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西醫倒是頗為狂妄,不然吳神醫也不會如此心事重重。”楚天淡淡的說了一句。
“楚神醫說的不錯,今天這件事情的確是非同小可,不然我也不會親自前來。”林海點了點頭。
此時在一間會議室之內,坐著七八名老頭,這些老頭看起來年歲不小,而且身上有著一股藥香之味,正在議論紛紛。
“吳神醫,今天在一場中西醫的交流會,我們可就要看那位楚神醫的,不知道的楚神醫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何能夠被吳神醫誇的如此之大?”玄龜神醫出言道,他在整個順南市醫道名聲頗大,更是被受人敬仰,被人尊稱為玄龜神醫。
“玄龜,你我同時入行,懂得的醫術半斤對8兩,不過若是楚神醫到了,恐怕就算是在座的眾人,所有的醫術加起來也不可能敵得過楚神醫,所以這一次中西醫交流會,有楚神醫坐鎮絕對萬無一失。”吳清風眯著雙眼,對楚天道的極為看重。
“既然這樣,我倒是想要瞧一瞧,這位楚神醫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能夠被說的如此的神乎其神。”玄龜蹈矩點了點頭。
“沒錯,在我們順南市之內,我也就見過你們這幾個,其他的神醫還真的聞所未聞。”趙神醫出言說道,他們幾個在整個順南市也算是醫界的扛把子人物。
眾人交談之時,楚天在林海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會議室,七八名老者紛紛觀望,隻不過有些失望,因為他們並沒有見到哪位老者。
“吳神醫,你不是說那位楚神醫會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你不會是忽悠我們吧?”一名老者出言問道。
“我怎麼敢忽悠你們,這楚神醫可是近在眼前遠在天邊。”吳清風一笑,身形直接站了起來,向著楚天走的過去:“楚神醫,今天有你在此坐鎮,我可就放心多了,畢竟你現在可是我們中醫界極為有名的存在,中西醫一戰高下,我們一定能夠拿下榜首。”
在場的眾位老者聽見此話,紛紛目光望向楚天,沒想到吳清風所言的楚神醫竟然是一位如此年輕之人,倒是讓他們大失所望,他們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得道高人,得到了什麼高人的傳承,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說吳老頭,你不會是在戲耍我們吧?這年輕人看起來也不足20歲,怎麼可能能夠有著這番醫術?”玄龜神醫不滿的說了一句:“而且眾所周知,想要在中醫之中練到如火純青的地步,就必須經曆歲月的蹉跎,他這麼年輕,對中醫恐怕也是一知半解,到時候讓他去應對西醫,那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玄龜神醫,說話還是注意一點,這楚神醫雖然年輕的很,不過醫術卻是高超,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探一番。”林海冷冷的說道,身為吳清風的徒弟,他自然而然我覺得很。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玄龜神醫身形站了起來:“小家夥,如果一個人得了風寒,而且還染上了病源,這個時候你應該怎麼做?”
“當然是行針驅寒。”楚天淡淡的回了一句,心中倒是有些不爽,沒想到剛剛來到這會議廳就有老者對他不爽,甚至想要試探他。
“哈哈……”
整個會議室一片大笑,七八名老者對楚天更是有著鄙夷,本來傳聞那楚神醫醫術過人,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被誇出來的,楚天連最基本的都不知道,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還以為那楚神醫到底有什麼來頭呢?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今天中西醫交流會我們中醫怕是輸定了。”趙神醫搖了搖頭。
玄龜神醫也在此時笑了起來,更是沒有將楚天當一回事:“小家夥,我來給你解答這個問題吧!在我們中醫這邊,想要治愈剛才那等風寒,根本就無法行針,而是要用中藥來調理,其中幾位藥材更是不可缺少……”
玄龜神醫還沒有說完,楚天卻是冷笑:“你們不能行針治病,可不代表著彆人不可以,如果你們的眼界局限於此,這對於你們而言,或許是一種悲哀。”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出言,你簡直就在這裡胡說八道,風寒如何行針,你倒是給我說說。”玄龜神醫大為不滿,在他看來楚天就是在這裡狡辯。
“玄龜神醫,楚神醫的醫術過人,而且針法更是了得,他既然說可以行針,那就絕對錯不了。”吳清風直言相告。
在場眾人滿臉不信,楚天實在是太過年輕,在他們看來也隻不過是一個娃娃,又怎麼可能是一位中醫高手,通過剛才的判定,他們已經沒有將楚天放在眼中,甚至在他們看來,楚天可能是吳清風故意打造出來的名聲。
“這老頭,我看你氣血頗短,而且走路不穩,怕是活不過今年了,你是不是時常感覺頭暈目眩,而且昨天晚上還偷吃了蜂蜜?”楚天望向玄龜神醫,一字不落的說到,看起來就像他親眼見到了玄龜神醫偷蜂蜜吃一般。
“小家夥,你可彆在這裡胡說八道,玄龜神醫雖然上了年紀,但可是有著極高的條理性,就算是再活上10年,那也絕對沒有問題。”
“說的沒錯,這小家夥也太目無尊長了,不管怎麼說,我們幾個也不是一般的人,他竟然敢如此出言咒罵。”
七八名老頭不滿的說道,楚天剛才的話自然是引起了他們的憤怒。
隻不過在這七八名老頭之中,唯獨玄龜神醫愣愣的望著楚天:“小兄弟,你這是怎麼知道的?我的身體的確是大不如從前,不過你是如何知道昨天晚上我吃了蜂蜜?”
“你已經年邁,而且所得之證不能夠涉及糖分,一旦涉及糖分,就會臉色發黑,更何況你臉色如此陰暗,恐怕隻有蜂蜜才能夠把你造成這般模樣。”楚天毫不避諱。
“楚神醫果然是神呢!沒想到全部說對了,我的確是得了一種怪病,不能夠過多的吞食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