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聞啊!”沈悅捂著鼻子一陣惡心。
“我看這林振東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種人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沈偉龍淡淡的說了一句。
“得了吧!你可彆得了便宜賣乖,人家可是送你一副將近300萬的字畫,你現在在這裡說人家壞話,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張蘭珠維護道。
“先搞清楚,那幅字畫可不是我收的,明明是你自己收的。”沈偉龍說道。
楚天此時卻是在忍著發笑,剛才林振東之所以會放屁,自然是他的傑作,對他老婆圖謀不軌,楚天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不久之後,林振東才從洗手間回來,臉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沈悅,聽說安康藥業一直在虧損,而且需要8000萬才能夠解決問題。”
“沒錯,的確是需要8000萬。”沈悅點了點頭,現在是他最為頭疼的時候,如果沒有這麼多錢,他們公司就運轉不起來,到那個時候甚至有可能麵臨倒閉的風險。
“這8000萬我可以幫你出。”林振東忽然出言。
“振東,真的假的?你真的願意拿出8000萬?”張蘭珠徹底的震撼了。
“張阿姨,我當然舍得拿出8000萬,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隻要能夠答應這個條件,我就可以幫助安康藥業度過這一次危機。”林振天點頭。
“什麼條件?”張蘭珠連忙說道:“不管是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你。”
“我要他們離婚!同時沈悅和我結婚,到時候我就可以拿出8000萬解決安康藥業的麻煩。”林振東直言說道,不過狐狸尾巴倒也露了出來。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想要我和我老婆離婚?你恐怕還沒那個能耐。”楚天冷冷一笑。
“楚天,這裡沒你什麼事情!”張蘭珠冷冷說了一句,然後向著林振東望去:“你此話是當真?隻要沈悅和你結婚,你們鄰家便能夠拿出8000萬?”
“當然當真,阿姨難道不相信我的人品?不管怎麼說在圈子裡麵,我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林振東出言說道。
“那怎麼可能呢!阿姨怎麼會不相信你的人品,既然這樣那這件事情就定了。”張蘭珠連忙笑道。
“媽,你在說什麼呢?”沈悅猛的站了起來,眼神更是氣憤的很。
“媽,這也是為了你,為了整個沈家啊!”張蘭珠認真說道。
“媽,你放心好了,這8000萬我會搞定的,所以你就不用逼小悅。”楚天出言說道。
“你來搞定?”林振東忽然冷笑:“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想要在這幾天之內拿到8000萬?你倒是自信的很。”
“夠了,林振東,我告訴你,我不可能會嫁給你,你也彆想從我這裡得到安康藥業,彆以為你那些花花腸子我不知道,咱們都是明白人,你想要吞並我整個安康藥業,我又怎麼可能會中你的圈套。”沈悅忽然冷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林振東隻不過是想要借助他的手來吞並整個沈家。
“嘖嘖,果然不愧為沈家的女將,說話如此犀利,你說的的確沒錯,我就是想要吞並整個安康藥業,你們已經欠下8000萬的欠款,如果不及時還清,下一波欠款就無法更新,到那個時候你們公司恐怕就要麵臨破產。”林振東毫不避諱,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他自然也不必遮遮掩掩。
“這是我們安康藥業的事情,和你沒關係!”沈悅冷冷說道。
“其實你應該這麼想,我們要是結婚了,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我的,我吞並了安康藥業,到頭來還不是在你的手中。”林振東邪笑。
“你倒是挺會打如意算盤的!隻不過這盤算盤我們恐怕是不會陪你玩了。”沈偉龍冷言。
“沈叔叔,話可不能說的那麼早,安康藥業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你們沈家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林振東冷笑。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我剛才已經說了,一周之內我會搞定這8000萬,就不用你在這裡為我們家事操心。”楚天冷冷地說道。
“切,就憑你?你還真是挺看得起自己的。”張蘭珠一臉鄙夷。
“我倒是覺得小天有潛力,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能夠乾出一番大事業。”沈偉龍淡淡說道。
不過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張陌生的麵孔緩步的走了進來。
“請問你找誰?”沈悅問道。
“我是來找小神醫的。”男子望了望幾個人,最後來到了楚天麵前:“小神醫,今天可要多謝你救我爸於水火,不然我爸可就要命喪黃泉,不過倒也巧了,沒想到今天小神醫也會出現在百星大酒樓。”
“你是那個人的兒子?”楚天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錯,這裡是我的名片!”李桂全笑著說道,手中拿出一張名片。
“哦。”楚天隨意的接了過來。
“我哥是順南市的書記**飛,他對小神醫可是仰慕的很,如果沒有小神醫相助,恐怕我家老爺子就要命喪黃泉。”李桂全笑著說道。
“什麼?**飛?你哥是**飛?”
張蘭珠詫異問道,**飛是何等人物,那可是叱吒整個順南市的頂級高層,沒想到楚天竟然能夠接觸到,而且還救了他爸一命,這豈不是天方夜譚。
“沒錯,家兄的確是**飛,明天會親自登門拜訪。”李桂全微笑道。
“登門拜訪?”張蘭珠一臉激動:“我們一定恭候大駕。”
在整個順南市,能夠與**飛接近關係的人可沒幾個,如今楚天時來運轉,能夠與這麼厲害的人物相交,他們沈家說不定還能夠度過這一次難關。
“沈叔叔,這件事情關乎到你們整個安康藥業的發展,希望你們能夠鄭重考慮,我就不在這打擾了。”
林振東忽然起身,直接向著外麵走去,隻是言語中帶著一股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