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要讓我這個小徒弟跟著你,也有我的用意,我看得出來你不是一般人,表麵上看似是您沾了光,可是我心裡明白,我這個徒弟跟著你也能夠學不少的東西,算是我們張的光吧,他也是軍情處的人,隻不過我刻意隱瞞了他的存在,那些人還不知道我有這麼個徒弟,紙包不住火,那些人遲早會發現我這個徒弟的存在,希望楚先生你能夠幫襯一點,日後他必定會成為你手中一把好刀。”
向羽榮都說的這麼徹底,楚天也隻能夠笑著說道:“老爺子,那我就答應啦。”
楚天原本以為要讓許悟跟著自己,是在自己為老爺子治好病之後,一想到他在離開的時候,許悟已經準備妥當,跟著他一塊離開了。
楚天坐在車上,看著許悟依依不舍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其實你可以過幾天再來我這裡的。”
許悟低下頭,尊敬的說道:“師傅說了讓我跟著你,那以後我就跟著你,我已經安排妥當,身邊的那些人不會虧待師傅的。”
楚天看出了許悟濃濃的情感,在心中歎了口氣,他看得出來,向玉榮對他這個小徒弟也疼愛的很,雖然是將他趕到了自己這裡,卻是為了保護他,在離彆的時候一向大大咧咧的向玉榮竟然有些類淚意。
楚天拍了拍許悟的肩膀說道:“你如果想念師傅的話,可以隨時回來看望你師傅的。”
沒想到許悟卻是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傅讓我跟著你,那我就會一直追隨你的,你有什麼吩咐儘管告訴我,你的命令對我來說就是師傅的話。”
楚天看著他這認真的神情,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都沒用,人家想的很明白,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回到了公司之後,許悟因為不熟悉醫術的事情,也沒有接觸過武術以外的東西,不熟悉經商之類的事情,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搬個凳子坐到楚天的辦公室門口,宛如是可以楚天看門一樣。
丁海麗見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家夥看上去愣頭愣腦的,就好像是一隻大黃,該不會是個傻的吧。
丁海麗好奇的去詢問啦楚天的來曆,楚天揉了揉眉心,這幾天來詢問這小子來曆的,也不止丁海麗這一個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介紹許悟,畢竟像玉龍之前隱瞞許悟的身份,哪怕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能夠泄露,萬一引起那些藏在暗處的人的警惕可就不好了。
他隻能夠含糊其詞到:“這個人的身份可不簡單,你以後還是對他客氣點吧,不要在他麵前說這些話。”
丁海麗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她又去看了一眼那家夥,發自內心的覺得這個家夥愣頭愣腦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大傻子,真的會有楚天說的那麼厲害嗎?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沒說些什麼,可是公司裡的另一個人卻不這麼認為了,他覺得這個人出現完全是奪走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以前他還能夠跟在楚天的身邊替楚天辦事,可是如今楚天能夠用到他的地方很少,在聽到楚天的話時,李寧波不服氣地嚷嚷了起來,“這家夥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我不信,看起來他也隻不過是傻裡傻氣罷了。”
許悟在聽到他的話時抬了眼睛,朝著他的方向看了過來,對上許悟那冷若冰霜的眼神,李寧波心裡一窒,他竟然產生了些許的心虛,不過這種念頭很快就被他摒棄了,他又恢複了之前那股毫不客氣的樣子回瞪了過去。
“看什麼看?我告訴你,楚大哥的狗腿子是我你這種小癟三哪兒遠給我滾哪裡去。”
許悟抿了抿唇,淡淡的說道,“我是要保護楚天的。”
“不用你保護,有我在這,我這麼厲害就可以保護楚大哥的。”
這些話,李寧波說的很是心虛,他想起了楚天那厲害到沒有敵手的身手,不由地擦了一把汗。
“你要是不服氣的話,隨時都可以找我單挑。”
沒想到許悟一點都不鳥他,隻是冷淡的開口說道,“我不跟你打,我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打架的。”
李寧波在聽到他的話時,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喲,你這吹牛逼還是不打草稿的呀,來來來,有本事就跟我打一場,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夠殺了我。”
許悟認真的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說道,“不行,你是楚天的朋友,我不能夠對你動手。”
楚天在看著他們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鬥時有些哭笑不得,他也知道李寧波沒有見到許悟的身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隻好轉過頭去看著許悟說道,“許大哥,你彆太拘束啦,在這裡就當做自己家一樣吧,李寧波也隻是想要跟你練練手,沒彆的意思。”
楚天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也想要看看這個家夥真正的身手。
他雖然從老爺子口中聽說了許悟很厲害,可是還沒有眼見為實,這次可以借助他們兩個人的比賽,看一看許悟到底是什麼實力。
許悟很聽楚天的話,楚天一說他就立刻答應了,跟李寧波切磋。
李寧波頓時變得熱血沸騰起來,他興致勃勃地盯著麵前的許悟,是要在楚天麵前搬回一局,讓楚天看看比起這麼個看門狗他還是很厲害的,以後辦事還是要找他。
“在公司門口切磋太顯眼了,萬一鬨出了什麼事情會影響公司的口碑,我們還是去公司的頂樓吧。”
李寧波把脫了外套就興致勃勃地上了頂樓,許悟緊隨其後,楚天淡淡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丁海麗想了想也就跟了上來,隻不過她有些疑惑的吐槽道,“怎麼說打就打呀,萬一傷了和氣怎麼辦?”
李寧波笑了一下說道,“你懂什麼?男人的情誼都是打出來的。”
丁海麗沒再多說些什麼,跟在他們身後,很快就來到了頂樓,頂樓沒有一個人在這裡,正好也方便他們切磋。
許承澤直接站到了李寧波的麵前,如同雕塑一般,冷冷的盯著李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