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白鶴居然現如今已經有了準聖巔峰的實力,而且現如今的他根本就看不清楚這華三真正的實力,先前他在酒樓當中展現出來的那點氣息修為,隻要是個明眼人就清楚,這絕對不是他真正的實力。
這白鶴的速度極快,要不是有著這周圍空間的束縛,恐怕這白鶴的速度都會超過光速,周圍的景物鬥轉星移。
可是正當他們行至山間某處的時候,一個腳踩著飛劍身著著黑袍的男人,就這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些人們看到了這男人之後,眼神之中都是閃過了一抹的迷茫之色,他們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攔路的男人到底是因為什麼。
“山高水遠,此路不通,還請去往他處!”
原本一坐到白鶴的背上就呼呼大睡的華三,此時赫然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寒芒。
“你個老不死的,也不看看我們是哪兒的人,這路你怕是攔得起,但是活不起!”
那個攔路的男人看到了華三之後,眼神之中,當時也是閃露出了一抹凝重的光彩,他當然清楚,自己這一次估計是踢到一塊鐵板上了。
但是這個時候的他卻沒有絲毫要驅蟲的意思,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然後緊接著便就直接一躍而起。
“我活不起,我活不起的話,那你們就更活不起了,我看你如此找茬,怕不是在找死!”
華三也是直接跳出了這白鶴背上,周圍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眼神之中同時閃過了一抹的凝重之色。
原本這些都是各大主峰的弟子,個個都是天之驕子,自然是互相不服氣的,當然王生魂刀兩個人除外。
王生直接湊到了夏成龍的身邊:“夏兄弟,這個人到底是誰呀?他為什麼要攔住咱們的去路!”
魂刀就好像是看白癡一樣,瞥了華三一眼:
“我看你就是一個傻子,還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擺明就是搶劫的,隻不過尋常的人搶劫是在地麵上,這種人就是專門劫掠大門大派,大家大戶,而且這些人都有一種專門的輸入法可以封鎖住周圍的空間,倘若是他們不解除這空間的束縛的話,咱們是過不去的!”
王生聽到魂刀這麼說之後,當時也是撓了撓頭,其餘的幾個人也是聽得津津有味,夏成龍也還是第1次聽說過,居然還有人專門做這種勾的。
不過相比於那些無良的馬賊,還有強盜,這些人專門搶掠大門大戶,其實倒也就還好,至少這也能算得上是劫富,雖說算不上是濟貧。
華三和那個人相互淩空而立,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不肯讓一步,誰也不肯先後退一步。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可知道我們是哪個門派的?”
“華山劍派三神劍之一的華三,我們當然認得,不過三神劍也好,五奇人也罷,來到我們這兒就要守我們這兒的規矩,否則的話,彆想過去!”
那個人說完便就揮了揮手,而在這片空間之上居然足足隱匿了上百個準聖之境的高手。
夏成龍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瞳孔當時也不由得驟然增大,眼神之中閃,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此刻的他心裡想著:“這平日裡難得一見的準聖之境的高手,現如今看起來莫不是這大白菜不成,這隨手便可召喚出這數百個,這也有點兒...”
華三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瞳孔擋水也不由得驟然增大,這個時候的他,內心之中忽然升騰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他感覺這一次似乎是有人在針對著自己做局,但是卻沒有證據。
此刻的華三,當時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的寒芒:“我警告你,不要自尋死路,我的耐心沒有那麼好,你要是把我的耐心給消磨光了,到時候,那下場用不著我多說吧!”
可是那個人聽到華三這麼說之後,當時也是哈哈大笑,就仿佛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狂笑不止。
華三的臉色鐵青,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冷厲之色:“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那本座便就成全你!”
華三說完直接朝著那個人的方向輕描淡寫的推出了一掌,可是那個人隻是輕輕的這麼一拂袖,華三的這一掌便就直接煙消雲散,不知所蹤。
這個時候的華三臉色當時也是赫然一辰,眼神之中閃露出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小子,想要找死直接說,又何必在這說這麼多廢話呢?你隻說了你是誰?可是你當初卻沒問問我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
華三搖了搖頭:“你是何人?”
“你叫華三,彆人都叫我狂三!“
“狂三顛四,難怪,難怪,這一次你們要怎樣才能夠把我們放過去,開個價吧!”
華三當然知道這狂三是個什麼人,也知道遇到了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認倒黴,畢竟現如今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要真是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自己大不了可以逃跑。
但是現在還有這麼多華山劍派的弟子,等著去五嶽大比,此時的她就隻能暗自的吃這麼一個啞巴虧。
狂三聽到華三這麼說之後,眼神之中勾起了一抹的玩味之色,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瞥向了夏成龍,然後伸出手來指了指他。
“我彆的不要,隻要這個小子,你們隻要把這個小子給本座留下來的話,大可以離開!”
這句話一出一石驚起千重浪,華三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決絕之色,他攥緊了拳頭,冷冷的朝著狂三這邊瞥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寒芒。
“你想要他?我看你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狂三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這麼說來你是不同意了?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可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可不單單是你要死,你們都要死!”
華三的臉色就這樣陰沉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