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鏢們聽了這話,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眼底劃過一絲貪婪,他們看了看周建軍,這個人的來頭不小,殺了他肯定有無窮無儘的麻煩,可是這幾個月又十分的誘惑。
周建軍冷冷的笑道:“張青林你膽子不小呀,連機關單位的人都敢殺,距離你張家覆滅的日子可不遠了。”
張青林眼下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聽這韓淵的話,他隻是咬著牙說道,“那也總比被你這麼帶走強吧。”
周建軍挑了一下眉頭,他淡然的看了一些那些保鏢,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不要命,隻要錢的話,大可以試試看,我保證你們有命拿錢也沒命走出這道門。”
此刻的周建軍像是閻羅一般,那些人在看到他這殘酷的一麵時紛紛動搖啦,清醒不少,跟錢比起來命好像更重要,就算有了錢他們沒命花,那要錢有什麼用,充其量不過是一堆冷冰冰的東西而已。
看到這些人的臉色時,周建軍就知道他們已經不敢再對自己動手了,專心致誌的低下頭來對付張青林。
張青林還在做最後的掙紮,看著那些人大聲的喊道,“你們彆再猶豫了,我給你們5個億,隻要你們肯幫我殺了他。”
周建軍頓時大笑了起來,他悠悠地說道,“沒想到我的命在你看來那麼的值錢,可真是高看了我。”
而在韓淵低頭跟張青林說話的時候,原本倒下去的阿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他看著韓淵背對著自己眼底劃過一抹血腥,他知道這次是意味著一個機會,隻要偷襲成功取了這人的性命,便不會再威脅到張青林,張青林一定會想辦法保自己一命的。
想到這裡他便快速的朝著韓淵衝了過去,韓淵頭也沒回,而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阿五的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細看他的胸口,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血窟窿。
周建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幽光,他抬起頭來就看著一群人衝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自己的部下小河。
“部長你沒事吧?”小何急忙朝著韓淵看了過去,韓淵搖了搖頭。
看到周建軍的援兵到了,張青林臉色蒼白,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身子顫抖了起來。
周建軍一臉淡然的指了指張青林一群人說道:“把他們給我帶走,順便查查他們企業有沒有做出走私賣國的行為。”
張青林臉色灰白的癱軟在地上,像他們這種大企業,如果想要發展的話,多多少少會和外企有聯係,這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他們張家是徹底的完蛋了。
張青林大聲的衝著周建軍喊叫道,“你殺了我吧,隻要你開心,你殺了我,你現在就殺了我。”
周建軍萬分嫌棄的撇了一下嘴巴,嫌棄的說道,“我殺了你做什麼,我還是喜歡看著你呀,慢慢的受折磨,看著自己的希望破碎。放心,我會慢慢的查你們張家。”
張青林一聽這話頓時痛哭了起來,他們張家百年基業真的是毀於一旦,這種事情一經曝光,張家在江北再無立足之地。
張青峰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沒有絲毫的舉動,臉上的神情放空,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雕塑。
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他們張家和楚天交手的經過,沒想到他們家大業大的張家擁有著百年的基業,最終卻回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子手上,這次的跟頭算是栽大了。
第二天,張家邊上了大新聞頭條,張家涉嫌多種罪名接受調查之後,查封了公司的企業不說就連張家的掌門人張青林和張青峰通通被帶走接受查問,此事已經曝出張家的股票紛紛跌停,就連其小公司的法人張少傑兄弟也被帶走接受了調查。
“完了一切都完了,大伯他們已經被抓了,單憑我們兩個人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張少傑看著哥哥那頹廢的臉色時捏緊了拳頭,一邊安慰著哥哥,一邊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去對付楚天,他絕對不能夠放過這個害了他張家滿門的家夥,要不是因為楚天爺爺二伯四伯他們又怎麼會出事?連他們的父親都被楚天逼的自殺,這筆賬他遲早會跟楚天算清楚的。
吳誌雄在得知這消息之後,匆匆的趕到了楚天的公司,楚天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網上的新聞,在心裡也不僅感歎周建軍做事的雷霆手段,雖然他不太喜歡那個家夥,覺得他們所有人都在盼著周嘉誠的死,企圖分到財產,但是不得不說那家夥的手段卻十分的果斷,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周家全盤覆滅。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門口傳來吳老爺子的聲音,吳老爺子爽朗的大笑著,當他抵達楚天的辦公室時,就看到楚天好以整暇的望著他。
吳誌雄摸了摸腦袋,一臉不解地望著楚天說道,“楚先生你是在等什麼客人嗎?”
楚天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老爺子你真是人未到,聲先至!離好遠我就聽到了你的聲音。”
吳誌雄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後就興奮的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衝著楚天說道,“真是太解氣了,那張家竟然全盤覆滅了,他們現在股票縮水不說,就連公司也被查封了不少,沒啦張清林這個主心骨張家就是一盤散沙,不成氣候了。”
楚天點了點頭,看著吳誌雄說道:“老爺子,現在江北的大家族可剩你們吳家一個了,你不打算在這段時間搶占先鋒,徹底的在江北打響名號嗎?”
吳誌雄眼前一亮,他急忙點了點頭說道,“我來就是為這事的,我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
“那就行,”楚天點了點頭,吳誌雄看著楚天波瀾不驚的神色,想到自己接收到的消息,不僅感歎到,這張家還真的是狂妄到了頭,他們嫌錢那般看不起人,現在也為此付出代價了,要怪就怪他們太囂張了,竟然敢叫手伸到周家去,周家是什麼人呀,那可是世大家族,都是有靠山的,家裡的人世代從政。
吳誌雄想到這裡,不僅在心裡唏噓起來,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這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