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大吃一驚,急忙製止了許承澤,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千萬不能夠對他出手,劉時雨並不是像蔣從嚴那麼容易對付的人,是對他出手重傷了,他可不是一個電話就能夠壓下去的。”
許承澤聽到這話,眼眸閃了閃,他不悅的盯著劉時雨。
劉時雨看到許承澤這麼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己,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聲音頓時冷了幾分。
“楚先生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吧,也對這種地方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夠進來的,放在以前,楚先生怕是隻有仰望的份兒吧。”
“放尊重點兒,”許承澤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怒吼著的。
劉時雨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死活的人,臉色一下子變得冷然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許承澤,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許承澤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
兩個人就在無聲的故事在彼此。
楚天看到這一幕時,忍不住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沒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眼看著他們兩個人就要打起來似的,楚天急忙拉著許承澤說道,“徐大哥,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宴會等一下就要開場了,還有張家的人沒有到場,我們這次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
聽到這話許承澤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他冷哼了一聲,轉身朝著裡麵走了過去。
劉時雨盯著他的背影,這家夥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不過他轉身一想楚天今天插翅難逃,他身邊跟著的人也彆想活著離開,想到這裡劉時雨的臉色好轉了不少。
到了包廂裡之後,楚天原本是想讓許承澤跟自己坐在一塊的,許承澤卻是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了楚天的話,“不用了我就站在你身後吧。”
許承澤有自己的用意,他所占的位置剛好能夠控製出入的人,還能夠控製包廂裡麵的。
許承澤從小便有師傅的教導,他對於殺氣向來十分敏感,他察覺出劉時雨對於楚天的殺意,猶豫了一下,許承澤又趴在楚天的耳旁小聲的念叨著:“楚先生,我也知道這個家夥身份不同尋常,但是如果你想要我殺了他,我隨時都可以做到的。”
楚天還以為許承澤要跟自己說些什麼,沒想到他又提起殺人的事情,楚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夠衝動。”
“沒關係,楚先生我可以暗殺他,悄悄的潛入到劉家去,殺了這個家夥。”
楚天有些無語,他可不是想讓許承澤做這些事情的,看著許承澤無奈的說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有打算的。”
“楚先生,你相信我吧,我暗殺的技術很好的,我師傅也讚不絕口,我絕對能夠將這個家夥無聲無息的殺掉,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楚天揉了揉眉心,他擔心的可不是這件事情呀,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
就在他們抵達包廂的時候,汪靜靜剛好檢查完了身體,她隨口找了個理由就偷偷跑到了衛生間去給楚天打電話,然而無論如何都打不通楚天的電話,汪靜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眉眼之間滿是對楚天的擔憂,想起父兄的話,她不僅憂心忡忡的想著楚天該不會出事了吧。
汪靜靜在心底祈禱著楚天安然無恙。
就看著許承澤那嚴肅的神情時,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殺了劉時雨的心思,楚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他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來的人卻是張家大少的兒子張少傑。
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吳老爺子眼底劃過一抹鄙夷。
怎麼會是他!
張少傑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爛泥扶不上牆,吳老爺子最是厭煩,這種人沒想到張家大少竟然會派自己的兒子過來談生意,他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吧,說道底他們也隻不過是合作的關係。
“你父親呢?他怎麼沒有來?”
張少傑聽到這話時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自然知道吳老爺子看不上他。
急急忙忙的解釋道,“父親在出門的時候身子突然不大爽利,所以就判我來,當然啦,您放心,父親已經交代過我該怎麼辦啦。”
老爺子哼了一聲不接茬顯然是對他極其的不滿意,張少傑眼底劃過一抹幽光,不過稍縱即逝,因為張家和楚天有過過節,所以張少傑並沒有做到楚天身邊的位置去,而是選擇跟老爺子坐在一塊兒。
看到這一幕時,劉時雨在心裡默默的想著,今日一過吳家怕是要隕落,到時候江北的天下便是他們和張家握在手中了,或許張家也不是會是他們劉家的對手,江北的天下應該隻是屬於他們劉家的,想到這裡他便彎了彎嘴角,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突然感覺到了一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劉時雨一抬頭便看到了許承澤那滿是殺意的眼神,看到這一幕時他不僅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舒服,這個家夥就像是一條狗一般一直惡狠狠的盯著自己,哪怕是他的主人也不敢這麼瞪著自己,想到這裡他心裡不僅有些厭煩。
劉時雨冷冷的笑了一下,這家夥就算是再怎麼看不慣自己啊,今天他也必須交代在這裡了,想到張家的那些安排,他便高興了起來,故意去無視了許承澤,轉頭看著張少傑問道,“我問你這件事情你到底打算怎麼辦?我今天來這裡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是專門來赴宴的,我隻是為了生意而來。”
說完這話,劉時雨還特意轉頭去看了楚天一眼,急忙說道:“楚天,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呀,我絕對沒有要說你的意思,你是第一次到這種大酒店來吃飯的吧,多吃一點,說不定你以後都吃不到了。”
楚天沒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劉時雨一眼,劉時雨見怪不怪,視線又轉移到了張少傑那邊。
張紹傑看著他們針鋒相對的樣子,額頭上冒出了一些冷汗來,想到父親的囑咐,張少傑連忙應道,“家父告訴我,我們張家願意給你讓股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