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豪賭(1 / 1)

修羅戰神 甘蔗奶爸 1175 字 18天前

還真是有意思,本來的追擊現在成了唄追擊,這種問神境層次的戰鬥,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進行了。

能肆意懸停在空中飛行,能兩意境之力運用到極致,能輕而易舉的借用周圍天地之力,能將精神力實質化,能夠窺探到神之命運,這就是問神境的所具有的特權。

夏成龍曾經擁有過這一切,所以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

“你不應該離開趙家,或者說來這麼遠的地方追擊我!”宗雪琴很自信的言論,這是一種無形地諷刺。

夏成龍直接忽視對方,因為無論是社會地位或者此刻所處的立場,她都沒有資格與他言論。

看向正前方的屠家家主,相比於那女人,這家夥給他的感覺更加可怕。

“賭局是否成立?”

“成立!”

屠家主沒有任何的遲疑,他也想要看看這位大華國的風雲人物到底擁有如何強大的力量。

夏成龍不再管兩人,而是低頭直接屠燦燦抱起來,他說了要帶對方離開,自然不是在說假話。

“放下我吧,這樣我們誰都走不了!”

屠燦燦不想連累人,雖然眼前的家夥很討厭,可相比於讓他永遠留在這裡,她更希望對方離開。

“怎麼,你不相信我?”

“相信!”

“既然相信,那就好好配合,我會帶你出去的。”

不在說話,因為她真的相信。

這是一場幾乎於顛覆武學的逃亡,想要在兩名問神境隻差一步的絕對高手中逃出去,沒有誰會相信。

屠家家主不信,宗雪琴不信,屠燦燦的內心也不是特彆相信。

隻是不努力,又如何去看到希望。

沒有人再說話,因為之後的說話便是對某一方的送行。

如果可以,此刻完全能放一首悠長蕭瑟地音樂,因為這樣戰鬥的本身將會非常符合音樂的意境。

屠燦燦被夏成龍直接向上拋出去,在對方落地前的時間,將會是夏成龍說完麵對的最凶險的時刻。

漫天地紅色,寂靜地墨色,幽深地黑色,三種意境之力在瞬間侵占著這片空間。

意境是對於某種狀態了的極致領域,也就是窺探一絲天地命運的法則,同樣是問神的階梯。

宗雪琴在向天問不公,她有不公,所以成就昭怨之紅,所以在漫天的紅色中彌漫著各種負麵的痛恨情緒。

如果意誌不堅定者,會在這種情緒中變得迷失自我,從而失去活的權力。

屠家家主的意境仿佛是幽淵,這是一種對於距離地探尋,正如同他的祖先對於那些可怕地域的探尋。

夏成龍皺著眉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然在對方的意境中感受到了一股魔氣,這是純粹地邪惡。

還好,就算兩人因為靈氣境界地原因,所凝聚的意境之力很充實,但他的“萬物失色”在理解方麵絲毫不遜色與雙方,所以他還有活動的空間。

這種意境的比拚就是為了壓縮對手活動的空間。

如果本身的意境弱,雙方的戰鬥就會在對手的意境領域中進行,如果是那樣,掌控意境的人便會擁有絕對的優勢。

屠家主已經出手,他僅僅是揮動手臂,然後一把靈劍便向著夏成龍的脖頸而來,這看起來很慢的速度卻無法讓人躲開。

夏成龍是夏成龍,在問神境武者出手前,他便已經做出一些準備。

胸口的龍騰在很久之前便已經開始閃爍,這是為了讓它長時間的去熟悉這具身體的機能。

金色瞳目在此刻的環境中顯得非常顯目,還有除了五行靈氣外的遊龍之氣,藏於心口的龍種之血,能夠想到的東西都在此刻被激活。

九品入聖境巔峰再上一層,半步問神境!

雖然這些力量加起來,還不足以讓他進入問神境地層次,畢竟靈氣的儲備在那裡放著呢!

當時可以讓他成為半步問神。

身體本能的後退,黑色地劍光距離傾斜的身子僅僅有半尺的距離,這種幾乎於極限的移動,對於人體的傷害達到了頂點。

劍光之外還有劍氣,那是存在於強劍一周的無形力量,所以在夏成龍的身體於空中旋轉時,胸口的血已經不自覺地從空中滑落。

這就是問神境的力量,隻要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踏入那一層次,無論你有多優秀,在對方地眼中依舊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之前夏成龍理解,如果宗雪琴在淩霄城,在屠家,她有何理由隱藏在這裡。

此刻明白了,因為宗雪琴和這位屠家主本身就是一種人。

他們會為了目的而而不擇手段,就比如此刻,可以很明顯地看到,憑借屠家主一個人便能夠輕易的戰勝他,但她還是出手了。

數段紅綢猶如昭怨一般,化為一道能兩空間割開地紅線,直接向著半空中的夏成龍而來。

即便對方進入問神境的時間倉促了一些,或者說她這一輩子都有可能停留在這個境界。

但不得不說,她此此刻確實要強過夏成龍一些。

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這一刻了。

嘯天劍直接出現在手中,夾雜著五行靈氣的劍身發出陣陣嘯鳴。

這是一把明劍,他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它能不能擋住那些帶著恐怖破壞力的綢緞。

“鏗鏘!”

本來是極軟的布,此刻直接化為最堅硬地東西,兩者碰撞後發出鐵器的聲音,甚至於因為摩擦而憑空出現巨大地火花。

這種單靠力量的比拚,他會受到極大地限製,所以在接觸地那一刻再次被衝向空中。

每一個階段的效果在夏成龍的腦海中閃現,此刻所達到的位置和腦海中計劃的位置完美地重合。

經過被劃破胸口的代價所換回來的一點點自由時間,將會是他從這大殿中出去的唯一機會。

屠燦燦的身體在到達最高處後開始下落,此刻恰好於上來的夏成龍處於平行線。

伸手一拉,將對方自然而然的帶起來,兩人站在一懸棺之上,穩住身影。

“你受傷了?”

胸前清晰可見的傷口,這種元氣所造成的傷口連地炎蓮心都沒有辦法快速的讓其恢複。

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很幸運地事了,至於這點傷,完全可以忽慮不記。

就一招,便然後屠家主對於夏成龍產生了極大地興趣。

作為敵人,讓對手產生興趣這並非是一件好事,隻不過他在一招下活了,那就應該擁有這樣的待遇。

這場豪賭依舊在繼續,籌碼就是他們的生命。

贏了沒有任何獎勵,輸了便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們要戰勝對方,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唯一的便是逃離,然而想要在兩位問神境的高手中逃離,這並非一件容易地事情,或者說幾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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