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龍確實看不到外麵的世界,所以他們的觀望完全是在互相不知道互相的情況下完成。
不過有的時候很奇怪,明明無法確定的事情,卻有一定的感應。
就像此刻,夏成龍可以痕肯定在看起來空無一人的樹林後麵站著很多人。
他們無非是他的朋友亦或者敵人,但是無論是誰,隻要他在哪兒,就說明自己的直覺沒有任何問題。
揮臂,水麵開始蕩漾,夏成龍不想讓他們在這裡白費功夫,有著時間還不如直接去前麵。
“龍哥說話了。”
戴天寶一眼看出夏成龍的意圖,隻是這種讓大家走的話並沒有特彆大的用處,他們都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如果不能破了這陣,那就是對自身的否定。
月無痕不信,所以準備再次用更加強大的力量從外麵擊破,甚至想到了合力去攻擊一座山峰,三這裡的意境不再圓滿。
不過這些想法都被成老否決了,因為在樊籠成立的那一刻,這些地方已經成為整體,如果那一方受到攻擊,其他地方會不擇手段的支援。
這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才能夠辦到,憑借他們恐怕是飛蛾撲火,毫無作用。
“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
太憋屈了!
從一開始,他們戰鬥的意義便是延長這個死局的時間,就是想讓它變得不再是死局,可是到頭來還是這樣。
這道局沒有被解開,他們之前所做的事情全部是白費。
“或許夏小哥已經有了自己個兒玩去吧的想法。”
“誰?”
突然出現的男人聲音讓大家緊張,眾人轉身,看到雲小文和月兒在,這才放下警惕。
“大家不要驚慌,這是我爹。”
成老雖然不認識對方,但是可以感受到雲家主體內的驚濤靈氣,對方是一位七品入聖境的高手。
雲家主走過來,先是向眾人輕微點頭,然後將目光看向前方。
伸手,一股玄雲之力出現,此刻本來毫無變化的樹林前麵出現它本來的麵目。
這是無數透明的菲劍,它們在一瞬間被看到是因為雲附著在劍上麵,通過高聳的陽光折射出的一點點光暈。
這些劍來自於鐘湖峰境,它們是一個整體,無比強大地整體。
“果然是樊籠大陣,看來迦南羅那個家夥也在這裡。”雲家主意味深長的說道。
“爹,快想想辦法,怎麼才能破解。”
雲家主搖搖頭,很顯然這不是一見尋常的事情。
“雲家主,有話還請明說,隻要能破了這陣,我濱城必然有厚報。”成老有些著急的說道。
七品和初入五品有很大的不同,他們的眼界自然要高很多,所以雲家主是眾人唯一的希望。
“這鐘湖峰境的樊籠確實很大很強,如果被困入其中,很難去走出來,不過……”雲家主似乎也有些不確定,“不過這鐘湖峰境好像不怎麼完整。”
……
“爹,你說的什麼意思?”
“有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被迫讓這片峰變得不似之前強大,而且我相信夏小又也知道這個問題。”
這是一個好消息,隻要有一點點希望便可以去努力。
問題來了,這一切的一切僅僅是猜測,誰都無法真正感受到裡麵的情況,就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更重要的是他們無法知道夏成龍的真實想法,這樣無法達到雙方完美地配合。
雖然他們在這裡能看到湖麵上得人影和高峰,但是無法看到高峰上曾留下的劍痕,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妄加推斷。
“我去吧!”
“小文!”
雲家主不由自主的叫出聲。
這次的樊籠不同於往日的樊籠,雲家主不敢確定任何事情,如果剛才的猜測是錯誤的,如果在裡麵的景象和他們看到的完全不同,如果再也出不來了,那雲家就……
“對,雲小姐還是在外麵待著吧,這畢竟是我們濱城的事情,理應由我們濱城人進入。”
想要知道裡麵情況的唯一方法就是進入樊籠陣,既然他們能夠看到夏成龍,那自然能夠看到再次進入的人。
到時候可以通過之前的方式,在水麵上來描述情況。
有些事情確定了就不會更改,雲小文從來沒有怕過,她地價值觀裡生命是放在很後很後的地方,這一點在碰到夏成龍後還被無限放大。
轉身,直接給雲家主一個擁抱。
“爹,我相信他,就像他相信我一定能夠那些強者一樣。”
夏成龍在第一批就將雲小文留下,那個時候的她僅僅是初入入聖境,比起那些老奸巨猾的家夥們來實在是不夠看。
不過她最終證明了自己,成功殺了對方。
確實,雲家主某些恍然,原來自己的女兒已經成為了一名真正地強者,而不是以前那個總想著證明自己的小姑娘。
從這一點上來說,他還要感謝夏成龍對女兒的再造之恩。
沒有人能改變雲小文的決定,當然,大家最後認同,是因為對方確實是最佳人選。
擁有雲之秘術的雲小文可以和雲家主聯係,所以她是最佳人選。
雲小文不再刻意使用靈氣,此刻她的全身就如同普通人一般,一步一步的向著前麵走去。
這樊籠陣的特點便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所以也是唯一安全進入裡麵的唯一方法。
然而,本以為很容易的事情其實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尤其是對於一位從小到大修煉的人來說,她們的肌肉已經達成了某種直接地反應。
當麵對危險時順其自然的想調動靈氣,所以樊籠陣就會在下一刻針對對方,無數的飛劍會毫不猶豫的刺在身上。
這就是一種反向思考。
比如當你感受到有人用劍戳你的時候隻有放棄抵抗才會停止,但是人的慣性思維便是自主抵禦。
第越抵禦受到的傷害就越大,這裡的大是指在一瞬間的時間眼被萬箭穿心。
雲小文害怕了,所以她的臉蛋上出現了一道血痕,不過很快放鬆下來,這才沒有讓悲劇發生。
所有人都為她捏了把汗,雲家主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在雲小文往進入走時閉上了眼睛。
此刻的他不是什麼雲家主,僅僅是一位父親的身份。
如果真的有個什麼意外,他一定會讓迦南羅付出沉重地的代價,他要讓他血債血償,這不是玩笑,是一名父親的承諾。
還好,那種事情沒有發生,雲小文一步一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