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珠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說道:“好姐妹這麼多年了,每次都恨不能把彆人踩在腳底下,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了,終於輪到我揚眉吐氣一次了。”
楚天也有些啼笑皆非,剛才張蘭珠抓起那寶石項鏈的時候,還一副高興的不得了的樣子,在得知這是假貨之後,轉頭就把送她寶石項鏈的周阿姨拋之腦後了,她們這些姐妹情誼真是塑料。
“楚天我問你,你當真認為那寶石項鏈是假的嗎?你周阿姨可是說了,她明天就要過來親自與你對峙。”
“當然啦,我十分肯定。”
看到楚天的模樣,張蘭珠高興極了。
沈偉龍咳嗽了一聲,淡淡的說道,“行啦,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人家老周還不是為了討你開心才送了你一條項鏈,沒想到你竟然會在背後拆人家的台。”
張蘭珠嘴一撇不大樂意的說道,“哎,老周你什麼意思啊?她送我假的項鏈,我還不能說是了吧?老周她人也沒少在背後看我的笑話,我看他一次笑話又怎麼啦?”
“行啦,我不跟你吵,你吃你的飯。”沈偉龍不耐煩的說道。
看到父母兩個人吵起來,沈悅急忙在中間打圓場,“好啦,爸媽,快點吃飯吧,要不然飯菜都該涼了。”
張蘭珠心不在焉的吃著飯,想著明天的事情,等到老周過來讓她與楚天當麵對質,看看到時候他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老周當時送她項鏈的時候,可沒少說酸話。
現在想想她這個女婿雖然不如老周女婿有本事,但是可沒有像老周他女婿那般不誠實呀。
自己這也算是漸漸的替老周考驗了她女婿不是嗎?
第二天,楚天剛起床就看到了坐在客廳中怒氣衝天的女人,當那個女人一看到楚天的時候臉上的怒氣更甚。
隻見她迅速的衝到了楚天的麵前,指著楚天質問的楚天,“你就是楚天吧,你憑什麼說我送給你媽的項鏈是假的,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彆張口就是汙蔑人。”
聽到她的話時,楚天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說道,“原來這周阿姨呀,您請坐我去給您倒杯茶吧。”
沒想到周秀琴一下子衝到了楚天的麵前,擋住了楚天的去路,她咬牙切齒的說道,“站住,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彆想走,自己沒本事還隨便說彆人的壞話,真沒家教。”
張蘭珠在一旁悠悠地說道,“老趙,我這女婿彆的款式沒有,可是這眼光卻毒辣的很,他要說是假的,還真有可能是假的。”
“這怎麼可能是假的,這是我女婿在國外買回來給我的價值幾十萬呢,我轉手把她送給了你,沒想到你竟然隨便汙蔑她是假的張蘭珠,我真是看錯你了,枉我把你當做朋友,真心對你才這麼做的,沒想到你聽了你這個窩囊廢女婿的胡話就以為我對你是虛情假意。”
聽到周秀琴的質疑,張蘭珠訕訕的摸了一下鼻子,顯然是有些心虛。
“周阿姨,你彆激動,我媽說的沒錯,這項鏈確實是假的,我也不知道這中間是不是出什麼變故了,但是項鏈的真假我可以保證。”
“你拿什麼保證你這個窩囊廢能懂什麼呀?你見過幾十萬的項鏈嗎?你就是個倒插門的平時白吃白喝也就算了,現在還想要破壞我跟你媽之間的友誼。”
楚天原本想要穩住麵前的周秀琴,從長計議,卻沒想到周秀琴一點都不給他麵子,直接掐了他幾句,楚天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然她也理解周秀琴的心思,他們這個年紀的女人除了炫耀自己的女兒之外,就是炫耀女婿,眼下自家好女婿受到了外人的質疑,肯定是想要辯解一下。
沈偉龍因為客廳的吵鬨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客廳裡站著的周秀琴時皺起了眉頭。
周秀琴眼尖的發現了他,快速的朝著沈偉龍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沈偉龍,咬牙說道,“老沈既然你也在你就快點評評理,我對張蘭珠怎麼樣你應該心知肚明,你們家這個混蛋小子竟然汙蔑我的項鏈是假的,我女婿送的東西我能不知道嗎?”
沈偉龍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急忙說道,“老周你抓著我做什麼呀?衝動歸衝動這件事情可跟我沒什麼關係。”
周秀琴這才放開了沈偉龍,她依舊惱怒的瞪著楚天。
楚天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話她是聽不進去了,楚天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人選,隻見楚天勾起了唇角,上前了幾步看著周秀琴說道,“周阿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我有一個朋友認識高級鑒定專家,不妨讓這些專家來鑒定結果如何。”
周秀琴想了想倒也答應了,她對自家的項鏈充滿了信心,絕對不會像這楞頭青說的那般是假的,女婿對她那麼好,對她女兒也那麼好,怎麼可能會送假貨給她們,讓她們丟臉呢?
楚天出去給吳歡打了個電話,讓吳歡找一個高級鑒定專家過來,吳歡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出片刻他便帶著珠寶鑒定專家登門拜訪。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他叫吳歡,這是我朋友帶過來的珠寶鑒定專家。”
周秀琴懷疑的眼神落在了那老頭子的身上,無疑地說道,“這珠寶鑒定專家年紀都這麼大了,能行嗎?萬一他老眼昏花了怎麼辦?”
徐伯倒也是個有脾氣的人,冷冷的說道,“老朽乾這行也乾了幾十年,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人,絕對不會做那種糊塗事的,這種事一定可以放心。”
吳歡看到徐伯生氣了,連忙站出來說道,“阿姨你放心,徐伯在我們江北是很有名的珠寶鑒定專家,他鑒定過的東西絕不會出錯的,徐伯乾這行起碼有50年了。”
聽到吳歡這麼說,周秀琴才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楚天將項鏈遞給了徐伯。
“老伯,是這樣的,這個珠寶我懷疑是假的,但是這位阿姨並不相信我的觀點,所以還請您給拿個主意吧。”
徐伯接過了項鏈,帶上了老花鏡,也拿出了放大鏡,開始在陽光底下認真的打量著自己手中的這串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