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 險勝(1 / 1)

修羅戰神 甘蔗奶爸 1046 字 18天前

他們兩個人看著這時間越來越緊,多少的也是有些慌了。

而反觀夏成龍這邊,無數的人都以為夏成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原本他們就以為夏成龍,隻不過是來湊數的。

可是到了現在,看來這夏成龍非但不是湊數的,甚至在這幾個人裡麵排行絕對能進前三。

所以一開始雖然不少的人跑來挑戰一下成龍,但是到了後來跑來挑戰夏成龍的人是越來越少。

夏成龍看到那些家夥都去挑戰彆人,自己倒是也是樂得自在,他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笑了笑,眼神之中,當時也是勾起了一抹的玩味之色。

而隨著一個挑戰者,再次的一招,就被夏成龍給打下了擂台之後,所有的人便就不再把希望寄托在夏成龍的身上了。

先前被魂刀盯上的那個氣息虛浮的家夥,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看上去這個家夥不強,甚至還可以算得上是最弱,但是這個家夥一連堅持了好幾輪,居然還是和先前一樣。

這個時候的魂刀才開始意識到這個家夥似乎就隻是在扮豬吃虎,他不由得朝著這個病殃殃的家夥多看了幾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凝重之色。

魂刀又開始物色起其他的人了,不過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魂刀雖然說還能夠沉得住氣,但是此時的王生卻堅持不住了。

王生直接一躍而起,跳到了先前他看到的那個大塊頭的擂台上,那個大塊頭身高足足有兩丈二尺,王生在他的麵前還矮了不少。

當王生跳上這擂台之後,那大塊頭直接拿起了自己身邊的鐵錘,冷冷的朝著王生這邊瞥了一眼:

“小家夥,你是來挑戰我?我可警告你,你最好,可是想清楚了,本座的實力可不像是那些廢物一樣,這一次本座給你一次悔過的機會,要是後悔現在跳下去,免得受那些皮肉之苦!”

王生搖了搖頭,然後緊接著便就直接把自己的武器也給召喚了出來,這王生用的居然也是一個錘子,隻不過這錘子上麵的花紋有些怪異。

在場絕大多數的人都看不清楚這錘子的來曆,但是唯獨這李洪田看到了這錘子之後,眼神之中則是閃過了一抹的興奮之色。

“是他,居然是他,這個小家夥居然是那個人的後人,有趣了,這一次可真是有趣了,本座是萬萬沒想到啊,今年招來的這些弟子,可真是稱得上是這臥虎藏龍!”

周圍的長老聽到李洪田這麼說之後,眼神之中紛紛的閃過了一絲的迷茫之色,尤其是大長老。

“掌門能夠看得清楚那個小家夥的來曆?”

“這把錘子你們沒見過,但是我卻見過,當年的打鐵匠的大鐵錘,5000年之前這一人一錘,硬生生的打遍了這整個東海的海域。”

這個時候的李洪田,眼神之中,當時也是閃過了一抹的回憶之色,此刻的他仿佛陷入了一陣的回憶當中。

“我還記得是5000年前,在5000年前,我還不是咱們華山劍派的掌門,隻不過是咱們華山劍派的大師兄而已,當年這打鐵匠,扛著這把大鐵錘,打遍了整個東海海域,未嘗敵手!”

“後來不知道他從哪兒聽說的,聽說這南天煞,北忘憂,這兩個人厲害的很,所以就扛著這錘子和他們兩個人約定好了,月圓之夜在天元聖海,月下比武。”

“這天元聖海可不是所有的人想進就能夠進的,當時整個東海海域除了他們三個人,誰都進不去,也有那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進去了,就再也沒有出來。”

“沒有人知道那場比鬥的結果究竟如何,但是南天煞和北忘憂兩個人,在那一場比鬥之後,對這件事情絕口不提。”

“而經過了那場比鬥之後,打鐵匠就便就直接消失了,沒有人清楚他去了哪兒,江湖上一開始隻留下了他的一個傳說,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久而久之,人們對他便就逐漸的淡忘了,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居然還能夠看見他的傳人!”

大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這三個人,聽到李洪田這麼說之後,紛紛點頭拍手:“原來如此,我們還真是未曾聽說過這段往事!”

“三位長老未曾聽說倒也正常,畢竟三位長老當時應該正在閉關,一直閉關了3500年,這位打鐵匠在江湖上一共也不過隻是出現了30年左右,三位長老不認識他再正常不過了!”

他們三個人紛紛點頭。

而這個時候王生和後土兩個人,直接就打在了一起,這厚土用的錘子,乃是天階中品的武器,而王生手中的這把錘子,人們根本看不清品級,所以一開始人們就以為隻不過是王生這個傻小子,去自取其辱罷了。

但是兩個人一連過了數百招,每一次兩個人的錘子對碰到一起之後,這周圍的人都會聽到一聲聲刺耳的轟鳴聲,金屬的碰撞之聲,是一陣接著一陣。

兩個人一直打了一刻鐘左右,居然還未分勝負,而且越打到最後,厚土對於王生的實力就越發的忌憚。

而且不單如此,一開始王生的實力雖然說不上入,但是也絕對算不上是太強,但是兩個人打到了,後來兩個人越打,這王生的實力就越強。

到了最後,就連厚土隱隱的,居然有些招架不住,兩個人的錘子再次的碰撞到了一起,這個時候的後土,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厚土的虎口處,隱隱的有些發麻,它站穩了身形之後,抬起頭來朝著王生這邊看了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的凝重之色。

“你小子的師傅到底是誰?論體修在這華山劍派當中,絕對沒有人會比我們無量峰,還厲害!”

王生隻是撓了撓頭笑了笑:“俺也不知道啊,為啥會這樣,不過這功夫的確不是俺新師傅教給俺的,是以前俺們村兒的一個鐵匠,教給俺的!”

厚土差點一口老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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