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件事呀,好啊,反正也沒有什麼地方用得上你了,該殺的都殺過了。”
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在兜裡摸索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看到他那張卡的時候,莫小誌臉上堆滿了歡喜的笑容。
他這段時間提心吊膽的,可不就是為了錢,眼下拿到錢沒有比這更為心安的事情了。
看到他臉上的貪婪時,黑衣人眼底劃過一絲幽光,不過沉浸在喜悅當中的莫小誌並沒有察覺,他歡喜的說到,“要是等以後再有這種好事還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辦到的,隻是眼下辦事卻不可能了,現在風頭緊的很我自己也自身難保,等我出國避過了風頭再說。”
“沒關係,我很體諒你的,畢竟我們也合作這麼久了,以後若是還有這種好事,我一定會想著你的。”
莫小誌收了錢之後已經打算離開了,但是不知怎麼的,他抬頭看了看黑衣人突發奇想的說道,“你這雙眼睛好漂亮啊,就跟女人的眼睛一樣,所以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呀?”
黑衣人聽到他這話時眯了眯眼睛,輕輕的笑了起來,“你認為呢?我看起來很像是女人嗎?”
莫小誌還沒有察覺她語氣的古怪之處,依舊是打量著她的眼睛,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笑了起來,眼底有一絲貪欲,“你這雙眼睛是我看過所有人當中最漂亮的一雙,像是這黑夜的寶石,不知道你這張臉又是何等的傾國傾城。”
黑衣人幽幽的低下了頭沒說話,莫小誌擺了擺手說道,“算了,這種事情不急於一時,等我閉完了風頭你再告訴我也不遲。”
他這話說的曖昧,而在這時黑衣人臉色一變,目光犀利地看見了角落裡。
“軍情處的人,你不是說已經甩掉了尾巴嗎?居然敢騙我!”
莫小誌聽到他的話時,臉上頓時布滿了慌張,他急忙回頭看去,然而這時他的後腰處突然傳了一陣紮心的刺痛,他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去,就看到那黑衣人漂亮的眸子染上了一絲戲謔。
她的手上正拿著一把熒光閃爍的匕首,他輕輕的抽出了匕首,再一次的捅向了他的後心處。
莫小誌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但是卻沒有力氣開口,他漸漸的倒向了一邊的草叢,看到他這如同死狗般的模樣時,黑衣人笑了起來,輕蔑的說道,“就憑你也想看到我的廬山真麵目,想的美。”
說著他就要轉身離開,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看著出現的楚天等人,黑衣人不慌不忙地彎了眼睛笑眯眯的說道,“剛才我太大意了,還沒發現出現了這麼多的看客,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韓淵不悅的說道,“你管我們什麼時候來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替我那些兄弟報仇!”
楚天沒說話,眼神犀利的看著黑人,似乎是想要看穿她的本來麵目。
“為什麼要騙我?”
黑衣人在聽到楚天的話時愣了一下,她勾起紅唇朝著楚天的方向走了兩步,看到她過來,韓淵等人立刻進入到來警惕的狀態當中去,隨時都有可能跟他纏鬥起來。
黑衣人見狀便停下了腳步,悠悠地勾起了紅唇笑道,“小弟弟啊,看來你對我念念不忘的很呢,這被你發現啦。”
說完這話,她就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和蒙在麵上的紗布,露出了原本那張傾國傾城的麵容。看到熟悉的麵容時,楚天心頭瞬間起了一絲無名火,他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幾乎是咬著牙說道,“為什麼?”
罌粟嬌笑了起來,她沒有一絲遲疑的開口說道:“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跟我一樣呢。”
她臉上的笑容很是甜蜜,說出來的話也不知道有幾分可信度,似真似假。
楚天看到這一幕時,眼眸更深了一分。
“妖女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再跑了,兄弟們殺了這個妖女,為無辜枉死的兄弟們報仇。”
這一群人就要衝上去,但是卻被楚天給攔了下來,看到楚天竟然出手攔住了他們,韓淵咬牙切齒的吼道,“為什麼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如果再見到這個妖女的話,你一定會殺了她的,為什麼還要護著她呢?”
楚天搖了搖頭果斷的說道,“我並沒有護著她的意思,隻是這一次你們能不能讓我來不要出手,我要和她做一個了斷解決之前的事情。”
罌粟調笑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弟弟這才對嘛,我們之間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她癡癡的看著楚天,臉上的笑意加深,說出來的話故意引人誤會。
楚天卻是冰冷的看了她一眼,厭惡的皺起眉頭說道,“你誤會了,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事,隻是我要殺了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用意何為,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讓我幫你弟弟治眼睛,就差最後幾天,你弟弟就可以看到光明了。”
罌粟一聽這話,眼前瞬間亮了,她急忙說道,“真的嗎?”
想到弟弟那看不見光明的眼睛,罌粟心頭便泛起了濃濃的憐惜,楚天將她的神色轉變看在眼裡,不僅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看起來是也有血有肉,不像是冷血無情的殺人機器,為什麼他會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
楚天可以使自己心硬了幾分,咬著牙說道,“隻是你連招呼都不打,私自將你弟弟接走了,算不得是我違反的約定。”
罌粟卻是說道,“看來你對我也並非無情,我對你也是有愛的很,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就兩個人解決吧,不要讓你的人插手。”楚天淡淡的說道,“那是自然殺了你是我的心願。”
不知道是不是楚天的錯覺,他總覺得麵前這個女人的笑容多了幾分苦澀,楚天輕輕的搖了搖頭,迫使自己變得心腸狠一點,這個女人的狡猾多端她早已領教過,可不想再次被這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突然楚天聞到了一股香味,他臉色頓時難看得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又想搞這一招,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楚天從懷裡摸索出一個瓶子,朝著韓淵他們扔了過去。
“是解毒的,那個女人身上的香味是迷香。”
罌粟臉上露出幾分可惜的情緒,她惋惜地說道,“我還以為你會像上一次對我憐香惜玉,看來是我低估了你,你還真是心狠手辣,連一點老情人的舊情都不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