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裡的事情,不要帶到二次元裡去啊!
肖焱在心裡咆哮道。
楚暉這時也說道:“說起混血種,有沒有人類跟精靈族結合的這樣的案例?”
聽到楚暉的這個問題,梁謙連連擺手:“不可能,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梁謙豎起了兩根手指,解釋道:“精靈族的人,大概被分為兩種,一種是能跟我們一樣,成長至成人大小的大精靈,另一種是隻有巴掌般大的小精靈。但無論哪種,都無法跟人類進行結合。”
“精靈族的繁衍方式,全靠他們的生命之樹和生命之花,生命之樹上掉落至地上的果實就是大精靈,而離生命之樹附近外的生命之花的花叢裡,誕生出的就是小精靈,總而言之是跟我們人類完全不相同的物種。”說完常規的精靈族,梁謙摩挲著下巴,“除了這兩種精靈種外,還有一種食腐的血精靈,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所以說混血種的強大,都隻不過是人們的幻想而已,像我們狼人族的人跟人類結合,生出來的孩子大多都直接繼承了我們狼人之血的力量,從來都沒有因為是混血種就有變弱和變強的說法。”肖焱說道,他攤了攤手,搖了搖頭道:“動漫裡還有超級賽亞人這種說法呢,我們這個世界裡可沒有超級地球人。”
“不,有的。”楚暉對肖焱說道。
“誒?”肖焱愣然。
“其實我們武者的煉氣法,某種意義上就是‘超級地球人’的修煉方式,我們人類的武學裡的上中下各個境界,跟超級賽亞人也沒什麼區彆。”楚暉說道,“據說《龍珠》的作者在畫漫畫的時候,非常喜歡我們天朝的武打電影,估摸就是在那個時候,找到的超級賽亞人的靈感。”
“那我們豈不是也能夠變身了?”肖焱疑惑地問道。
“哪天你去龍組的圖書館裡,找找看有沒有能變身的功法不就成了嗎?”楚暉拍了拍肖焱的肩膀。
“好了,我們幾個也不要閒聊了,楚暉還有肖焱,你們兩個進行自己的工作吧。”梁謙說道。
於是在梁謙的提醒下,楚暉和肖焱拿起了手裡的記憶消除棒,打在了病床上的學生和工作人員的頭上,被打中的人昏昏沉沉地站了起來,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了醫療與救治中心。
梁謙手插著白大褂的口袋,他嘖嘖道:“嘖嘖,每次看到使用記憶消除棒時,被打中的人如同喪屍般行屍走肉的模樣,我就不寒而栗。真不曉得姬動他們科研組的人,到底是怎麼做出這種東西的。”
結束了醫療與救治中心的工作後,楚暉和肖焱把手上的記憶消除棒收了起來。
楚暉拍了拍手:“好了,完成。”
他晃了晃腦袋,問道:“對了,楊青教練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哦,你們在跟微笑假麵戰鬥的時候,他到地下避難所裡去了,說是看看下麵的情況。”梁謙說道。
“原來是這樣。”楚暉點點頭。
在楚暉他們準備去地下避難所裡進行工作的時候,梁謙抓住了楚暉的肩膀,他眯著眼睛,問道:“話說,姬動那個鱉孫,在操場上是不是跟你們說了我們一些壞話。”
壞話?
楚暉眼珠子一轉,倒也沒有替姬動打掩護,他承認道:“的確是說了一些,但占比量並不是很多。說你看到微笑假麵出來的時候,肯定被嚇得手機都被捏碎了。”
姬動這個家夥!
梁謙被氣得咬牙切齒,青筋從他的額頭上炸出!
“嗯……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微笑假麵是淩駕於世界百分之八十武者之上的天級高手,就算他隻是通過超級計算機芯片模擬出來的偽天級,以我們地級的實力,仍舊是打不過他。”肖焱的臉色有些憂傷,他說道:“梁謙醫生擁有著超越普通人的感知能力,被微笑假麵嚇成那樣,其實也無可厚非。”
梁謙一愣,他沒有想到肖焱這個鐵憨憨的解釋,居然幫他把這個尷尬,完美的圓了回去。
於是梁謙索性順水推舟,他點點頭道:“沒錯,就是肖焱說得這樣!說到底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嘛!我一個毫無戰鬥能力的普通人,怕天級高手也算不上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楚暉瞅了梁謙一眼,不過他並沒有說話,儘管顯然梁謙隱瞞了一些事情,但這完全不關乎於自己的事情。
梁謙的雙手放在楚暉和肖焱兩人的脊背上,把他們兩個推出了病房,嘴裡說道:“好啦!你們兩個人趕緊到下一個地點進行工作吧!我這裡還有一點善後的工作需要處理,快一點快一點!”
把楚暉和肖焱他們兩個送走後,梁謙鬆了一口氣。
他緩緩地走到醫務室內,推開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從桌上拿起了用來啟動醫療與救治中心的紅色呼喚器,輕聲喊道:“醫療與救治中心,解除超級變換形態。”
轟——
大地開始顫抖,醫務室旁的醫療與救治中心緩緩地回到了地下,可能若乾年後才有再次出場的機會。
看著緩緩潛入回地下的醫療與救治中心,楚暉說道:“梁謙醫生,似乎跟微笑假麵有一段故事。”
“每個人都有故事,這沒有什麼奇怪的。”肖焱對楚暉說道,“楚暉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心事嗎?”
“嗬嗬。”楚暉輕笑一聲,不再過多的言語。
兩人踩著台階,來到了地下避難所內,姬動跟蟻兵部隊們正在進行著封存記憶的工作,避難所裡的學生們在姬動跟蟻兵部隊麵前瑟瑟發抖,滿臉驚恐的情緒。
看到楚暉和肖焱過來,姬動揮了揮手:“喲,楚暉。你們來了啊!”
看著這些滿臉驚恐地學生們,楚暉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喔,他們看到被封存記憶的人那副行屍走肉的模樣,就害怕了唄。”姬動聳了聳肩,他看向私立學院的校長,說道:“儘管我已經讓校長去安撫學生和教職工的情緒,但還是有點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