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一副蛇蠍心腸,殺人如麻,她怎麼可能會叫做這個名字,想到這裡楚天不由的大步朝著那個女人走了過去,在她的身後喊道,“你不是告訴我你叫罌粟嗎?怎麼會是叫靈兒,這個女人究竟還有幾副麵孔?”
女人挑了一下眉頭,驚訝的看了楚天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笑眯眯的說道,“這兩個都是我的名字,我名字多了去,隻是你沒有問我而已。”
楚天看著他這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時不由的氣度,這個女人果然狡猾,她之前怎麼就信了這個女人的鬼話,他們殺手怎麼可能會有情感,楚天搞不清楚這個女人來孤兒院做什麼,但是如果他是要來殺人的話,楚天是不會讓他如願的,無論怎麼樣他也要保護好這些小孩子弱小的心靈。
楚天跟在罌粟的身後,很快就見到了眉目慈祥的院長。
院長看到女人的時候,親切地走上前來,熟絡的說道,“靈兒你又來看小翔啦。”
女人點了點頭念叨著:“小翔他最近怎麼樣了?吃得好嗎?睡得好嗎?”
院長點了點頭,親切的說道:“他一切都好,你放心吧,隻是眼睛還是老樣子。”
罌粟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指了指楚天說道,“他是我這次請過來的醫生,有辦法治好小翔的。”
院長聽到這話時大吃一驚,按理說罌粟應該知道小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當時小翔因為受了刺激,國內的血塊壓迫到了視覺神經,剛開始他們因為貧窮沒有錢及時將小翔送去治療,結果就耽誤了小翔的最佳治療時期。
後來他們有了錢,隻是再也不能夠治好小翔的眼睛了,這也是院長心中最為遺憾的事情。
看到院長的神情時,罌粟似乎是明白她的心思,拍了拍院長的手安慰著她,“這次的醫生比前麵的醫生都要厲害,他之前上過電視呢。”
聽到他這麼一說,院長這才好奇的看著楚天,覺得楚天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當她聽到罌粟說出了那個名字時,頓時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捂著自己的嘴巴,“難難道您就是楚先生嗎?”
楚天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沒錯,我就是如假包換的楚先生。”
楚天沒有一丁點的架子,平易近人的態度引得了院長的好感,院長驚喜的說道,“之前我在電視上見過您呢,您真的有辦法治好小翔的眼睛嗎?”
楚天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先讓我去見見那個叫做小翔的男孩,我看了他的狀況之後才好下定論。”
院長聽到這話,急忙轉身領著楚天去小翔的房間,在路上院長簡單的敘述了一下這位小翔的得病經曆。
楚天聽著院長的話,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女人眉眼平靜,隻不過在提到這個小翔的時候,他眼底劃過一抹溫柔。
楚天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到楚天的樣子時,女人立刻緊繃著,身子不悅地看著楚天,她還以為楚天突然想反悔。
女人用視線警告著楚天,說道:“你要是想耍什麼花招,我不介意弄死你。”
楚天看到她這樣的眼神時一點都沒有懼怕她隻是平靜的說道,“我突然有點餓了,走不動路了,我看我還是先吃點早餐吧,要不然的話沒力氣怎麼看病。”
院長驚呆了,沒想到楚天會說這樣的話,她反應過來之後迅速的說的:“好,你稍等,我現在就去讓身邊的人準備一下。”
要能夠治好小翔一頓早飯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
看到院長離開之後,罌粟狠狠的盯著楚天,咬牙說道,“你又想耍什麼花招?以為在這裡你就能夠逃走,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楚天淡淡的說道,“我沒說我要逃走呀,隻是我餓了吃頓早飯不行嗎?再說了那男孩的眼睛已經失明了,幾年不急於這一時。”
看到楚天輕描淡寫的樣子,罌粟不僅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雙美目噴射著怒火。
楚天一點都不奇怪,悠哉悠哉的走在女人的前麵,他斷定自己現在對這個女人有利,她不會輕易的將自己怎麼樣的。
果然女人咬了咬牙卻沒有對楚天出手,她追了上來盯著楚天說道,“你最好彆想耍什麼花招,如果讓我知道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楚天看著他這咬牙切齒的樣子,隻是微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看到楚天這樣的神情,女人咬緊了牙關。
很快,院長就帶來了早飯,楚天慢悠悠的吃著早飯,罌粟看著楚天的動作不由的棄疾,她咬牙說的,“你就不能夠吃快一點嗎?”
楚天聽到他的話時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吃飯的速度就是這個樣子。”
下一秒女人的匕首就架在了楚天的脖子上,楚天連眉頭都未曾皺過一下,隻是淡定地說道,“你不敢在這裡對我動手的。”
聽了他的話時,女人挑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道,“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你憑什麼這麼認定我不敢對你動手,我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楚天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外麵的那些小孩在你是不會讓他們受驚的,你可是他們最心愛的靈兒姐姐,怎麼會讓那些小家夥們擔驚受怕呢,你說對不對?”
罌粟打量楚天半晌,最後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匕首,咬牙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我對你的放縱,如果你還敢耍什麼花招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明白我究竟敢不敢對你動手。”
“好了,現在彆吃了,快跟我一塊去看看病人,如果你不能治的話,我就殺了你。”
楚天,聽到她的話時搖了搖頭,唉聲歎氣的說道,“真是好狠心的態度呀,醫生死了還有誰能夠去給病人看病呢?”
楚天看著她拽著自己的手,她的力道很大,直接在楚天的手上掐出了一道印子。
聽到楚天的話時,罌粟這才鬆開了一些力道,不過她頭也沒回,周身散發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