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這些人動了,他們手裡的甩棍是特質的,對於武者有很大的阻礙作用,他們的站位也很特彆,經過長時間默契的配合,隱隱形成一種陣法。
每一個人好比一根尖刺,無時無刻盯著你的全身,隻要一點點漏洞就會瞬間出手讓其斃命。
夏成龍響起指戒裡還有一柄鏽劍,用來對付這樣的場麵正好合適。
本應該的場麵是夏成龍被眾人圍在中間,在那些人進攻的同時他使出絢麗的武技,用絕對強大的氣場,靈力將其完美壓製。
事實有些不同,夏成龍確實在還擊,還擊的方式太過駭人聽聞。
每次一劍,一劍必一人。
夏成龍經曆過的,不是這些人能夠想象的,那種一個人麵對一個種族,麵對無數地數不儘的沒有儘頭的敵人,重複揮劍這個簡單的動作。
把自己關在巨大的藏書閣裡,一個人寂寞的看完所有武技秘籍的時候,是他成為問神的一條路。
所以他能夠每一劍刺出去的時候結束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呀……”
一人從身後出現,身在呈現高高躍起,手中甩棍蓄力爆發的階段。
很顯然,這招是對方的成名招式,運用的很好,可以能滿分來評估,不過他還是中劍了。
中劍的原因是因為身子在高空騰起的瞬間,對於下盤的防護能力偏弱,導致出現致命的缺陷。
男人對方趴在地上,很驚訝剛才發生的事情,那個攻擊方位,那個角度和力度都是他之前沒有演練到的。
夏成龍能攻擊到對方並不是男人出現了破綻,而是那一招本身便有缺陷。
迎麵也過來一人,他的攻擊方式很特殊,手裡是兩把匕首,匕首屬於近身攻擊的手段,他卻能將其轉變為近遠程手段,通過身體高速的旋轉,來獲得強大的切割能力。
夏成龍同樣見過這招,這些人在軍中的地位不低,所以使用招式是很完美,沒有破綻。
同樣,此處說的破綻是指人使出招式沒有破綻,並不代表招式本身沒有破綻。
像一個鋒利齒輪的男人衝過來,夏成龍靜靜站著,在刀快要貼近身體的瞬間輕輕側移,兩人以平行的方位相遇,腹部一劍。
“嘭……”
男人落在地上,腹部有血流出來,可怕並沒有覺得痛,眼睛一直睜著,看著剛才自己出招後的每一個殘影。
對了,就是這樣。
夏成龍很清楚招數的特點,那一招想要發揮巨大的威力,必須從剛開始便要強行壓下去,打出氣勢。
可是他是半路出招,敵人的路線完全不再計劃的範圍內,攻擊沒有運用。
通俗的解釋,危機大的東西東西沒有足夠的靈活性,如果你將一發炮彈打到彆的地方,那有什麼意思。
從遠處看去,夏成龍的招式無非就是戳,撩,劈,刺,很簡單的動作,簡單到連三歲的孩童都能輕易的模仿出來,可就是這樣簡單的招數讓眾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邵偉忘了一件事情,邵光輝死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個人,那是邵家的客卿,擁有極強的能力。
副官也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但是為了他們的番號,為了尊嚴他必須出手。
“嘭……”
整個人直接從五米高的鐵架台上跳下來,雙手捏著拳頭衝去過。
他在部隊還有個稱號,名為鐵拳,得名意味著他的拳頭真的很硬。
隱隱流動的靈氣附著在被軟鐵手套包圍的拳頭上,帶著破山毀石的力量,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而來。
“黃階高階武技,碎山拳!”
副官暗自怒吼一聲,整個人如同一頭野獸向著夏成龍衝過來。
怎麼樣才能讓這個驕傲地男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夏成龍另一隻手同樣握成拳頭,靈氣在周圍纏繞浮動,帶著破山碎石的力量,向著副官而去。
“黃階高級武技,碎山拳!”
“嘭……”
同樣的武技,同樣的力量,同樣的拳頭相互碰撞在一起。
副官的身體在響起的瞬間向著後麵飛去,在夏成龍喊出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結果。
根本不是一個級彆。
對於武技的理解在施展武技時能發揮出多少力量來判斷,如果他施展出來的力量是本身的百分之百,那麼眼前的男人所爆發出來的力量便是百分之二百。
勇往直前,無所畏懼是碎山拳的精髓,他一直遵循著這種精神,但是在剛才,他領悟到另外的意識。
“韜光養晦,暗度陳倉,不戰則已,一戰必殺。”這是一種比武技本身更高階的思想境界。
“彆,彆過來!”
邵偉身體不自覺的後退,看著眼前的男人好像在看一頭洪荒野獸一般,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他隻是個遊手好閒的公子哥,隻不過是靠耍嘴皮才在邵老爺麵前擁有一點點地位,他隻不過是借著認識張海的名頭,在外麵耀武揚威。
麵對真正的強者又能如何?
夏成龍看著已經雙腿發抖的男人,麵無表情:“我不殺你,不過你需要為邵家人帶句話。”
邵偉聽到自己的頭還在脖頸上,差一點沒有哭暈,此刻突然有種想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念頭。
“砰砰砰!”邵偉連磕三個響頭,“大爺您說,小的必然一字不差的將話帶回去。”
“王之令,邵家不服,鬥拳大會見,趙家必奉陪之!”
夏成龍的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以至於話音已落,餘音未了!
副官的整條右臂完全失去直覺,一部分是因為被自己的力量反震的結果,另一部分是因為夏成龍的力量。
為了再次能有機會和眼前的男人對話,他強忍著痛苦從地上站起來,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手下,苦澀的搖搖頭。
這個男人太強大了,估計也隻有頭那樣的強者,才可能和對方對抗吧!
“請問閣下來自哪裡,我等能否去。”
雖然知道不可能得到答案,副官還是忍不住問道。
邁巴赫的車燈重新亮起,霸道的油門聲讓港口的船笛聲也黯淡許多,車子在一陣煙塵中而去,無論是站著的人亦或者躺椅的人都露出敬佩的神情。
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為何趙家能如此快速的雄起,也終於明白飄在濱城的那些話。
“我從北海來也從北海生,我為北海活也為北海死,我願化為北海龍成為天地王,我自深海破曉出,來這濱城了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