裡拿出兩瓶抗毒噴霧,薛娜問道:“不過徐長春的事情,楚暉你真的還要繼續管下去嗎?你生氣的原因,隻是因為他傷害了你學生的家長,按理說還沒到把他鏟草除根的地步吧?”
“如果僅僅如此,那我打他這一頓,我們兩人的事情也就罷了。但問題是,徐長春不僅是襲擊了我學生家長一人,他還在其他人的體內留下毒種,並且還越演越烈,我今早去醫院看望朋友的時候,就看到了好多中毒了的患者。我們楚門屬於名門正派,身為名門正派的弟子,我必須得擔起名門正派的責任,所以絕不能放任像徐長春這樣的人留存在世間。不然,他終有一天會為了提升實力,做出更加超出下限的事情。”楚暉嚴肅地說道。
“我明白了。”薛娜拿著楚暉帶來的抗毒噴霧,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幫你調查一下這個抗毒噴霧的成分吧,看看它究竟能不能對修煉毒功的人,造成影響。”
“好,麻煩了。”楚暉點頭。
“楚暉你忙碌了一天也早點休息吧,早上見。”薛娜拿著抗毒噴霧離開了楚暉的房間。
“早上見。”楚暉看著薛娜幫自己帶上了房間裡的門。
雖然已經忙碌了一天,但楚暉並不打算睡覺休息,到了他們這層境界,睡覺已經是能夠用冥想代替的行為。楚暉關上燈,閉上眼睛盤腿而坐,開始提純自己丹田裡的血氣,爭取早日能夠把實力提升到地級巔峰。
而在楚暉休息的時候,徐長春在房屋裡可謂是痛苦不堪。
砰!砰!砰!
房屋裡的瓶瓶罐罐被徐長春給儘數掀翻,他靠在牆上早已神誌不清。
“呃啊!”徐長春捂著自己的傷口,咬牙切齒地忍受著疼痛,傷口的陣痛,讓他整個人的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為了讓自己毒功,能踏入天級,他把自己活活煉成了毒人之體,身體也因此產生了強大的抗藥性,所以縱然他給自己注射麻醉劑和鎮痛劑,也不會對身體其任何的作用。
徐長春把自己胸口上的染滿鮮血的繃帶解開,一道從胸口直至腰間的駭人刀痕暴露在外,體內帶有劇毒的血液狂流不止。幾年前麵對名門正派的圍剿,雖然他強行破局,從中逃走,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受傷。
在徐長春把那個小門派的幫主毒的半死不活的時候,他也被對方全力施展的刀氣所傷。
留下的刀傷,完全無法用呼吸法來讓身體愈合,縱然用針線進行傷口縫合,沒過三天就會再次崩開。
最後自己隻能拿出一直不舍得用的藥膏來止住鮮血,結成疤痕。
過去那麼多年時間,徐長春一直都在調養,直到最近開始在社會上出現,也是任務自己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想要恢複自己“半步踏天”的實力,然後一舉突破到天級。
隻可惜,他還是太高估自己的身體。
現在看來,在那一戰之後,自己便已經完全失去了踏入天級的資格。
“可惡!可惡啊!”徐長春一邊給自己新的繃帶,一邊憤慨的喊著。
就在這時,徐長春的眼前空間逐漸破開,一個身著黑色鬥篷,臉上帶著微笑麵具的男人,出現在了徐長春的麵前,他揮手跟徐長春打著招呼:“徐先生,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