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雪琴很興奮,相比於去殺了夏成龍屠家主給的信息更加具有誘惑性。
那上麵說的是真的,作為遠古最強大的宗門,裡麵地隨便一樣東西都可能讓她變得更加強大,這種強大是一步清雲。
所以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為那件事情做準備,至於工會廣場上的家夥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退出去,直接離開屠家,向著工會而去。
同一天再次見到這女人,沒有人能想到她要做什麼。
“怎麼,是不是寂寞了,想讓勞資好好耍耍你?”二柱站起來,露出冷笑,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宗雪琴。
他是按照計劃下一個要死的人,既然要死,自然是過一下嘴皮子的癮了。
宗雪琴心情不錯,扭著腰一步步走過去,數十米的距離頃刻間到達,嘴角露出玩味的邪笑,似乎在打趣眼前的小身板。
“你們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死到臨頭還一副欲奸淫邪蕩的樣子,真是叫人頭疼啊!”
“此言差矣,這俗話說得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是人嗎?”
二柱一點兒為不慌,他這樣隻是想讓對方快一點殺了自己,免得受折磨。
宗雪琴早就知道對方的心思,所以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你給我下跪,叫一聲姑奶奶我可以饒你一命,讓你做我的狗!”
“姑奶奶?”二柱搖搖頭,一副不屑的樣子,“要不這樣吧,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倒是可以勉強收下你!”
“二柱!”
齊衝站起來,一副怒氣衝衝地樣子:“你怎麼說話呢,難道讓這種不是人的家夥認你做爹,那你以後就不是我兄弟。”
……
本以為齊衝叫停是為了求饒,結果更加雷人的話出口,差一點惹得周圍的屠家士兵笑出來。
宗雪琴還真是很納悶,這些家夥似乎都是瘋子,不怕死一樣!
越是不怕死她就越要讓這些家夥感受到恐懼,來自修羅深處的夢魘。
“哢嚓!”
“啊……嘶……”
女人毫無動靜,僅僅是周圍彌漫著紅色能量,二柱的兩條胳膊被完全粉碎。
無法用力的胳膊自然懸吊在兩側,仿佛有人在一節節的敲碎他的骨頭,二柱疼得已經暈過去了,可是那女人偏偏讓他醒過來。
“跪下求饒,我可以放過你兄弟。”
“混蛋,有本事衝我來,你這算什麼東西!”
齊衝在痛苦的呐喊,眼睜睜看著二柱被這惡毒的女人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
“哢嚓!”
一條腿又出現被折斷的聲音,二柱已經無法站立,直接躺在地上,因為太過於疼痛,導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些紅色地能量在他體內無儘的折磨著,他的經脈被一節節地震碎,五臟六腑承受著刀割一般的痛苦。
宗雪琴很興奮,因為這種折磨人的感覺才能夠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強大,之前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混蛋,我要殺了你!”
齊衝大吼一聲,直接向著宗雪琴衝過來,可是還沒有出武場便被一旁的屠家侍衛拿下。
他的淚水是為了自己的兄弟,並非因為此刻他本身的處境。
“很好,既然你不求饒,那就說明你還想要讓自己的兄弟受罪嘍?”
手臂廢了,雙腿廢了,還有內骨,很多東西都夠這女人來這麼。
“撲通!”
齊衝無力的跪在地上,他能夠忍受這樣地痛苦,但是無法忍受看著自己的兄弟在眼前被這樣這麼!
無趣!
宗雪琴並沒有因為齊衝的下跪而高興,反而眼神中露出凶惡地神情,如此輕易的臣服讓她沒有任何的優越感。
“求求你,當過他,不要折磨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哼,你還不配!”
女人冰冷的聲音下直接踢出一腳,齊衝在地麵滑行出數十米才無力地停下,依舊保持著下跪的姿勢,這一腳已經以後讓他的氣海崩潰。
“你個壞女人,我和你拚了!”
英子看到哥哥被踢飛,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可是她也走不出武場便被侍衛抓住。
宗雪琴走過去,順便又一腳踢飛在一側地二柱,來到英子的旁邊。
抬手扭住下巴,仔細地看著。
英子的皮膚很好,沒有經曆過任何的風霜侵蝕,這是很多女人要羨慕的,包括宗雪琴。
回憶起當年,她還在這麼大的時候已經為了所謂家族的利益開始了奮鬥,拚命地去獲得彆人的認可,就為了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可是結果呢?
最後依舊淪為家族獲得利潤的工具,被迫嫁給了趙家!
憑什麼?
憑什麼彆的女人在這個年齡可以躲在自己的哥哥身後,不讓受到一點點地委屈,她就要被利用,壓榨。
“放開我,呸!”英子強行扭著頭,狠狠地吐出口水。
“啪!”
宗雪琴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下去,在英子地臉蛋上留下一個清晰地巴掌印。
“年齡不大,倒是挺狠!”
“有種的就殺了我們,我阿龍哥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夏成龍?
可笑!
宗雪琴又扇出一巴掌:“好啊,我等著他來,隻不過……你那哥哥太弱了,他就算來了也殺不了我,怎麼辦?”
“放棄,阿龍哥是最厲害的,你永遠比不上,永遠!”
就這一句話,直接讓宗雪琴變得狂躁,她絕對不允許彆人說她弱,絕對不允許。
“這麼水靈地姑娘,要是殺了多不好啊,這樣吧,你們挺辛苦的,她就賞給你們了!”
聽到宗雪琴的話,周圍地侍衛露出淫邪的目光,仿佛已經想了千百遍,如何玩弄這嬌羞欲滴的美人兒!
英子露出恐懼症地神情,這種屈辱絕對不是一個女孩子能夠忍受的。
“混……蛋,放開我妹妹!”
強忍著體內地疼痛,被踢出去很遠地齊衝艱難地站起來,一雙暴怒怒地眼睛盯著,最嘴角留下的血水化為一張猙獰地麵孔。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這女人已經死了千百次。
“哦,你還有力氣說話?”
宗雪琴二話不說又是一腳,腳根本沒有挨到齊衝,但是僅僅是氣的衝擊便讓他的腹部出現一個血洞。
慘烈,淒涼,悲壯……
灰蒙蒙的天空在此刻刮起了大風,壓抑的氣氛讓人無法呼吸。
宗雪琴沒有直接殺了齊衝,她玩他看著自己的妹妹在這樣的地方遭受**而無法去營救。
她要把自己當年受的苦全部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