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小米不是專職寫手,最近工作實在很忙,隻能暫時保證每日兩更,希望大家能夠理解,也感謝各位讀者大大一直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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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通!”
少婦急得險些將隋戈的手機摔進青江裡麵。這些該死的手機運營商,平時總吹噓信號覆蓋全宇宙,一到關鍵時刻就是打不通。
因為一隻手打電話,另一隻手抓著裹在身上的毛毯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於是她胸前的小白兔就總是不聽話地蹦來蹦去,好像隨時都可能蹦出似的。當然,裡麵是真空,肯定是不用猜了。
唐雨溪趕緊將她的手機遞了過去,並不斷輕聲安慰她。
“怎麼有信號也打不通!麻痹的!”少婦急得直跺腳。
“究竟怎麼回事?我們能幫忙嗎?”唐雨溪見這少婦如此著急,關切地問道。
“我老公犯病了……需要急救啊!怎麼辦!”少婦急道。
“事不宜遲,我朋友是醫生,應該可以幫助你們的!”唐雨溪指了指隋戈。
“他?”少婦顯然並不相信隋戈是什麼醫生,但她也沒有彆的人選了,咬牙道,“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唉,怎麼會碰上這麼倒黴的事情……”
少婦和她老公出事的地方就在沙灘上,那裡停著一輛黑色吉普車。
救人要緊,隋戈三步兩步地趕了過去。
吉普車內的情形,讓他目瞪口呆:
一個渾身**的老頭子躺在車上,身體抽搐著,口中吐著白沫,胯下一片狼藉,更離奇的是,這老頭子居然兀自在**,而且還是紅色的精——血精!
隋戈心頭暗歎一聲,這又是何必呢。這哪是他媽的玩女人,這是在玩命啊!你說都一大把年紀了,非得要玩這麼刺激、新鮮的玩意兒,這不是嫌命長麼。更何況,一滴精十滴血,這位老人家也真是不懂節製,這麼消耗下去,今天出了這種狀況,那也是必然的事情。
隋戈見狀,先製止了唐雨溪靠近,然後隨手拈住一根九葉懸針鬆,閃電般刺入老頭腹部的一個穴位,讓其停止了繼續噴血精,然後又用另外一根鬆針刺入老頭的腦部,讓其逐漸恢複了神誌。
少婦看到這情形,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剛才看到她的老老公噴血精,這少婦被嚇得夠嗆,還以為這老頭子可能是要一命嗚呼了呢,想不到居然讓她隨便就碰上了一個“小神醫”,當真是手到病除,老頭子居然很快就醒了過來。
唐雨溪雖然有些好奇,但是隋戈不讓她靠近,她自然不會去湊熱鬨的。
“謝謝你……小夥子,你救了我。”老頭子虛弱地向隋戈說道。
聽見老公竟然能說話了,少婦更是鬆了一口氣,知道老公大概是沒什麼事了。
“不用客氣,救死扶傷,醫者本分而已。”隋戈平靜地說道,卻沒有急著取掉老頭子身上的鬆針,“楊校長,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你……你認識我?”躺在車上的老頭子顯得有些驚訝。身份被識破,更讓他有些少許的尷尬。
“我不認識你。”隋戈說道。的確,作為普通學生,那是很難見到校長這樣的大人物,基本上應該有兩次機會,一次就是新生入學,另外一次就是大學畢業,而且因為校長大人都是站在高高的主席台上,所以普通學生不認識他,那才算是正常。
但片刻之後,隋戈又說了一句讓楊振聲校長差點汗死過去的話:“但我認識你妻子。”
這話實在有些歧義了。一旁的少婦將隋戈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眼前這個小帥哥看起來雖然容貌、體格都不錯,但是她好像卻並不是認識這位有些“野味”的小帥哥。
“你是寧蓓吧。”隋戈看著一臉疑惑的少婦,“十幾年前,你曾經也是我們東大的名花呢。在我們東大男生當中,不少人都知道你的存在呢。”
這話倒是不假。
寧蓓也是東大的學生,而且當年也算是有資格問鼎校花的存在。三年前,寧蓓嫁給了比她大幾十歲的恩師兼校長楊振聲,儘管楊振聲已經喪偶,但這件事還是將她推倒了風口浪尖,也成了東大男生女生們口中的熱門話題了。老夫少妻,雖然並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但楊振聲畢竟是大學校長、知名學者,所以他公開娶寧蓓為妻子,自然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不少學生將之作為談論的話題,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隋戈對此並沒有什麼意見。隻要不是強娶強嫁,他都沒有任何意見。一個老頭子能夠娶一個或者幾個年輕女子,也隻能說明他有能力、有魅力;反之,一個年輕女人要嫁給一個老頭,無論她為了什麼,那也隻是她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你情我願的事情,法律又允許,如今這種事情也很普遍,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少婦輕歎了一聲,說道:“你們男生,都認為我是個貪財、貪名的壞女人吧?但我還是要說,我對振聲,是真心的。”
“小蓓,不管彆人怎麼說,我知道就行了……”楊振聲柔情地說道。
隋戈一陣肉酸,忍不住乾咳了兩聲,然後說道:“楊校長,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我的身體怎麼了?”楊振聲有些緊張地說道。
作為校長,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很關心自己的身體。用最通俗的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是幸福的保障”。一個男人,心裡麵惦記著的無非兩樣東西:事業、女人。楊振聲如今事業有成,而且名聲、地位還有可能更進一步,在這樣的時候,身體如果都垮了,還搞什麼革命事業啊。更何況,身體如果垮了,就算是守著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小嬌妻,又能怎麼樣,難道每天當花瓶擺著看?當女神來供著?
隋戈淡淡地說道:“一個字可以形容——虛!”
聽了這話,楊振聲顯得有些尷尬,少婦寧蓓也是雙頰緋紅。
其實,就算隋戈不說,楊振聲目前的狀況,也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楊振聲雖然隻有六十多歲,但畢竟是老了,儘管他不願意承認,儘管他在妻子麵前顯得很壯實,但實情就是如此:老了,虛了,經不起折騰了。
長期服用一些助興的藥物,已經掏空了楊振聲的身體,所以才釀成了今天的悲劇。今天如果不是遇到隋戈,恐怕楊振聲真的就有精儘人亡了。
“那……請問小——先生你有辦法醫治好我老公嗎?”寧蓓關切地說道。她為自己的老公擔心,也為她自己今後的幸福擔心。
“今天你遇到我,算是撿回了一條命。”隋戈說著,將楊振聲身上的兩根鬆針取了出來,“不過,命是撿回來了,但以後你要是繼續吃那些威哥威弟的,恐怕神仙都救不回你了。”
“我……”楊振聲可以活動身體了,趕忙裹上了衣裳,急忙追問道,“那請問小先生,是不是有辦法讓我身體恢複到以前的狀態呢?”
“什麼以前的狀態?說白了,就是可以讓你繼續乾事業、乾女人,是這麼回事吧?”隋戈單刀直入地問道。對於楊振聲這個人,隋戈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憎恨,所以沒必要跟他套近乎。
楊振聲聽隋戈說得粗俗,但卻知道隋戈說的話都到點子上了,這時候也沒什麼好害臊的,點了點頭,然後謙恭地問道:“這麼說來,小先生你有辦法?”
“辦法當然是有。”隋戈說道,“但我可不是活雷鋒。尤其是,你跟我無親無故的。今天碰巧救了你,這是你的運氣,但如果要給你調養好身體,可就不是紮一針兩針能夠解決的事情了。而且,我用的藥,都是昂貴中藥材製成的,造價不菲,自然不可能白給你吃。”
“這個我明白。”楊振聲連忙說道,“隻要能調理好我的身體,診金方麵,一定少不了你。”
“話彆說得太早。”隋戈說道,“我的診金可比醫院那些醫生高太多了。”
“多少?”楊振聲這才意識到隋戈的胃口不小。
“不多。你三分之一的資產。”隋戈平靜地說道,“原本,我應該收你一半的資產。但是,考慮到你的口碑好壞參半,所以給你打個折。”
三分之一?打個折?
楊振聲心頭一顫,這小子知道他三分之一的資產是多少麼?
那可是數百萬的金額啊。這個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想不到胃口居然這麼大呢。
“沒關係,你可以去知名大醫院看看,也許他們有辦法讓你的身體複原,變得龍精虎猛的。”隋戈說道,“那就祝你好運了。剛才的兩針,就算是免費送給你了。”
說完,隋戈便準備轉身離開了。
逢人賣人價,遇鬼賣鬼價。
楊振聲還勉強算是一個人,所以隋戈開口隻要他三分之一的資產,想不到這老頭子居然還如此守財。既然如此,隋戈自然懶得跟他談了。
“請等等——”
這時候,寧蓓叫住了隋戈,向楊振聲勸到,“振聲,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舍不得花錢麼?究竟是錢重要,還是我們的幸福,你的身體重要?”
楊振聲歎道:“我這些錢,那也是來之不易啊——況且,我不知道這小先生究竟有沒有把握。”
隋戈冷哼了一聲,從身上摸出一粒黃豆大小的固元丸,指尖內力一割,頓時將其分裂成四小塊,卻隻是取了一小塊遞給楊振聲,“你可以先嘗試一下。如果你不放心,甚至你也可以先檢測一下藥物成分。”
隨後,隋戈向唐雨溪走了過去,竟是看也不看楊振聲和寧蓓了。
反正,隋戈已經有十足的把握,會讓這位雄心不已的老校長就範的。
“你真是心黑啊,竟然開口就要人三分之一的資產。”唐雨溪向隋戈說道,她距離吉普車不遠,所以自然挺清楚了隋戈跟楊振聲和寧蓓的對話。
“要不是看他還是一個人,恐怕就不止三分之一這麼少了。幸福無價啊,不付出點代價就想要獲取幸福,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隋戈說道,“況且,我收的這些診金,也不全是為了自己,就算是我替他拿去做善事吧。我想你許諾過的那個目標,我可從來沒有放棄過呢。”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唐雨溪說道,“真擔心財富會讓你迷失自己。”
“你可以讓我迷失,財富不能。”
“嗬……”
夕陽的光輝下,兩人的身影跟沙灘、江水和晚霞合在了一起,猶如畫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