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與巫師卡在經過在近十年的改革後,無論是卡牌的種類還是遊戲的規則,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規則裡召喚方式有通過魔法卡來進行的儀式召喚和融合召喚;擁有調率者屬性的怪物進行基因同步的同調召喚;靈魂相融的超量召喚;利用魔法刻度來進行召喚大規模怪物的靈擺召喚;怪物將自身數據化的鏈接召喚。
怪物的多樣性加上規則的改變,讓許許多多的玩家萌生怯意,但六部動畫的宣傳渠道,又讓新生的玩家加入進來,這也是魔法與巫師卡在世界仍舊風靡的原因。
這在世界上都流行的卡牌遊戲,楚暉小的時候自然也有跟同伴玩過,但那時候完全不明白規則,跟同伴們仍舊是用“拍卡”的方式來進行遊戲。每次跟朋友玩,自己都偷偷摸摸的,生怕被老師和家裡人發現,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卡堆被扔掉不說,還要被罰寫一堆的練習題,當時實在是苦不堪言。
楚暉站在警戒線外,觀摩比賽的進行,雙方玩家的生命值一共是八千點,誰先將對方的生命值或卡片清空,誰就是對局的勝利者,是一種看上去十分簡單,實際上門檻較高的集換式卡牌遊戲。
而技術上的更新,也讓魔法與巫師卡的比賽變得更加的帶有魔幻色彩。
沈佳戴上了名為決鬥手套和AR護目鏡的套裝,玩家們利用這個套裝,能進行更貼合原著設定的遊戲體驗。
進行魔法與巫師卡對決的雙方玩家,將使用最簡單的猜拳方式,來進行先攻與後攻的選擇。
先攻代表著更多進攻和布局的機會,而後攻作為挑戰者,倘若有強而有力的攻擊套路,甚至隻用一個回合就能把將死。在遊戲規則和卡牌品種近乎十年的更新迭代下,先攻方與後攻方這兩者的差距,從一開始的三七開,到現在根據卡組戰術的不同,已經被拉得越來越小,決鬥也將變得越來越公平。
“兄弟,戴上這個吧。”卡牌部維持秩序的小哥把AR護目鏡給楚暉遞了過去,他說道:“戴上這個,決鬥的觀賞價值能夠得到極大的提高。不然你一個人站在警戒線外觀看的話,很枯燥的。”
“現代社會已經有這樣的科技了嗎?”楚暉把AR眼鏡掛在耳朵上,當他按下開關按鈕的時候,一隻隻決鬥怪獸在決鬥戰場上栩栩如生,同時無數隻怪獸的咆哮聲和悲鳴聲在他的耳朵裡震鳴。
好痛。
嘈雜的聲音讓楚暉的耳朵感到生疼,看見楚暉臉上疼痛的模樣,部員小哥幫楚暉調整了一下,他說道:“覺得聲音嘈雜的話,可以縮小觀看的範圍,使用眼鏡上的鎖定齒輪,鎖定你想要觀看的比賽,鎖定成功後,就不會被其他選手比賽場上的怪獸給乾擾到了。雖然有一點小問題,但解決的方法也很多。”
當怪獸的聲音逐漸減弱的時候,楚暉才不由呼出了一口氣。
身為武者的他們,五感比正常人要敏銳的多,如果聲音再大一些的話,他感覺自己耳朵都要受傷了。
他對旁邊的部員小哥道謝:“謝謝你。”
部員小哥擺擺手道:“不用客氣。”
不過現在比起沈佳的比賽,楚暉更好奇自己臉上的AR眼鏡,自己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先進的東西,他好奇的問道:“這款AR眼鏡,很早之前就有了嗎?”
“貌似是在四年前投入生產的吧,那個時候一個魔法與巫師卡專用的AR眼鏡,配套決鬥手套價值兩萬塊左右,普通人根本就玩不起的,而且隻在島國跟天朝發售,就算是米國和鷹國,都得跨境購買。”部員小哥回想道,“這就是最近兩年價格才開始下跌,現在大概隻用1300元就可以買到了。”
四年前啊……
楚暉不由回憶起自己四年前所在的地方,滿是黃土的大沙漠裡,哪來AR眼鏡這種高科技娛樂玩具。
關於遊戲機的類型,還是他護送某個遊戲工作室逃離戰場的時候了解到的。
“據說最高科技的體感外衣,還能將怪獸的攻擊轉化成輕微地疼痛感,讓玩家更加的身臨其境。”小哥說。
“但……應該沒有玩家願意去享受疼痛吧?”楚暉眉頭皺起,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說得也是。”部員小哥麵帶笑容。
“話說製作AR眼鏡和決鬥手套的公司,跟明天學校給遊戲部活動讚助的公司,是同一家嗎?”楚暉又問道。
部員小哥聽到楚暉說的話,不由一愣。
他指著楚暉,疑惑地問道:“請問……你是學校的老師?”
楚暉點點頭,“我是剛來實習一個月的體育老師。”
部員小哥麵色一僵,他嘴角露出尷尬地笑容,雙手合十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把老師你當作是遊客了!”
“不,沒有關係的。”楚暉擺了擺手,他並不在意這種小事,“同學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啊……不好意思。”部員小哥又道歉了一句,他點頭道:“沒錯,給遊戲部的‘電競’項目讚助的,同樣是北極熊公司,隻不過他們對現在環境的電子競技的定義……顯得有那麼一些偏離軌道。”
北極熊公司的背景,是環宇集團。
能有這種雄厚實力的遊戲設備公司,為什麼會依托在一家經營房地產的環宇集團上?
而且在他的調查裡,環宇集團的遊戲分公司,並沒有給環宇集團帶來龐大的收益,那麼這家北極熊公司,究竟是通過什麼樣的理由和方式,從主公司那要到資金,然後開發出這麼多的遊戲娛樂設備的?
楚暉是越想越奇怪,他把這種疑惑暫時壓在心裡,繼續觀看沈佳的比賽。
魔法與巫師卡的晉級賽在經過二十分鐘的時間便結束了,之後沈佳在賽場上將無數的對手斬落馬下。
終於,她來到了最終的四強,進入到了半決賽。
坐在沈佳麵前的,是一個身披黑色外衣的青年。
他把卡組放在決鬥場上,臉上帶著淡淡地笑容:“能和卡米拉小姐決鬥,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