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抓著江無為搬出去了幾千米之後,直接一把將江無為扔在了地上,江無為悶哼了一聲也不敢去抱怨,撿起了一根木棍勉強支撐著站了起來,興衝衝的說著:“師兄莫惱,既然已經練就了至鋼陽體,以後殺那個楚天還不容易嗎?”
殊料,他的話音剛落,原本還算淡定的白衣男人突然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亮嗆了一下他迅速捂著自己的胸口,撐著身子,臉色難看的厲害,看到這一幕時,江無為臉色大變,急忙過去攙扶。
“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狗屁至鋼陽體,要不是師傅在我下車之前交給了我龍鱗鎧甲,我現在恐怕早就死在那小子的手上了。”
白衣男人一邊罵著一邊拽開著自己的衣服,果然裡麵就有一件銀光閃爍的龍鱗鎧甲,而在他心口中間,那明顯有一個凹槽。
楚天那一刀下手極狠,隔著衣服能夠感受得到楚天那巨大的利套,當時胸口便傳來了一陣劇痛,不過強忍著罷了,要是被楚天知道他受的傷絕對會趁機下手除掉他,所以他才勉強忍。
江無為看到這一幕時,大呼,“這龍鱗鎧甲可不是師傅祖上傳下來的精鐵打造不是說就算是重機炮掃蕩也會毫發無損嗎?”
白衣男人皺著眉頭說的多半是師傅高估了這鎧甲的作用,哪有他說的那麼玄乎,白衣男人才不肯相信是楚天的力量強大才導致這龍鱗鎧甲變了形,他更願意相信是龍鱗鎧甲經過時間的洗禮之後,已經不如從前那般能夠發揮作用了。
江無為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說著,“或許就是因為這衣服質量有問題。”
他撕著衣服將自己的傷口包紮好,一邊又說著:“師兄,那小子確實不容小覷,我跟他交手多次都沒能夠占了上風。”
江無為雖然知道師兄不愛聽這種話,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念叨了起來,江無為和楚天交手了那麼多次,對楚天的手也有所了解,那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他上次受的傷還沒有痊愈,一個人永占罌粟和罌粟,那個同伴相當的吃力,但是能夠勉強支撐一段時間,想當初他的身體狀態極好的狀態之下,對負傷的楚天還會被反虐,想到這裡江無為就心有餘悸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天要不是罌粟,即使趕到現在,恐怕她早就離開這個人世了。
他想不到的是師傅最引以為傲的大弟子淩雲誌也在楚天身上討不了便宜。
淩雲誌很不服氣的說著,“我剛才是清理了還沒有使出全力,才勉強讓他小子站在上方等著吧,下次看我見到他怎麼弄死他。”
話音剛落淩雲誌就噴出一口鮮血,江無為尷尬地伸出手去扶他,然而卻受到了淩雲誌的一記冷眼,他尷尬地收回了手,在心中忍不住想著師兄這逼裝的有些不劃算,也明顯是受了重傷卻嘴硬的不肯承認。
“師兄走吧,你跟我一起去醫院。”
麵對江無為的關心淩雲誌很不領情,他咬著牙說著:“不行,我沒事我好好的去什麼醫院,分明就是師傅這龍鱗甲不行,看來我還要找個機會跟師傅好好的說說。”
江無為滿臉的無語,也隻能夠勉為其難的應付著他,掏出了手機,雖然手機屏碎了,但是勉強能夠打電話,他便給了自己大哥打了電話,讓大哥派人過來接師兄。
“師兄,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那邊是我們的人不會走漏風聲的。”
他好心好意的邀請淩雲誌,沒想到淩雲誌一點都不領情,大手一揮蠻不在乎的說道:“這點小傷去什麼醫院,我自己調休一下便可。”
說著他盤腿坐在了原地開始調理身體,但是他不動還好一動直接牽扯了內傷,氣血上湧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江無為嚇得臉都白了,淩雲誌噴出來的幾口鮮血,要比他大腿流的血都要多,這分彆是鎮傷了他的五臟六腑,要是再這麼意氣用事的話,恐怕效果會更加的明顯。
江無為在心中嘀咕著,要是再多來幾口,說不定這家夥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這壓根就不劃算呀,他打算再去開口勸淩雲誌,沒想到這家夥大手一揮又繼續不在乎的說道,“剛才是我在暈,吸把淤血逼出來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江無為滿臉黑線,他和淩雲誌同為修行人,哪裡聽不出來,他是在一本正經的胡攪蠻纏,這騙騙小孩子還可以,但是卻騙不了他,他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淩雲誌確實是受了重傷。
“你的傷怎麼樣了?應該沒大問題吧。”淩雲誌看到江無為的表情時,臉上的神情有些掛不住,特意岔開了話題。
“我沒事,我說的隻是皮肉傷,媽的那丫頭還真的是狠毒,想要了我的命。”江無為臉上的神情變得陰狠了起來。
“等我這傷好了之後,我會給你報仇的,先是清理門戶,弄死那個女人再去收拾楚天。”淩雲誌冷冷地說著,他又打算調休,但是傳了一道劇烈的咳嗽,他緩和下來,對江無為說著,“我今天晚上受傷的事情絕不可外傳。”
江無為一時間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反應了過來,住著眉頭說道,“師兄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你什麼時候受傷了我不知道,是後來有人來摻合,您早就可以解決掉楚天那死小子啦。”
淩雲誌很是受用的點著頭,這個師弟雖然不怎麼厲害,但是有些方麵還是挺受用的,聰明人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楚天帶著罌粟他們逃離了之後,整個人累的差點栽到地上,畢竟他一個人帶著兩個人來逃跑,實在是吃力,楚天看了看身後並沒有追兵,就將他們藏在了路邊,自己打了個電話,讓許承澤來接自己。
楚天回到罌粟身邊,罌粟已經緩了過來,氣色好上許多,看到楚天的時候還有力氣揶揄楚天。
“楚先生真是巧呀,看來我們有緣的很,到哪裡都能夠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