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幾人便回到了私立學院內,楚暉跟薛娜並肩走在一起,薛娜還挽著楚暉的臂膀,靠在他的身旁,夜晚的私立學院燈火通明,在路燈陰影下的兩人,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引得路過的老師紛紛側目。
對於這樣親密的行為,楚暉並不在意,甚至還想要做出更加親密的行為。薛娜靠在他身旁時,所散發出來的柔和香味,讓楚暉的血液都情不自禁沸騰起來。
他緩緩地牽住了薛娜的手,邊走著楚暉邊說著自己在意的事情:“薛娜,我能跟你說一件事情嗎?”
薛娜抬起頭來,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與楚暉對視著,她點點頭道:“你說吧,我聽著。”
楚暉深吸了一口氣,下午跟陸緋茜在隱蔽角落的記憶浮上心頭,他說道:“陸緋茜跟我說了一些事情……然後我們在一個隱蔽的走廊裡,進行了激烈的交流,她說是你允許的,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欸……我雖然允許陸老師能夠短暫的擁有你一下,但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著急,看來我還真是小瞧她了。唉,如果她願意當你第二個女人該多好啊!”薛娜感歎道。
薛娜看著楚暉,她伸出手來,手指擋在楚暉的唇前,說道:“彆說話,我知道楚暉你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楚暉你也控製不了你的身體,不是嗎?”
楚暉愣然,薛娜說得的確沒有錯,當陸緋茜迎向自己的時候,他仿佛定力全失,根本抵禦不了對方的誘惑。
薛娜把手放了下來,她抱著臂膀,說道:“你以前不願意接觸女人,是因為你年輕的時候,跟我在酒店裡產生了陰影,明明身體有反應,卻根本無法下手,對不對?”
楚暉點點頭,儘管他在國外接觸過不少女人,但從未有過身體上的零距離接觸。
“剛烈之霸氣是楚門裡的陽性功法,正值青壯年的男人修煉該功法之後,體內的陽氣將比常人高上好幾倍,如果不將其排放而出,日日月月下來,身體隻會越練越糟。”薛娜對楚暉說道:“排放陽氣的方式有兩種,一是更加刻苦的修煉武功,通過汗液和五臟六腑,來排放體內的陽氣,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陰陽調和。”
楚暉眉頭一皺,回想起自己在師門裡的時候,師兄們隔三差五的就會出去一趟,年少時的他好奇的去問,但得到的答複都是去練功,而不管他怎麼求,師門裡的師兄都以“你的功力還沒到家”為理由,不帶他出去。而後來他成了師兄之後,就漸漸在苦修上忘了這麼一回事,現在想想……那幫師兄所謂的練功應該是去排放陽氣了。
“用鍛煉的方式來排放陽氣,終究是有限的,所以我才火急火燎的對你進行陰陽調和,但沒有想到你居然因為這件事情留下了心理陰影,反噬到了身體。楚暉你在那之後,武功進步的是不是特彆的緩慢?”薛娜問道。
“嗯,那時的我是玄級後期,當時進步那麼慢我以為是瓶頸期的關係。”楚暉點點頭道。
薛娜豎起了兩根手指頭,她說道:“武者修煉的瓶頸隻有兩個,一個是在外門巔峰突破到玄級的時候,另一個則是地級進階至天級的時候。玄級巔峰的瓶頸,隻不過是將小瓶裡的液體,倒入大盆裡的時過程罷了。修行剛烈霸氣的武者陽氣減少,你楚暉自然就修行緩慢,直至現在才達到地級巔峰。”
“我之所以剛回來的時候就對你這麼熱情,就是想你早日克服心理陰影,讓陽氣重新恢複過來。如果你連床上的心理陰影都克服不了,還怎麼頓悟天級大道,突破到天級?”薛娜反問道。
“那我在陸緋茜麵前克製不了自己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的陽氣?”楚暉問道。
“沒錯,越是實力高超的武者,在這方麵就越強,你心理陰影克服之後,你埋藏在體內的意識開始了覺醒,如果不加以引導,你將被體內的火焰,**而亡!”薛娜認真的說道。
**而亡!?
楚暉被薛娜給嚇了一跳。
薛娜抱著臂膀,緩緩地說道:“我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所以才會願意將你與其他女人分享。當然,就算沒有這個原因,我也會這樣做的,畢竟隻要楚暉你愛我一個人,你跟多少個女人曖昧都沒有關係。最好讓她們有你的孩子,武者的實力越強,懷上孩子的概率就越發艱難,作為你的女人,我可不想你楚家後繼無人。”
楚暉不由體會到了自己徒弟在餐桌時的感覺——實在是太顛覆三觀了。
“噗,總感覺我們兩個的行為,實在是有違現代的價值觀啊!”楚暉仰天長歎道。
“有些價值觀是麵向社會的,有些價值觀是麵向個人的,隻要彼此之間認同,這又怎麼算得上違背?”薛娜臉上滿是笑容,她笑著看著楚暉,在楚暉的耳邊輕聲說道:“有我在,絕對不會讓楚暉你**而亡的!”
“好了,明天還有孫楊他們的比賽,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楚暉揉著薛娜的腦袋說道。
楚暉和薛娜兩人手牽著手,緩緩地往教職工宿舍走去。
而相比起楚暉他們的悠閒,醫務室裡的梁謙卻在忙碌之中。
步平凡腋下夾著體溫計,鼻子嗦著清水鼻涕,梁謙將步平凡腋下的體溫計拿了出來,他看著體溫計上的數字說道:“三十七度九,有一點低燒,但沒有大礙,有可能是晚上著涼了。你晚上空調開幾度?”
“沒有開多大啊,就二十六度,而且我還調了定時。”步平凡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感冒的?”梁謙問道。
“昨天下午的時候就有一點了,到今天早上才開始嚴重起來,一整天下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家裡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隻好過來看看了。”步平凡說道。
梁謙把體溫計收好,他望向坐在沙發上打針的學生們。以往,像步平凡這種情況,他給開一個感冒藥就完事了,可冥冥之中,梁謙卻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