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清晨地太陽還沒有完全照耀這片土地,有的人已經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身穿旗袍地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妝容,在確定沒有差錯後才去敲門。
“咚咚咚……”
屋內沒有聲音,女人有些好奇,難道是裡麵的人還在休息?
“長老,您起床了嗎,我來伺候您洗漱!”
依舊沒有聲音。
或許是出於好奇,女人試著推開門進去,邊走邊叫著:“嶽長老?”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尖叫,“啊……血,有血……”
黃山大聽到消息連忙趕過去,當他去房間後皺著眉頭,嶽長老不見了?
地上有一灘血跡,房間空無一人,從現場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晚上發生了什麼,可他完全不知道。
“會,會長,你說嶽長老是不是……”
聽到下人的話,黃山大一臉陰沉:“閉嘴,嶽長老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有事,記住,管好你們的嘴,誰敢出去亂說,就彆活了。”
“是!”
下人立刻站直,表情嚴肅的喊道。
誰都知道嶽卓凡活的可能性很小,不過黃山大發話了,沒有人敢再提一個字。
此事太大,黃山大必須要儘快和上麵聯係,如果嶽卓凡真的在他這裡死亡,那他這個會長也難逃辭舊。
武者協會看似如往常平靜,沒有任何消息從裡麵傳出來,黑虎得到的消息便是如此。
夏成龍一點兒也不慌,他相信自己,所以相信事情地真相。
相比於城裡的事情,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休息了半天,墨麒麟的身子好了很多,三人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離開了濱城。
無人注意是因為無人發現,隻要夏成龍想,就沒有誰能知道他的行蹤。
城外的景象與城內完全不同,與幾百年前也完全不同。
茂密地森林,龐大地飛禽走獸,都是這個時代特有的東西。
茂密也不是以前能想象到的茂密,普通的樹也有十多米高,更彆說那些真正地參天大樹,如果想看到這些,請隨便走進一千山脈即可。比如在濱城外的這片斷口山脈,傳說中在山脈的中心處是一道縱橫兩三百裡的斷口,口深入地下,不見底。
傳說便是傳說,那便說明沒有人去過。
夏成龍一直想去看看,無奈一直沒有時間。
在斷口山脈的邊緣處有一條延長於看不見儘頭的公路,它是濱城與外界唯一的聯係,如果有誰想要去濱城,必須從這條路而來。
至於空中,想都不要想,沒有誰願意被天上異常凶猛的飛禽給一翅膀拍死,除非你到達入聖以上的實力。
諸葛瑾盤腿坐在舒適的放車裡閉目修煉著,還有半天的時間便可以到達小小地濱城,嶽卓凡應該在哪裡。
“吱……”
本來安穩的車在一陣急促地刹車聲下向前一抖,差點將諸葛瑾從床榻上篩下來。
從外麵看,與中間的房車一同前進的還有四輛跑車,兩輛在前,兩輛在後。
車是帶頭的跑車停的,他停是因為前麵有三位黑袍人擋住了去路。
“快,快下車,所有人下車。”一名穿著銀色武者協會製服的中年人想著後麵的人大喊著。
諸葛瑾皺了皺眉頭,從房車裡出來:“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停車。”
“大,大人,有人截我們。”
廢物,他在這裡有什麼好慌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真是協會的羞辱。
銀袍男子本來是不慌的,但是在來到這裡後旁邊的人告訴他,斷口山脈時常有強盜出現,那是一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連入聖境的強者也栽過跟頭。
“你去問問,對方是誰,如果隻是為了錢便給他們。”
諸葛瑾很清楚,這些家夥都是一幫老油條,早就想好了一萬條退路,如果沒有完全的計劃或者絕對的實力,很難將其一網打儘,還不如給點好處打發了。
所謂小鬼難纏就是這個道理。
“喂,你們是什麼人,沒看到我們的車牌嗎,還不讓開。”
起初有點害怕,現在銀袍人的底氣很足,他記起在隊伍裡有一名入聖境的強者,沒有誰能阻擋他們。
黑袍人是誰,是夏成龍,黑虎和墨麒麟,他們來這裡乾嘛,來截殺武者協會的強者,等了半天的時間,終於等到了。
黑虎在黑袍裡一笑:“四名超凡,十一名化軀境,還有一人看不清對方的實力。”
看不清是因為那人的實力很強,早在兩年前破凡入聲,成為時間真正誇領域的存在。
“閣下,請回答我們的問題,如果再不讓開,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銀袍男皺著眉頭再次喊道。
問,當然是要問,不問清楚怎麼殺。
夏成龍抬頭:“你們是武者協會的?”
“是!”
“是為了協嶽長老卓瑪逃犯,順便滅掉次濱城的趙家?”
銀袍男有點驚訝,對方怎麼這麼清楚他們的計劃,難道說是濱城武者協會派來,迎接他們的。
“兄弟,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還不快點給帶路進城,在這裡乾什麼?”
或許是來自於外麵,讓這位銀袍男有點膨脹,說話時語氣傲慢,似乎是來命令人的。
確定了身份便好辦了,縱使他是龍王,無辜亂殺總歸不是好的。
夏成龍搖搖頭:“我不是來迎接你們的,而是來取你們的命。”
……
“噗……”
聽到夏成龍的話,銀袍男笑了,不僅銀袍男笑了,其他人也笑了。
一個化軀,一個超凡,還有一個毫無靈力的小子,想要殺一大幫高手,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大笑的銀袍男突然停止笑容,麵部表情凝固:“小子,識相地趕緊滾,否則小爺一刀劈了你。”
夏成龍不再說話,三人就站在眼前看著眾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
銀袍男直接抽出後背的長刀,二話不說砍了過來。
一名化軀境的一刀,足以讓很多人麵容失色,不過這位非常不幸,他在距離夏成龍三步的距離時轟然倒在地上。
黑虎舔著嘴角,露出邪惡地一笑:“怎麼……能讓你一上來就打擾到我們的王呢!”
很霸氣的一句話,代表了此刻強勢的動手,軍界對武者協會的審判。
看到銀袍男連對方一招都沒接住,武者協會的人才開始認真起來,他們要撕了著三個狂妄地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