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弟子領命!”
這一聲話音剛落所有的弟子紛紛的朝著一個人這邊聚集過來,然後緊接著就隻見這些弟子在地上!”
這些弟子們將華山派掌門給團團圍住,此時在他們內心之中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說起來這或許是第一次,也或許是最後一次,自己能夠,隊長門出手。
甚至有些弟子,隱隱約約的居然還有一些些的興奮。
這些弟子們分分將華山派掌門給圍在了陣法之中,華山派掌門雖然已經走火入魔了,但是靈智還在,他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弟子將自己給圍在其中,瞬間便就明白了,這些人要一同對付自己。
華山派掌門口中發出了桀桀的怪笑:“嘿嘿嘿,就憑你們這一群螻蟻,也想妄圖困住本座,我看你們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既然你們如此的不識天高地厚,那麼本座便也不介意來教訓一下你們!”
五位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這種閃過了一抹極為複雜的光彩,他們隻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便就直接朝著華山派掌門這邊飛了。
這五位長老的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就已經到了這陣法的核心之中,守住了五個至關重要的位置。
“掌門人這從來都沒有如此發狂過,為什麼今天會變成這個樣子!”
其餘的人們都是紛紛搖頭:“或許是因為那個家夥刺激到掌門了,暫且先彆管這麼多了,趕緊先把掌門製服要緊!”
“可是我害怕傷了掌門,此時正值多事之秋,咱們五嶽劍派也正是到了這洗牌的時候,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這可如何是好?”
“哎,都怪那個夏成龍,要不是因為那個夏成龍的話,咱們華山劍派怎麼可能會遇到如此的麻煩,這個小子彆叫老夫給遇上了,要是叫老夫給遇到了,老夫非得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老三,彆這麼說,那個小家夥的實力非同尋常,更是非同小可,以你的實力還真未必會是他的對手!”
太上三長老聽到太上大長老這麼說之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隻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掩蓋了一下尷尬:“我看這也未必吧!”
太上大長老,隻是狠狠的瞪了太上三長老一眼:“人家能夠以一己之力,滅了整個泰山劍派,你難道忘了泰山箭牌那幾個老不死的家夥的實力了,根本撐不下人家三招,就被人家給全都殺了,你還覺得你有本事能夠對付得了夏成龍嗎?”
太上三長老,聽到太上大長老這麼一說,眼神之中,當時也是勾起了一抹極為複雜的光彩,到了最後,他隻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大哥我知道了!”
“大哥,三弟,眼下可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還是趕緊把掌門給製服才對,咱們先結陣,先把掌門給困住,其他的東西日後再說!”
其他的幾個人紛紛的點了點頭,然後緊接著便就盤膝而坐,他們的雙手掐訣念咒,在這虛空當中勾起了一個極為玄奧晦澀的法陣,然後緊接著就隻見他們五個人同時朝著前麵這麼輕輕的一指。
五個人身上分彆冒出了五種不同顏色的真氣,然後緊接著就彙聚到了這虛空之中,這虛空當中瞬間便就結成了一個五彩聖盾。
這五彩聖盾朝著華山派掌門的頭頂上,就這樣直挺挺的壓了過來,華山派掌門似乎也是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不妙,此時的他拚命的朝著後麵,就這樣退了下去。
但是這五彩聖盾就好像是認準了華山派掌門一樣,如同這附骨之蛆朝著他這邊重重地砸了過來,一招接著一招,一式接著一式。
到了最後華山派掌門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背著五彩聖盾,給重重的砸到了這胸口上,華山派掌門隻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的翻騰奔湧,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華山派掌門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個時候的他瘋狂的搖頭:“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們,你們怎麼可能強成了這種地步?”
五位長老聽到華山派掌門這麼說之後,眼神之中當時也是閃過了一絲的迷惑之色,按理說無論如何自家長人也不可能會說出這種的話。
不過在這危機時刻,他們也來不及計較什麼,這五個人同時掐訣:“天地無衣,萬物為重,以吾之靈力,去除邪祟,斬除妖魔!”
這五位長老的話音剛落,在這虛空之上,原本那就已經變得碩大無比的,五彩聖盾,瞬間便就結成了一個巨大的鐘,這大鐘直接將華山派掌門給困在其中。
華山派掌門此時拚命的掙紮,但是卻也無濟於事,到了最後不知道是誰,重重的在這大鐘上拍出了一掌,然後緊接著,華山派掌門的口中便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就這樣再次的昏了過去。
所有的人看到華山派掌門,昏過去之後,眼神之中,當時也是閃過了一抹極為複雜的光彩。
其實他們之所以會有如此大的威能,完全是因為所有華山派的弟子的靈力分彆彙聚於這五個長老的身上,其實這五位長老並沒有出什麼力氣,反倒是這些弟子們,靈力占了絕大部份。
五位長老看到華山派掌門昏過去之後,這個時候的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收回了自己的靈力,當他們把自己的靈力給收回去之後,這一口大鐘也就直接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華山劍派的這些弟子們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當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幾個長老剛剛算作是鬆了一口氣,太上大長老,直接抱起了華山派掌門,就這樣朝著一間房子掠了過去。
他們五個人把華山派掌門放在一長萬年的寒冰床上,開始為華山派掌門看起了傷勢。
“糟了,剛剛是不是咱們用力,過猛,為什麼掌門人的經脈成了這個樣子?”