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冰皺眉看了眼那群躺在地上直哼哼的男人,拽了拽江小白的衣袖,地上說道:“這裡咱們人生地不熟,彆在這生事,給他們個教訓就行了,咱們走吧。”
江小白也覺得有道理,有冷冷的瞥了眼地上的男人,見他們嚇得直發抖才邁步離開。
臨走之前,江小白又問了一下老板:“對了,之前那個華國人住的是哪個房間?“
老板悄悄看了眼剛剛幾個人打架的地方,轉了轉眼睛,神情猶豫。
見此,江小白從錢包中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那老板看了眼江小白手上兩百美元,見他出手大方,這才點了頭:“你們跟我來。”
說著,打頭帶兩人上了樓,找到了方敏住過的房間。
推開房門,江小白用目光在屋子細細打量了一圈。
這個旅館的房屋設施和位置都是差不多的,方敏住過的這件和他們的那間並沒有什麼不同。
江小白走進去,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卻依舊沒發現什麼異常。
但是……
江小白思緒沉沉的盯著這個房間。
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江小白趴下了來掀開床單一看,果然!
在床底下,有一層淡淡的血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而在在血跡旁邊,竟然還有一個用血花的小骷髏。
江小白對羅冰招了招手:“你來看看。”
羅冰雖然不解,但還是依照江小白的話走了過去,趴下去看了一眼,頓了好一會兒,羅冰才緩緩起身,臉色微變,神色凝重的說道:“這是這邊一個叫做聖火幫的標誌。”
方敏肯定出事了!
這幾個大字橫在江小白腦海裡,他連忙回身問老板:“他走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板低下頭,支支吾吾也說不清一句話,見此,江小白不願再跟他磨蹭,又從錢包裡掏出好幾張鈔票遞給老板。
老板猶豫著接過,才說道:“那天來了一大幫人,來勢洶洶的就把那個人帶走了,還發生了打鬥,因為那幫人來頭很大,我也不敢報警,隻能把房間打掃打掃……”
江小白眯起眼,又問道:“那群人是聖火幫的?”
老板聽後渾身一顫,臉色大變,閉緊了嘴不再說話了。
江小白見此路不通,又換了種問法:“那你知不知道那些聖火幫的人在哪?”
老板麵目變得扭曲,然後突然跪下,“砰”的一聲,向江小白磕了個頭,不停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一邊的羅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聲音她聽著都疼,輕聲對江小白道:
“算了吧,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江小白見此,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隻得和羅冰一起離開了。
而這邊,江小白前腳剛走,那邊之前被他打的那夥小流氓又回來了。
一夥人氣勢洶洶的往前台那麼一站,為首的男人揪住老板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之前那個小子去哪了?”
老板嚇得瑟瑟發抖:“我哪能知道啊。”
為首那人朝地上啐了口,然後冷聲說道:“給我砸!”
說完,還不解氣的朝著老板狠狠的踹了幾腳。
幾個小混混砸完店已經是黃昏了,老板被打的迷迷糊糊的依靠的桌角前。
那小混混臨走的時候,還警告他:“要是再看到那兩個人一定要報信。”
說完,剛準備離開,一個穿著精致西裝的男人便走了進來。
見他進來了,剛剛那群小混混瞬間熄滅了囂張的氣勢,低著頭乖乖喊道:“霸哥”。
霸哥點點頭,然後問道:“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人?都乾什麼了?又詢問你什麼了?“
老板虛弱的已經站不起身來,他低著頭沒有說話,見此,那霸哥可沒那麼仁慈,直接示意手下打了那老板一頓。
老板這才終於肯開口:“那兩個人是來找方敏的。“
霸哥聽後,臉色微變,抓起一旁的燭台朝著老板的一隻眼睛刺了過去。
事後,隻留下老板痛苦的**聲,他則帶著那夥人離開,順便給自己老板打了一個電話:”是那個姓方的人的朋友來了,老板這該怎麼處理?“
那邊緩緩響起一道傲慢的聲音:“殺了他們。”
再說江小白這邊,他帶著羅冰再一次入住了一個七星級酒店,此刻兩人正在房間裡商量方敏的事情。
羅冰趴在沙發上:“這個聖火幫勢力很大,背後可能有王子撐腰,換句話說連警察都未必敢得罪,怕是不太好對付。”
江小白揉揉隱隱作痛的腦袋,問道:“那他們抓方敏又是為了什麼?”
羅冰撇撇嘴:“肯定是為了油田的事唄,方敏肯定是觸碰到誰的利益了。”
說話間不經意撇到江小白的神情,連忙安慰道:“你先彆急,我在這邊也有朋友,可能能幫得上忙。”
江小白揉著眉心,歎氣說:“那你儘快聯係你的朋友,我先出去走走。”
出了門,江小白卻並沒有散心,而是朝酒吧走去。
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莫過於酒吧,那裡小混混很多,或許就有知道聖火幫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江小白進去後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準備打聽消息。
還沒等行動,身邊卻突然來了一個異國的女人,用外語問道:“我可以請你喝酒麼?”
江小白正煩得很,哪有心思喝酒,便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聽不懂。
誰知,那女人卻突然一改外文,說出了一口流利的華國話:“你是不是華國人,我在華國留過學,對這個地方很熟的,如果你想要旅遊的話我可以做向導。”
江小白心裡一動,這才正眼打量起女人:“正好我差一個向導。”
女人捂嘴笑著:“是麼,那還真是巧。”
“你是自己來這裡的麼?”女人問。
這時,一夥身穿黑衣的人闖了進來,為首的剛說了一聲“搜”。
那女人就突然抱住了江小白的脖子,親吻上去,江小白身子一僵,並沒有反抗。
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兩個人的臉,讓人看不清麵目。
而那女人的吻足足持續到黑衣人離開才停歇下來。
女人悄悄回頭打量了一下,見人都走了,才緩緩離開江小白的懷抱,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是這個了一個財團的女兒,現在被人追殺了,你能不能保護我去巴紮莎地區,隻要你幫助我,我就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好處。
江小白此時都一堆煩心事,哪有時間幫助彆人,剛拒絕了女人,便見又一夥黑衣人拿著照片走了進來,似乎跟前麵的不是一起的,而那幾個人對著照片看了看江小白,然後猛地架起槍,對準了江小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