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何罪之有?”
、戚二微微皺眉,自己昨夜禦敵有功,這個家夥不僅僅不表示一下,居然還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給自己及問罪?
隻不過看到這些家夥都是一些外姓之中不老實的長老,並且還都是帶著武器和兵甲進入大殿,自然也是明白了現在是什麼狀況。
這些外姓的長老權利實在是太大了,這也是最開始的時候自己極力反對老城主引入外援的方法,器城的權力核心一旦被分散,那麼將會引起很大的震動,甚至是威脅到整個器城的存亡。
隻不過從目前的角度來看,整個器城的發展還是很好的,這些家夥恐怕在短時間內不會就這麼將器城的大好的前程放棄,想想,一個僅僅是建立在鑄劍城邊緣的臨時的城池之中的城主府內鬥能夠弄出來一個這麼大的少華之水填充的池子!
整個器城的全部資產能夠達到多少,僅僅是每天的流水,都是一個外界很難想象到的數字!
但是器城可以不亡,甚至這個傀儡城主也可以一直的做下去,但是維度有一些人不得不除掉!
即使是外姓長老們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團結,但是有一點還是不能夠忽視的,這些家夥本質上還是各自為謀,實際上現在就是一個聯合的聯盟的狀態,這個聯盟很強大,但是也非常容易潰散,現在這些家夥還需要一個傀儡城主來進行各個長老之間的製衡,恐怕等到這些家夥的勢力完全成型,分出了一個高低之後,也就是城主更新換代的時候了。
而追隨著城主的這些老城主的兄弟部下們,將會是這些家夥最大的威脅!
“想要借這個機會將器城的局勢分裂嗎?”
戚二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樣狠狠地刺在了這些家夥的身上,讓這些家夥都感受到了一絲的心虛,這個家夥再怎麼不濟,也是一個強大的長老,不是能夠隨便動彈的,更何況,戚二的手下掌管著大量的部隊,一旦出了什麼事情,這個家夥想要硬拚的話,恐怕整個器城也會很快地土崩瓦解,這也不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
“你昨夜怠慢防禦,導致昨夜的守夜長老被殺害,你……可知罪……”
戚棟梁僵硬的將這些為他準備好的台詞給念出來,這個家夥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表情都是在表示著自己想要反抗,因為這個家夥也明白,戚二這一批人沒了,自己就真的玩完了!
“臣不知,昨夜那守夜長老夜半飲酒作樂,不知軍事,不理事務,等到鑄劍城大軍壓境方才從酒醉之中醒來,身不披甲,被對方將領殺害,屬於是消極怠工!我本就不是昨夜的守城頭領,也沒有軍務,甚至主動在守夜長老被殺害的時候交接管理,將鑄劍城士兵擊退!請問,是我戚二有罪,還是這外姓長老有罪?”
戚二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邊上的幾個外姓長老,很明顯,這個家夥就是在指桑罵槐!
“你這家夥!”
幾個外姓長老看不慣了,這個家夥在老城主還在的時候手握重拳,平時就沒有少壓榨他們的權利,現在靠山已經沒有了呃,這個家夥還敢公然和自己這些人作對?
“這……”
原本戚棟梁都要忍不住站起來叫好了,但是背後的刺痛告訴這個家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城主,這個家夥就是在狡辯,公堂之上,公然侮辱我外向長老,乃是想讓城主您將我們疏遠,自己再奪得重權!”
“哼,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究竟是誰想要奪得重權,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喂不飽的餓狼,有什麼資格在這個地方和我平起平坐,要知道,你們是長老,我也是長老,我是嫡出長老,地位身份都要比你們高!見到老子不行禮,帶著兵甲上城主府,我看,要造反的是你們吧!”
戚二一把將大刀拔了出來,指著眾多的外姓長老,身上的上位者氣勢瞬間爆發,將這些家夥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噎回了肚子之中。
“既然你們說我說謊,那麼我就實話說了,我這裡有一個錄像帶,乃是昨夜的整個新城的防禦工事以及各個重要地區的監控,其中也包括了你們和那個家夥飲酒作樂的證據,怎麼?要看看嗎?”
戚二將懷中的一份錄像帶掏了出來,實際上這些東西就是自己身邊的那個頂級侍衛弄出來的,確實是視頻,但是並不是監控視頻,這麼一說,隻不過是為了讓這些家夥心慌慌,如果找不到攝像頭,這些家夥就會手忙腳亂,自己再處理起來也是比較方便的!
“你這個家夥,什麼意思?什麼時候安裝的攝像頭?”
果不其然,這些家夥之中已經有人已經開始驚慌了,大驚失色之下,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就等於是變相的承認了戚二的話是正確的,這些家夥確實是沒有做什麼正事。
“哼,今天當著城主的麵,我也不好讓你們這些家夥下不來台,隻不過,希望你們能夠記住,這個地方是器城的地盤,這個地方的主人永遠都是姓戚!”
戚二將手中的錄像帶收了起來,微微一擺手,隻見城主府座椅上忽然間鮮血從戚棟梁的身後噴濺了出來,將整個大廳染紅,戚棟梁麵如金紙,實際上這個家夥是被嚇得,真正的被乾掉的家夥是在他身後威脅這個家夥的人。
“乾掉了!”
一具死屍被侍衛丟在了城主府的大廳之中,在這些家夥的眼中顯得是分外的眨眼,一個高手就這麼被悄無聲息的乾掉了,這也是侍衛的實力第一次展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除了戚二之外,戚家,還有不止一個兩個的高手,這些家夥想要造反,恐怕還是得好好地考慮一下吧!
“你這個家夥,什麼時候……”
眾多的長老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原本好好地一盤棋,被這些個急功近利的家夥直接弄成了一手爛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