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小兒子誤食了農藥,送醫送的太晚了,已經沒人能救得好了。我答應去治病,他答應放我們走,並且向媒體和全國人民陳述事實。”楚天笑著對沈悅說道,語氣中無不透露出驕傲。
“也是,畢竟這世上唯一的神醫也隻有楚天你一個,她兒子還真是可憐碰上了這麼一個老爸。”沈悅附和著吹捧道。畢竟楚天確實是非常能乾的男人了。
楚天聽了沈悅的吹捧,也像孩子一樣傻笑起來。
“畢竟她還隻是個孩子,父母有錯孩子無罪,我看他說他那個可憐的孩子。
我就想到了我們的兒子,也正好是三歲,我這心裡一下就軟了。”
這男人雖然看著都麵部嚴肅,平時他都隻說狠話。
但是這話題一說到孩子這心裡最柔軟的那部分便被提起來了。
沈悅看著楚天認真的表情,就知道他自己沒有選錯人,也想起自己為什麼一直都如此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
“老婆我們要加速了,儘快趕到醫院,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找到這農藥的。
可能是把它當做飲料吃了,現在這情況危急我們得趕緊去看看。”
這話一說完楚天便加大馬力,全力衝刺,以最快的速度,僅僅十多分鐘便到達了洛水中心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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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和沈悅急急忙忙的一走進大廳,便發現門口就站著一個胖老頭一直在等待楚天。
他看見楚天過來了,就趕緊跑過去迎接。
“你就是楚天葉先生吧,恭候大名,我是王組長的助手,剛剛王組長打來電話,說你要親自治療他的兒子,我便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現在就趕緊帶您過去,王組長的兒子現在情況危急,醫院裡的院長都出動了,還是沒有辦法救她。”
眼前的胖老頭眨巴著眯眯眼,對著楚天做出歡迎的手勢把他帶入帶到了危重病人病房。
“廢話也不必多說了,帶我去病房吧,小姑娘現在情況危急,一刻都不能夠等。”楚天不管眼前的跳梁小醜,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自己跑去了病房。
胖老頭看見楚天不理他自顧自的走,也不生氣急忙跑到楚天麵前。
這怕是在王企的身邊呆久了,脾氣也慢慢磨得好了。
“葉先生彆走這麼快,我這就帶你去病房。”
這胖老頭一扭一扭的往前走,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麵。
“這個病房就是了,就是王組長兒子傑克的病房。”胖老頭走到門口,指著前麵的房間對楚天說道。
楚天打開門走進病房,裡麵的一個帶著金框眼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被嚇得轉過身來。
“哦該死,我還以為是組長來了,你是誰啊走錯病房了,給我滾出去!這重症病房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眼前的醫生帶了護目鏡和口罩,護目鏡上沾滿了霧氣,也看不清這人是誰。
走上前推了一把楚天說道。
然而手掌推到楚天身上,楚天整個人絲毫不動,楚天輕笑一聲,
“醫生啊,你這是救人就傻了吧,我就是電話裡你說的就算是他也救不好的人。
你趕緊把眼鏡擦一擦,這護目鏡上啊都糊了一層霧了。”
醫生先是驚訝的愣了一下,他之前也是隨口一說,也沒想到楚天真的會來。
然後推了推眼鏡,拿起了旁邊的紙巾擦了一擦,故作淡定緩緩說道:
“確實如此啊,楚天先生,你看看這孩子送過來太晚了,急救措施都做完了,於事無補,隻剩下一口氣了,你看看還有的治不?”
楚天走到病床前,看著眼前的男孩已經陷入深度昏迷,皮下出血。
恐怕這農藥裡麵的病毒已經滲入五臟六腑了。
“不是救不好,而是你技術不行,這不是還能救嗎?”楚天扒開傑克的眼睛用手電筒照了照男孩的眼球嘴角上揚,冷笑著說道。
一聽楚天的這般挑釁,眼前的醫生不禁有些發怒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楚天,你就這麼嘲諷我,我大名燕新澤,你去查查我的記錄,好好看看我都治了多少人。
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之前救過很多重症的病人。
但如今這個我敢保證,你肯定是救不活了。
你就不要在這裡吹牛了,到時候王組長來了,看到你在這裡治療他兒子又治不好。
不讓他兒子安靜地離開,看他怎麼收拾你?”
楚天哀歎了一口氣,為這孩子感到惋惜,“你這醫生啊,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廢物,覺得自己治不好,就乾脆不治了。
現在讓患者在這裡等死,你也配我去看你曾經救過幾個吃魚刺卡住喉嚨的患者嗎?
趕緊去跟你們院長說,把你的主任的位置給撤了吧?不覺得丟人嗎?”
看著那人一副趾高氣揚什麼都覺得自己十分厲害的樣子楚天冷笑道。
醫生聽罷,整個臉和耳朵都被氣的通紅。
楚天看他還想說話,搖了搖頭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
“廢物就乖乖把嘴閉上站好,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男孩要是死了你的下場會是怎樣。
到時候我就跟王組長說是你不配合我治療,害她兒子錯過最好的治療時機才離開的。
所以啊現在最好給我識相點去給我拿銀針過來!”
這醫生也是個怕死的怕丟飯碗的人,楚天就這麼一說他被嚇得一顫,隨後急忙往病房外麵跑。
楚天趕緊在外麵換了衣服,戴了手套和口罩進病房更進一步的檢查一下王企兒子的身體狀況。
楚天將靈氣聚集於指尖,輕輕觸碰男孩的肌膚將靈氣傳導入體內,用靈氣感受男孩體內的身體狀況。
“男孩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還有機會給他救回來嗎?”
窗戶外麵的沈悅望著病床上的小男孩,淚眼汪汪的看著楚天用唇型問他。
“器官已經衰竭了,大腦已經嚴重受損,其他狀況也都如你所見要加快治療進度了。
我想王企家這農藥怕不是那麼簡單,這藥不光光是要毒死雜草吧。”
看著病床上的小男孩,楚天滿臉嚴肅的說道,語氣中不夾雜一絲情感。
此時那醫生也跑了過來,遞給楚天銀針和酒精,然後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有沒有搞錯啊,食物中毒你還想要用針灸治療,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