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的背後被人這麼重重的來了一刀,當時他拚儘了自己身上最後的一絲氣力,朝著砍自己的那個人就給砍了過去,這個時候老五直接將他腦袋給砍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剩下的那幾個人看到了這一幕,當時也是從口中發出了一聲怒吼:“啊,老五,了眼下任平他們怎麼樣呼喊,也已經無濟於事了,因為此時的老五確實已經死了。”
這些人化悲痛為力量,用儘了自身最後的一絲氣力,將自己麵前的敵人的頭顱砍下。
但是到了最後,他們的體力最終還是不支,一個接一個的接連倒了下去,隻不過到了最後就連這些京城的守軍看向,這幾個人的眼神當中也是充滿了敬佩。
“他們是值得尊敬的對手,把他們的屍體處理一下,找個地方給埋了吧,入土為安。”
那個侍衛統領說玩就直接轉身離開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夏成龍和身前的那個人兩人淩空而立。
夏成龍冷冷的盯著那個人,神情之上流露出了些許凝重:“你到底是誰?整個大華國我都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出了你這號人物?”
那個人聽到夏成龍這麼說,當時也是輕輕的笑了笑:
“龍王大人嘛,貴人多忘事,其實這也是正常,我也隻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夏成龍半眯起了眼睛冷冷地打量著那個人:“一個堂堂凝神境巔峰的武者,居然也說自己是無名之輩,還是說你心裡有鬼,不敢直麵本座呀?”
那個人聽到夏成龍這麼說,身上當時就噴湧而出了,一股冷冽的殺意,當他感受到這一股殺意之後,神情當時也是驀然的一緊。
這個時候就隻見那個人緩緩地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麵具,當夏成龍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的時候,臉上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怎麼是你?”
那個人滿臉溝壑縱橫,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疤痕,原本那個人的五官早就已經看不清楚了,倘若是叫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嚇一跳。
那個人冷冷的盯著夏成龍,眼神當中湧現,出了些許冰冷的殺意,這個時候他忽然笑了,笑得很放肆:“哈哈哈,本座也萬萬都想不到啊,堂堂的龍王大人,到頭來居然還會吃驚。”
夏成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也是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當初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當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你早就已經不在那裡了,我,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那個人聽到夏成龍這麼說,當時也是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神當中浮現出了一絲冷冽的殺意:
“以為我死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吧,但是你萬萬也沒想到吧,我居然沒死,當我滾落山崖之後,我居然又離奇般的活了過來,你說這事巧不巧,好不好玩。”
那個人的神情之上是一陣的癲狂,而這個時候的夏成龍,則是慚愧的低下了頭:
“當初的確是我對不起你,但是這畢竟是咱們兩個人的私事,你把大華國攪成現在這個樣子有點不合適吧?”
“不合適?當初是老子救了你,但是老子得到了什麼?連個封賞都沒有,老子的妻子兒女老家飽經風霜,任人欺淩,他們孤兒寡母的又做錯了什麼?大華國又給了他們什麼?”
這一字一句猶如一把把小錘子,一錘一錘的錘的夏成龍的心口之上,這個時候的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你知道嗎?我的小女兒天天被人罵,說是沒有父親的野種,我妻子被那些惡霸…”楚天歌說到這兒就忽然頓住了,這個時候他的眼角忽然浮現出了一絲的淚花。
“我妻子被那些惡霸欺負,甚至當她最絕望的時候,都想到過帶著我的女兒一同去死,我又做錯了什麼?大華國又給了我什麼?”
“我當時曾經嘗試找過他們,但是他們卻早就已經不在原地了,我也派人找過,但根本就找不到他們,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想要彌補他們兩個人的!”
楚天哥聽到夏成龍這麼說,當時從嘴角也是勾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嗬,堂堂的龍王大人,居然還會為了這種普通人而操心呀,這可真叫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兒受寵若驚了,不過這些話說也沒用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彌補的話,就乾脆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夏成龍聽到楚天歌,這麼說當時也是抬起了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堅定,這個時候的他看向楚天歌:“不,這不可能,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堂堂的龍王大人著大華國的狗,皇帝給了你錦衣玉食的生活,你怎麼可能會放棄呢?”
“你相信我,我這個樣子並不是因為皇帝給了我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這個王朝,眼下國泰民安,一旦再次發動戰爭的話,內憂外患,百姓必當,苦不堪言。”
楚天哥聽到夏成龍這麼說,當時也是急了,這個時候的他發出了一聲怒吼:
“給老子閉嘴,少在這裡假人假意假惺惺的了,倘若是這大華國,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的話,你知道在這民間的百姓有多少的人受過多少的苦嗎?”
楚天哥就是一句話就把夏成龍弄得啞口無言了,他的確不知道這民間究竟如何,但是他所見到的景象的確是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繁榮祥和之景。
楚天哥看到夏成龍這個樣子,當時又接著說:“你所看到的隻不過是他們想給你看到的那最陽光的那一麵,在陽光之下陰暗麵生活的那些人們,你根本就看不到,但是我看得到,這個狗皇帝已經不配做一個皇帝了。”
夏成龍抬起頭來看了楚天歌一眼:“或許你說的一點沒錯,但是相比於他,我感覺你更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