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地房間裡燈光突然亮起,黑影將女人放在床上,這才喘了口氣。
宗雪琴艱難地爬起來,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來過:“你是誰,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哼!”
聽到聲音,黑影轉過身將臉上的麵具摘掉,很難相信眼前的家夥竟然是平時那個文質彬彬的男人。
“是你?”宗雪琴稍稍放下心,向著旁邊的板凳坐過去,“謝謝你救了我!”
如果趙韶九在場也一定會認出對方,此人便是挑唆他們參加鬥拳大會的沈先生,不過此刻的對方可不想之前那樣溫和。
男人走過去,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掃過宗雪琴的肌膚,貪婪地欲望毫不保留的展現出來。
“我隻是讓你去試試對方的實力,不過,某些人似乎不怎麼老實。”
宗雪琴將身上的布裙往上提了提,眼神往旁邊略去:“那個人太強,我隻是想讓宗家活下去。”
“啊……沈先生,請自重。”
女人的話剛說完,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開始撫摸。
此刻的男人好似一頭情獸,麵對自己喜歡的獵物,不再有任何偽裝,而是散發原始的衝動。
“乾什麼?”沈先生低下頭,貪婪地秀了一口女人身上的氣息,湊近耳邊摩挲著,“你知道嗎,為了救你我身受重傷,說不定會死在這裡。”
“我又沒讓你來救我,是你……”
“閉嘴。”
宗雪琴的話還未說完,沈先生一聲怒吼:“好,好,這些都無所謂,可是你竟然想將那個秘密說出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放心,我隻是懲罰你,不會怎麼樣的。”
一個情獸說不會怎樣,沒有誰會信。
宗雪琴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隻是她已經彆無選擇了。
在外麵,夏成龍來到宗家莊園門口,身後隻跟著黑虎一人。
如果是我,就會藏在濱城最危險的地方,畢竟那裡也是最安全的場所。
宗雪琴會在哪裡?
大門打開,宗勝偉帶著一幫人走出來,這是兩人第一次正式見麵,所以對方依舊是超凡境的強者,依舊是受人尊敬的宗叔。
宗勝偉麵露不屑,他就不信一個年輕人當槍匹馬還能打的過一群人?
“年輕人,本來要老夫去找你的,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了。”宗勝偉說完,一幫人將夏成龍和黑虎圍住,隻要一聲令下,他們便能將這兩人砍成肉泥。
出現在這裡的人是他的親信,所以他有信心留下眼前的兩句屍體,也正因為是親信,所以同樣是第一次見他們。
夏成龍看著眾人,思緒卻向著宗雪琴在不在莊園裡。
黑虎上前一步,喉嚨裡發出低沉地虎嘯聲,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樣子。
算了,無論對方在不在,進去看一看便清楚了。
夏成龍不再思考,而是徑直走著。
宗勝偉瞪著眼珠子,多年來還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年輕人,昔日宗門的小輩已經算很囂張了,可和眼前的年輕人比差很多。
狂妄是需要本錢的,至少宗勝偉不覺得眼前的兩人有這樣的本事。
“小子,你有種,給我上。”
主人下令,周圍地侍衛同時出手,一股股四從體內迸發出來。
蛻殼境,能聚集一幫這樣的人足以見對方的實力,可依舊不夠,剛剛衝上來的兩人連黑虎的一拳都經不住便飛了出去。
雙方沒有可比性,一邊是久經沙場的化軀境戰士,一邊是養尊處優的蛻殼境門外,所以夏成龍的步伐依舊平穩。
如果之前有些輕敵,此刻宗勝偉開始認真了。
“好,今天老夫親自動手,送你歸西。”
老頭一說完,超凡境的強大實力也迸發出來。
世界公認的修煉方法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層次越往上,修煉的難度越大,一般的武者能達到超凡地境界,便可以在小城裡橫行了。
當體內的氣充斥在全身後,宗勝偉內心的慌張消退了很多。
話不多說,直接對著夏成龍的胸口便是一掌。
想象中的吐血沒有出現,反而是夏成龍玩味地看著眼前的老人,似乎在嘲笑,隻是如此力量嗎?
“這,這怎麼可能?”宗勝偉向後退了兩步,看著自己的手掌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他可沒有放水,是真真實實地拍了出去,可對方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危險。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他在南郡待了一輩子,從來沒有聽過有這樣一位年輕人?
夏成龍冷笑一聲,井底之蛙般的存在,要怪就怪惹了趙家。
麵對螻蟻一般的存在,他懶得回應,手臂抬起,單手握拳僅僅伸出一根食指。
“天下有緣,萬物有有根,世間有靈,化為一指平山川,平江河,定天下……”
宗勝偉直至最後都沒有明白,眼前的年輕人使出來的武技是何等級彆,但他突然明白為什麼宗勝昌會癱在籠椅上。
“噗……”
宗勝偉直接一口鮮血噴出,在其肩膀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道血洞。
“老頭,好好享受現在的時光,明日此時,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夏成龍說完向裡麵走去。
他說過五日後讓宗家所有人跪在趙氏的祠堂前懺悔,就不會在第四日動手,同樣也不會拖到第六日。
不得不承認,宗家的莊園很大,比鳳凰山彆墅還要大,夏成龍從前院走到後院用了半個小時,不過有些失望。
他看到了絕望地宗家後輩,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宗勝昌,依舊沒有看到宗雪琴和那個黑影,要知道這可是來自神級的精神力。
“難道他們不在這裡?”夏成龍自言自語了一句。
“王,搜過了,沒有!”黑虎也一臉無措。
宗雪琴就這樣被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帶走了,如果被北海的那幫家夥知道,恐怕會被笑死。
還好濱城距離北海真正繁華的地方很遠,否則他們真的有可能會被嘲笑,也正因為偏遠,導致做很多事都被限製了。
“回去!”
找不到就沒必要死磕,隻要對方還在濱城,總有一天會找到,夏成龍不是那種死鑽牛角尖的人。
等宗家莊園再次陷入死寂後,有一處地方仍舊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人趴在床上,被動的接受著身後的一切,隻是此刻的男人並沒有向之前那般瘋狂地湧動,他很害怕,怕到連動一下都不敢。
這樣不動的姿勢保持了半個小時,等半個小時之後,男人才鬆了口氣,要不是他在來之前準備了一些東西,今天就要折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