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龍的傷剛剛好,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痛扁眼前的對手,雙方都是用劍的,自然要在上麵分出個勝負。
對方的劍與尋常玄鐵劍不同,全身修長且帶著淡淡的紅色,看上去猶如被自然拉長的劍胚。
這是一把好劍,除了與武者本身火屬性的靈氣融合以外,能夠在揮劍時顯得越發流暢,從而增加了出劍速度。
在劍者最開始練劍時,都會從基礎的戳,撩,刺,劈,坎,劃訓練,從而使用劍者能夠與劍合二為一,達到心領神會的意境。
一柄帶著紅光,猶如長虹一般的劍與黑紫色,透著神秘與霸道的劍相互交纏在一起,同時在空中摩擦出耀眼的火光。
“鏗鏘!”
那柄紅色長劍終究無法抵抗臧龍帶來的想法壓迫感而敗下陣來,迫使使劍者極速向地麵落去。
夏成龍手中的臧龍直接甩出去,在於月兒戰鬥的武者前出現,形成有利的助攻。
本來旗鼓相當的兩人,因為突然出現的攻擊被打破,月兒借助最好的機會,一束紅光穿過對方手臂。
“該死,竟然敢瞧不起我?”
眼看著夏成龍用這種方式幫助手下,男人憤怒地咆哮一聲,帶著紅光的長劍散發出強勢的光芒,竟然在空中形成一道劍龍飛來。
如果讓對知道,眼前的男人被稱為令人聞風喪膽的“龍王”,或許就不會使用這種嘩眾取醜的武技。
龍是世間最強大的物種,所以用來稱讚許多強大的存在,有些人或許有感而發,才會創作出他內心深處的龍態。
夏成龍看著飛來的劍,整個人靜靜地等待著,在劍至眼前時,直接徒手抓住散發著紅光的劍身。
“這,這怎麼可能?”
對方很詫異,為何一名等級比他低的家夥,能夠接住他最強大的一擊。
原因很簡單,因為夏成龍所領悟的龍,要比對方強大的多得多。
“嗖……”
被抓住的劍在夏成龍手中順勢飛出去,沒有重新飛向對方,而是去往另一個方向。
“該死,快躲開!”
聲音怎麼可能有劍的速度速度快,除了眼前的家夥,另一位四品入聖境的武者與墨麒麟強行換招後喘著粗氣,剛聽到聲音,危險已經來領。
本能的向側麵移動,依舊被飛來的劍廢掉了一條胳膊。
“啊……你想要乾什麼,竟然向我出手。”
“彆吵,特碼的,我們遇到硬茬子了。”
此刻才發現,雙方的戰鬥力擁有很大的差距,不過為時已晚。
真後悔,早知道就不主動來受鎮頭口,誰想到有關於濱城的那些傳說都特碼是真的。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我們為何能冒充莫家,還有這兩日來烏托鎮的人少了很多?”夏成龍難得有興趣的解釋道。
邊解釋邊向著對方走去。
沙漠?
男人突然想到什麼:“是你們在沙漠裡偷襲?”
“恭喜你,回答正確。”
重新回到手上的臧龍散發著寒光,劍尖隨著夏成龍在地上劃出筆直地溝槽,這種與青石摩擦的聲音,在此刻顯得極為滲人。
“我不信,我要殺了你。”
男人咆哮一聲,長紅劍再次劃出,想要割斷眼前如同修羅的夏成龍的喉嚨,隻是這種情況太過於渺茫。
無論任何一種攻擊,在速度達到一定快後會變得很厲害,男人保持著舉劍的姿勢,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一道黑紫色的光芒在瞬息之間,圍繞著男人來回穿梭,等再次出現時就在對方身後一步。
至於那柄擁有絕對壓製的臧龍,有一半是插在對方的後背。
緊接著,男人身上出現無數的劍痕,以及不可相信的緩慢低頭,看著在腹部露出的劍身。
“滴滴滴!”
血從劍口落下,竟然在嘈雜的夜裡能聽到它碰撞地麵的聲音。
“撲通!”
對方雙漆下跪,用僅剩的力氣將劍插與身前,保持這個身子不像其他人那樣沒有尊嚴的臉貼在地上。
難以名狀的感覺,眼前的對手似乎已經超越了他的認知,就好像一頭猛虎突然進入羊圈。
可笑的是長著長角公羊覺得自己體型大而不可一世,對猛虎發動了他最強的一擊。
看起威武不可一世的攻擊,在猛虎的眼中,僅僅是食物可笑的掙紮,沒有任何意義。
“我,服,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男人依舊用最後一口氣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場夢,一場沒有終點的夢。
夏成龍倒是有點欣賞對方,雖然他戰鬥的目的並不單純,最起碼對於劍這種武器本身,帶著自己的驕傲。
“嘭!”
隨著夏成龍這邊戰鬥的結束,其他幾方也進行了收尾。
巨大的流星蝴蝶撲通從天而落審判,對方在肩膀重創的情況怎麼可能接住?
當火光消失時,在月兒的身上直接出現一道五米多的深坑,與月兒對戰的那名武者悲慘地躺在裡麵。
無論是死是活,他都已經不重要。
墨麒麟更不用說,霸道地麒麟拳直接挨著對方的腹部穿過,可怕的拳勁在對方身上行成一個拳洞。
與山鬼戰鬥的家夥更加可憐,作為控製係中的頂尖存在,山鬼的戰鬥完全用神鬼莫測來形容,以至於到最後,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兩個小時之後,戴天寶按照約定收回**,並且給眾人讓開一條路。
六位入聖境高手直徑向著鎮頭口而去,他們沒有說話,因為隱隱知道了事情的結局。
當所有人趕到夏成龍他們戰鬥的地方時,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吐沫,看到一片狼藉的現場,已經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堂堂地四品入聖境劍師,竟然跪在地上,猶如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懺悔。
還有那深坑,以及腹部清晰可見的拳洞,這一切的一切都詮釋了夏成龍他們戰鬥的強橫。
在場之人做了個假設,如果讓他們去麵對這其中的任何一個,恐怕絕對不能取得這樣的效果。
什麼才叫彪悍,這已經超出了他們對於戰鬥的認知。
戴天寶背著長槍,站在遠處的高台看著那裡的一切,嘴角露出自豪的笑容,這就是他為何願意追隨那個人的腳步。
“天寶哥,看來龍哥他們已經突圍了,我們怎麼辦?”手下走過來問道。
“去鐵礦與他們彙合。”
戴天寶有種預感,這次的戰鬥將會是北海域一次空前的災難,所以他必須要儘可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哪怕自己能力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