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他們才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荒人在這片戰場上投入了五十萬的兵力,但隻是夏成龍這一劍,這五十萬得荒人士兵儘數的湮滅。
曾有後世,提起過夏成龍:“龍王一怒,天地變色,河流逆流,龍王一劍,殺儘荒人五十萬。”
夏成龍殺完這一怵的荒人還不算,緊接著夏成龍又來到了另一處,一樣畫葫蘆,僅僅就是一招,這裡所有的荒人儘數的湮滅,問神境的強者的憤怒可不是這些小小的普通花人就能夠承受得起的。
等到一線戰場的荒人被夏成龍全都殺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得荒人首領,終於是坐不住了。
當荒人首領不斷地聽到從前線傳來噩耗的時候,這時候的荒人首領則是徹底的歇斯底裡了:
“混蛋,混賬,簡直是個混賬,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以問神境的實力,就這樣對付我們,這簡直太過分了點兒吧!”
“不能叫他這樣下去了,首領,現在看我們荒人也惟有您是問神境的實力,所以還懇請您去親手結束了那個惡魔的屠殺!”
荒人首領聽到自己的手下,這麼說,當時心頭也是一緊,他是問神境的實力,這一點確實不錯,但第一問神境和問神經之間是有差距的。
那第二嘛,其實就是,這個荒人首領這麼多年吃香的喝辣的,雖然其他的荒人過得都很苦,但是唯獨他,可以說是吃香的喝辣的,每日縱情享受,聲色犬馬。
一般的像這種修煉者,身體早就被掏空了,雖然或許可能還是問神境的實力,但其實能夠展現出來的威能估計也就是能夠達到入聖境。
而且荒人首領看到夏成龍表現得如此可怕,也是早就被夏成龍給嚇破了膽了,根本就不敢去招惹他。
所以這個時候換人首領一聽到自己的手下要叫自己去迎戰夏成龍,當時心頭也是一緊,大腦之中在飛速的旋轉著。
這裡可以說是一個殺手鐧,要是荒人首領拒絕的話,剛剛的那個人正好趁機煽動一眾荒人鬨事,畢竟現在荒人已經到了唄,在旦夕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自己家的首領還如此的畏首畏尾畏畏縮縮,這樣的話的確不是太妙,荒人首領瞥了那個人一眼,發現在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竊笑。
此時的荒人首領終於開始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個陰謀,一個專門針對他的陰謀,這就好比是自己的對手給自己挖好了坑,自己還要一步一步的跳下去一樣。
此時的荒人首領,終於意識到自己這些年來縱情享樂,不理的朝政,自己的權利正在被人逐步的蠶食,就比如眼下的這個黑崎神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黑崎神良似乎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畢竟他也是入聖級的實力,其實這一次的他就是想要測一測這個荒人首領是不是還是問神境。
畢竟有傳言說這些年因為荒人首領聲色犬馬,縱情享樂,據說他的境界修為其實早就大不如以前了,這自然叫一直緊盯著首領這個位子的黑崎神良躍躍欲動了。
倘若是自己家的首領,真的如外界傳言所說的那般,這道還當真是個機會,自己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將這個首領的位置拿下來。
所以此時的黑崎神良,目光灼灼的盯著荒人首領,而此刻得他,腦海之中在飛速的旋轉,權衡著這件事情的利與弊。
黑崎神良一見這麼長的時間,荒人首領都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也沒有答應去,或者是不去,所以這個時候的黑氣神良對於這件事情也稍稍的有了一些定論。
到了最後荒人首領咬了咬牙,目光灼灼的看了黑崎神良一眼,從嘴裡冷冷的擠出了幾個字:
“既然黑崎將軍,這麼關心本座的狀況,也心懷我荒人子民,那不如先這樣吧,先由黑氣將軍出麵,看看能不能應付得了那個家夥。”
“倘若是黑氣將軍應付不了的話,再由本座出馬,畢竟本座的身份擺在這裡,隨意出征的話,會拉低了我荒人的身份。”
黑氣神良,聽到荒人首領,這麼說,當時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就又叫苦不跌,此時的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萬萬沒有想到,荒人首領會這樣,來一個移花接木,將這件事情絲毫不留痕跡地推到自己的身上。
因為這件事情是黑崎神良他自己提出來的,倘若是他自己提出這件事情來還不做的話,那是絕對會為人所詬病的。
此一刻黑氣神良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那個恐怖的家夥,他是實在不願意麵對的,假如說有可能的話,他寧願一輩子不麵對那個恐怖的家夥。
荒人首領看著黑氣神良的額頭之上冒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當時也是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怎麼了?黑崎將軍是有什麼顧慮嗎?要是害怕的話,那自管和本座提,本座會答應你的。”
黑氣神良自然是知道荒人首領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自己確實可以和他提,他也的確會答應自己,不過自己的官職恐怕是要動一動的。
而且現在基本上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程度,這一次要是不能夠借那個人的手將荒人首領給殺掉的話,以後自己的日子怕是就難過了。
“大人是這樣的,小人不過是一個入聖境的修為,他若是對戰那個人的話,恐怕…所以還請大人三思,不過首領您既然是問神境的修為,我感覺您絕對可以會製服那個小子的!”
荒人首領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現在這荒人誰做主?”
此時荒人首領將自己問神境的威壓,毫無保留的就給釋放了出來,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這一股玄奧的氣息,神色都是微微一變。
此時黑氣神良才意識到這外界的傳言是錯的,自己,現在這一步棋走的太早了一些,還是自己太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